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人投了大把的钱哄小师妹开心,结果看人家男女朋友在面前晃来晃去,心里不知道怎么个憋屈法,好不容易抓到这个点了,肯定会死拽着不放手。
果然,没过几分钟后他回电,说旁少平没了摇钱树要疯了,肯定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得不到一个结果肯定闹事,所以必须告诉老先生,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再来,先约出来见面吃饭,私下了了最好。姚东有点犹豫,但秦方还算是他的大金主,也不好马上拒绝,只得勉强同意了。
私了的基本方针定下来后,秦方让他安排人将包间安装了视讯同期系统,又辗转和旁少平与莫向阳的经纪人联系上,组了这么个局。
姚东就知道,他是没办法再忍下去,要一口气把小师妹和小鲜肉给解决了。当然,这中间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可能连元夕自己对易庭北的想法也不那么单纯,唯有一个谢老先生还算记得他是自己用过的一个少年而已。
“元夕,这位是旁氏经纪的老板旁少平,他是易庭北的经纪人;另一位是他的律师周先生——”姚东沉住气道,“是有点关于他的小事情,旁先生想要和你核实一下。”
谢老终于开口了,道,“小夕,你之前带易庭北来看我,我很高兴。不过他现在在哪里?”
元夕的眼角对上姚东,他眼角有点抽搐,显然也是心虚隐瞒了这件事情,担心被发现了挨批。
“我安排他在木工组做工,有师兄带着他——”元夕一个人揽下来,姚东明显松了一口气。
老人家嘘一口气,“你们现在果然都是长大了,有主意了,什么事情都瞒着我。要不是旁总找过来,我不知道自己剧组里居然还藏了人。”
旁少平道,“谢老,我也不想麻烦你,更不想因此让你受影响。不过这事情再放着不管实在过不下去了,舆论已经翻天了,庭北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拐走——”
“旁总,你这话有点不对吧?”王小米插嘴道,“易庭北是个成年人了,他可以自由来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还能管得着呢?”
旁少平忍住气道,“公司和他还有合约在,前期闹出来的乱子还没处理完,该签的续约合同没签,公司遭受的巨额损失不管,结果跑来别的剧组客串?他从前一直思想单纯,如果不是有心人引导,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完他转头道,“谢老,我知道现在有些小导演,拿不到投资请不起名演员,于是打着别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庭北不懂事,上当了算是公司没教好,但我真不忍心你老人家被人当成跳板——”
元夕很服气旁少平的表演,不是脸皮厚的人还真做不出来这事。她也不多说话,摸出手机来对姚东晃了晃,道,“姚哥,这个事情咱们摊开说亮话没问题吧?”
她手里存着旁少平在酒店设计易庭北的录像,当初请周平涛转告秦方和姚东,以此要求把其做扫尾的工作。她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交涉的,可看旁少平的样子,似乎完全不顾忌录像的存在。既然他不客气,那她也就不要脸了。这事儿唯一担忧的就是姚东的反应,因此她意思意思问了一下,但没等他回答,直接调出录像打开。
姚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阻拦。谢老对旁少平的话不予置评,道,“元夕,有啥说啥!既然都找上门来了,还想要顾着谁的面子遮遮掩掩?我这儿没这风气,谁要有谁滚蛋。”
显然,老先生很要面子,这么多年恐怕是第一次被人找上门来闹,窝火得很。既然他开口了,她也就不耍花腔了,直接把手机交给他。
旁少平脸色微微扭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显然早就有了对策。
谢老将手机拿过去仔仔细细看了半晌,道,“怎么回事呢?”
“谢爷爷,和你见面的第一天,庭北也被公司安排在同层的另一个包间应酬,见的客人是谁姚哥清楚。庭北感觉不对劲,向我求助,我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人不在了。找姚哥帮忙上楼,结果就是这么个场景。旁总所谓的公司给他灌药,胁迫要签奴隶契约,如果我不去——”她笑一下,“恐怕现在易庭北还真就是被人控制了吧?”
旁少平阴□□,“元导,空口无凭——”
“旁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元夕收了手机,放在桌面上,“录像里确实没有你,但是有易庭北和你公司的职员,你请的陪酒,你——”她顿了一下,隐去吴导演的存在,道,“咱们心知肚明,就不扯皮什么证据有没有,事实做到何种程度,总之,自由心证。你和易庭北的合约只剩下几个月,他不愿意和你续你着急咱们也理解,可你不能把事情找到老先生头上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易庭北摆明了死也不要跟着你。与其你把他毁了谁也占不到好处,咱们不如走协商解决。”元夕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搜寻,这次事情有秦方插手。以他的风格绝对不可能是简单的和旁少平对峙而已,不然没必要把易庭北哄出来。
果然,她在几个摆件的阴影里发现有隐晦的红色指示灯闪烁,仿佛是在摄像一般。
想了想后,她的手放到桌子下面,碰了王小米一下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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