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自己,过敏了...
江默虽然不长痘,但容易过敏,对海鲜过敏,对酒精过敏。陪关悦吃龙虾那是真陪,只陪不吃。晚上吃的烧烤应该是点到海鲜类予点到海鲜类了,撒谎说过敏这下真的过敏了,有点欲哭无泪。
江默换好衣服站在杨浅房间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吧,还是自己去找医院吧。拿着房卡和钱包,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折回客厅在茶几上抽出一张餐巾纸写上‘我在医院’,这才出门。
别墅门口,江默按照前台给的小地图,研究了许久后举步向右走去。月光明亮,四周一片静谧,柔和的路灯撒在茂密的树木透出星星点点的灯光,夜风拂过树枝摇曳,倒映在石子路面树木的阴影也随之摆动。
不知走了多久,还有多远,江默站在十字路口徘徊不定,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这地图是不是画错了,怎么对不上啊’,江默看着蜿蜒曲折的路线图,沮丧的靠着路牌缓缓蹲下来,掏出手机,时间定格在“22:35”,点开通知栏意料之中没有任何简讯,莫名的失落起来,被人遗忘的感觉真不爽,心塞的捡起一块小石块,猛然站起奋力的扔向前方,用这种幼稚的行为来宣泄心中的不满,灰白的石块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掉落在幽暗的灌木丛中。
想起杨浅这个时候都还没发现自己不在家,江默有些气恼,又有些委屈,但又迫于没有杨浅的电话号码无法求助,有些懊悔自己的逞强。“杨浅快带我回家吧…”“这破度假村再也不要来了…”空旷的马路寂静一片,江默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望向来时的路,江默都不确定是否还记得原路返回的路线,真是出门不带脑子...伸开双臂仰头望天对月哀嚎:“啊!谁下凡来救救我啊...”上天似乎感应到了江默的呼唤,忽闻远处隐约有车子的轰鸣声。江默咻的扭头望向声源,只见一辆摩托车慢慢向这边驶来,江默喜出望外,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扔掉的路线图,翘起兰花指捻着图纸一角,伸长胳膊兴奋的挥舞着。江默怪异的举止成功的引起了那人的注意,车速明显加快的向江默驶来,江默渐渐看清那人,是个发福的中年大叔,瞧那身着装显然是度假村的安保人员半夜来巡逻的。片刻后,骑着摩托车的那位大叔停在了江默的面前,江默不等那人开口询问就急切的说道:“我迷路了,你能送我去医院么?”
“看你这样也确实像迷路了,都往反方向走了,上车吧”
此时此刻的江默激动的都想抱着安保大叔转一圈,终于江默前往了去医院的正确道路上,摩托车飞快的行驶在畅通无阻的马路上,呼啸的夜风迎面吹来贯穿了衣袖,清凉舒爽的夜风拂过全身肌肤那些因过敏而瘙痒难耐的患处,瞬间缓解了许多,江默舒服的不由喟叹一声,表情很是享受。
一路飚驰,终于到达医院,江默喜悦的给大叔一个熊抱后,就屁颠屁颠的跑进医院,医院规模不大,但里面干净整洁,因现在的时间点,临近午夜,没看到什么病人、患者,见不远处有几位值班的护士,俯在桌子上玩着手机。江默走近故轻咳一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那个…我过敏了”圆桌上的几个人同时抬头望向江默,其中一位穿着白大褂大眼睛的美女医生站了起来,礼貌的笑了一下,用好听的桑音说道:“让我看一下你过敏的程度”江默抬起胳膊,那些红点点因为被指甲的抓挠变成一块块形状不一的疙瘩,有的还挠破皮露出细小的红血丝。“你这都挠感染了,有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比如恶心,干呕,腹痛,腹…”
“没有,就起疙瘩,起红点,很痒”江默打断了医生的话
“你跟我过来吧,要挂两瓶吊水,和一支屁股针”
“喔…”江默应了一声尾随美女医生进了一个隔间,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品井然有序的摆放在靠墙的柜子里,一张实木桌上放置着酒精棉签和未拆封的针筒,桌底还有一把凳子。
“你先坐会儿吧”美女医生背对江默在药柜前忙碌着。
扭捏的打完屁股针后,江默又尾随着美女医生回到大厅,坐在一侧的长椅上,对面的墙壁挂着一台电视机,正播放着一档体育节目‘高台跳水’,选手站在高台上,各种花式跳水。江默嗤之以鼻道:“咦…跳水我只服屈原”
“哈哈哈…你好逗”一旁正要给江默扎针的美女医生被江默逗乐,笑的花枝乱颤。江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正欲说什么就听一阵阵“滴笃滴笃”高跟鞋与地面发出的轻脆响声。江默心里咯噔了一下,咻的伸长脖子,像是想确认什么,面带期待的望向门口,看到来人,江默鼻子一酸,心中被感动填满,那些不快和失落,在看到杨浅那一刻全部消失殆尽。“这里这里,看这里,我在这里”江默挥舞着爪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杨浅一进门就看到了江默,心里不由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到了江默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扶额无语,‘这个智障’。
“你是染梅毒了么?”杨浅走近看着江默胳膊布满了红点点和疙瘩。声音清冷语气听不出情绪。
“……过敏…海鲜过敏…”
杨浅不由想起晚上吃饭江默对徐达他们说海鲜过敏的事,以为只是江默随便找的借口,就没放在心上,哪知这货还真过敏了。
美女医生安顿好江默就转身离开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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