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抓住,很有几分尴尬,足足五秒钟后才发出来短促地尖叫。她本能地想缩回房间躲起来,结果手滑,手机从二楼砸地上了,液晶屏碎成蛛网。
她哀嚎一声,怎么办?好丢脸!
元夕乐得哈哈大笑。
易庭北有点闷,也觉得好笑,有些无奈地看着元夕。
她笑够了才直起腰道,“易庭北,王小米是你真粉,她就吐槽说说而已,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生气,好多人都这样说。”
“真不生气?”
“生气也没办法。”他老老实实道,“网上比这骂得还凶,刚开始有用小号去解释过,后来发现也都没用。”
网络盛产键盘侠,图的就是骂得爽快而已,谁还讲道理呢?
元夕再看他不是阴郁难相处的,只好道,“来都来了,就进来吧。”
易庭北如愿以偿,马上拖着箱子进去。
她拖了个小凳子放在屋檐下的茶台边,道,“周平涛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呢?这么缠着我不放?”
“涛哥说你最会教演员。”
元夕瞥他一眼,“教?他该说的是虐吧?”
他抿嘴笑笑,没否认。
其实周平涛的原话还要刻薄,他说,“元夕这女人别看外面温温顺顺的,从来不跟人发脾气的样子,其实她最冷血了。导演吧,观察和利用演员的本性,引导出来嘛,拍个好片子皆大欢喜。她才不呢,她非虐着人家小演员按照她要的方向走,精神被毁得差不多了,没疯已经算好的了。你自己小心点啊,别给她整成神经病了。”
元夕见他的表情就知道周平涛确实没什么好话,抽了张纸把胳膊上的水珠子擦干,端着茶盘去厨房准备茶水。
虽然是不太欢迎的客人,但事已至此。
易庭北见她走开,终于松了一口吊在半空的气,开始打量起这座房子来。
最普通的农家小院子,五间正房带三间偏厢,有一宽敞的屋檐。前院约莫五十个平方,堆了两个人高的卵石堆,另有一个通巷去后院。房子是老木式结构,白墙青瓦,外墙上挂了各种干辣椒额玉米,令有各种制作木工的小工具。
老榆木切成的大茶台放在屋檐下,上面摆了紫砂茶壶和茶杯,另有一些散乱的纸稿和看到一半的书。
一切都很陌生,但又完全契合想象中的场景。
他看完一圈,发现刚才怼他的王小米在院墙边探头探脑。两人的视线对上,她立刻惊恐地缩到围墙后面,片刻后又冒头出来,十分挣扎的样子。
易庭北微微一笑,冲她挥了挥手。
王小米极其纠结,直到元夕捧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见她那怂样后解围道,“王小米,滚进来呀。”
她松了一口气,慢吞吞走到屋檐边,“易庭北,刚才对不起啊,我不该那么说你的。”
“没关系。”
元夕放下茶盘,开始泡茶,热气和茶香四溢。褐色的茶水倒小陶杯子里,她道,“家里没别的饮料,就这个茶叶还是在村里买的野茶,凑合喝呗。”
“很香。”他接了茶杯,喝一口夸奖道。
王小米见偶像确实没有生气的迹象,马上转了一脸谄媚的笑,眼睛里闪耀着吃瓜的光芒,脸上带着八卦的求知欲。她伸手拿了一杯茶,佯装着喝得很开心,但视线却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射,意思很明显。
元夕了解她的本性,伸手挡住她眼睛,和易庭北寒暄道,“周平涛把我卖得够彻底呀,连我家的门牌号都给你了?他让你来你还真来,连箱子都收拾好了?这是准备要常住呢?”
易庭北想回答说确实想常住,又觉得直接说出来太不要脸了,有点讪讪的。
王小米拨开元夕的手,死盯着偶像,插嘴道,“公子,你是在演三顾茅庐的开头呢?还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前传?”
他没太听得懂,转悠疑惑地看着她。
元夕马上挡开王小米,不想她发神经问出更离谱的问题来。
王小米获取了男神的注意力,张口就要解释说你是要纳贤才呢还是追老婆。元夕一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就知道没好话,直接伸手捂住她嘴巴,转换话题道,“易庭北,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狗仔追?找我聊聊是可以,但带一堆的尾巴过来不太好吧?”
他没太看得明白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战,道,“我出门早,路上绕了很远,进村口的时候也确认过,没人跟过来。”
王小米用力掰开元夕的手,狗性坚强道,“所以说你被拍到那照片上的女人真是元夕呢?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谈恋爱的?保密工作做这么好?这个时候爆出来是为了转移之前新闻的方向?还是——”
元夕伸手抓住她挽成丸子的头发,将她脑袋按在台面上摩擦。
王小米是个天天宅家里码字的弱逼,经不起这样暴力蹂|躏,马上举双手求饶道,“又不是我说的。现在网上都这么传呢,我还是捡客气的问。不信你们自己看嘛,人家还说是公子顶不住舆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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