第二天早上,夏晚晚下楼时,突然有人前来敲门,夏晚晚站在楼梯口,沉思了一会,走上前,打开了门。
开门的那瞬间,一蜂拥的记者和媒体便闯了进来。
围着夏晚晚就是各种发问,她被挤在人群中,用手肘遮挡着脸。
听到了楼下的声响,谭谚走了出来,看见这般场景,立刻皱眉说道:“怎么回事!”
记者们一看见谭谚出来了,纷纷朝着楼上跑去,将闪光灯和话筒都对着谭谚,尖锐的问道:“听说谭总和付静瑜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谭总之前不是爆出隐婚吗?这个人是否就是付静瑜?”
“刚才楼下的女子和谭总是什么关系?难道她才是隐婚的妻子,而付静瑜……”
话音还未落下,屋内便传出了一阵尖叫声,谭谚来不及解释什么,匆忙跑进屋内,记者和媒体也跟着冲了进去。
房间里,付静瑜尖叫声,并且不断摩擦和抓着自己的身体,大喊:“谚,快救救我,我好痒!”
谭谚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付静瑜的浑身上下,都起满了红疹,尤其是脸部已经红肿的看不出本来样貌。
他的脑海中顿时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夏晚晚的善解人意,来的那么匪夷所思,她怎么会主动提出要拿饭给付静瑜吃?这根本不说通……
不过此刻谭谚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的事情,付静瑜的情况很不容乐观,再这样下去,有可能会因为过敏而发生呼吸衰竭。
他立刻抱起了付静瑜,朝着门外走去。
可记者和媒体一路跟随,并且提出了尖锐的问题。
“这是付静瑜吗?怎么会在谭总家里?”
“所以隐婚的人是付静瑜?那楼下的女人是谁?请谭总正面回应。”
“到底和谭总真正在一起的人是谁!”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谭谚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走下楼,可由于记者和媒体来的人太多了,拥挤当中,不小心推倒了夏晚晚。
‘嘭’的一声,她猝不及防,倒在了谭谚的面前,右手撞上一旁的玻璃桌面,顿时红肿了起来,她紧紧咬着唇,顺着谭谚的西裤往上望去……
他如此高高在上,怀中还抱着付静瑜,可她就像一个失败者,倒在他的面前。
那一刻,他的表情很冷……冷到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知道,他明白这件事是她做的,所以他的冰冷,是冲着她来的,不过无妨,在决定做这件事之前,她已经想好了面对这一切。
谭谚很冰冷的迈过她的身子,匆匆朝着外面走去。
一屋子的媒体和记者也跟着跑了出去。
刚才还人多的别墅,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夏晚晚一个人。
她慢慢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拍打到静脉,已经开始肿胀起来,突然觉得好冷,她蜷缩在角落里,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心里无比平静,却又无比心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了解,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谭谚一定会为付静瑜讨回公道,这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会彻底决裂吧……
夏晚晚轻笑了一声,却又猝不及防的落下泪来……
也好,也好,分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
报道在当天就出来了,各种小道消息和八卦都铺满了t市,记者媒体大量宣传付静瑜毁容和谭谚同居的事情,并且还翻出了付静瑜跟几个富商之间的勾搭。
当天晚上,谭谚回到别墅,一声酒气。
进门时,夏晚晚就坐在沙发上,仿佛等待着谭谚回来。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谭谚冷笑一声:“我真的……好像从未认识过你夏晚晚。”
夏晚晚的心跟着莫名颤了颤:“是,你一直都不认识我。”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他缓缓走到她的面前,说出这句话时,他有些心疼:“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一刻,她看见他黑眸中的冰冷和固执,她的心仿佛也跟着进入冰窖:“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他讥讽的看着她:“夏晚晚,我不相信你不懂,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变得如此恶毒!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变成了蛇蝎心肠!告诉我!”
他本是质问,可质问着,却又忍不住一句一句提高了音量,那个他记忆中柔弱又善良的夏晚晚,好像在这一刻,已经不复存在,坐在眼前的人,是个陌生,而冰冷的人。
他咆哮着,看着他暴起的青筋,她突然很想笑……
原来,付静瑜在他心中,重要到这种地步,原来,她一直都是备胎,只是她眼拙,都没有发现罢了……
不过此刻,她一点也不害怕,对上谭谚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我恶毒?说我蛇蝎心肠?那么你的静瑜又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他一把捏住夏晚晚的下巴,贴着她的脸,冰冷的说道:“是你做了什么!夏晚晚,回答我,为什么在菜里放了虾,又为什么媒体记者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嗯?”
夏晚晚一把推开谭谚:“在菜里放了虾,确实是我做的,可我不知道付静瑜对虾过敏,至于记者和媒体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应该问你才是。”
谭谚冷笑几声,缓缓退后:“你果真……不是我认识的夏晚晚。”
她的心一颤,胸口有些闷疼,却又不得不握紧了双手,笑着说道:“我没做的事情,你不要污蔑我。”
“好,污蔑你,饭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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