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想要。”婕儿两眼直发光,好想摸摸。
“不可以,我们走。”林婕可不想再次和这只猡扛上,它现在没有敌意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绿绿,过来!玩玩!”婕儿在林婕的怀里扭转着身子,自力更生地呵呵笑着与那只猡打招呼。
这些人的身上没再有那种讨厌的味道?猡嗅了嗅,优雅地从岩石上一跃而下,慢吞吞地走到林婕他们的跟前。
柳和魏叔挡在林婕的面前,把小杰一个反手也扯回后面去。
“叔叔,让开了!挡着婕儿啦!”婕儿不满地硬拉着柳的长辫子,拔开柳的大脑袋。
柳吃痛地回头,小心肝下手也太狠了吧!
“绿绿,上来!”婕儿笑眯眯地打着招呼,跟平时想和咕咕玩时一个样。
猡歪着小脑袋盯了好半晌,一跃而起,扑进婕儿的怀里。速度快到魏叔和柳都来不及出手,然后它在婕儿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眯上了眼睛,享受着婕儿帮它梳理毛发。林婕心惊胆颤看着婕儿的危险之举不敢乱动。
咕咕和黑黑,枣枣看着是心有余悸,婕儿的这种温柔动作简直和拔毛没什么两样。这位老大实在是让人佩服!
柳,魏叔,赫连云,小杰是看傻了眼。这样也可以?
这只猡真是孤伶伶地被月之一族的人困在这儿好久了,也许开始时还有它祖先族群们的存在,只是久而久之,都按大自然的规律去了。猡比咕咕还要长寿,简直就是太古之物,比咕咕它们还要少之又少。眼前这只据书卷上所说,也有七八百年的高龄,要不也不会让月之一族的人世世代代想尽法子把它困在这儿,哪儿都去不了。那个制作令牌的材料正是猡的克星,在圣地以西四里处满地皆是。柳的父亲在书卷中有提及,月之一族的正统继承人的血能解猡的毒,只不过是在婴儿时期灌了好几种克猡毒的药草,这些药草只有历代的月主才知晓,而且必须是婴儿时期喝下去才有效。至于猡还有什么其它的,恐怕连他都不知道,月之一族的人也不知晓,都在时间的洪流中灰飞烟灭。
“那个,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吗?”林婕在众人的威逼之下,只好开口与怀中的猡打商量。
猡歪着小脑袋盯着林婕好一会儿,那绿幽幽的大眼睛盯得林婕头皮真发麻。
“一起走嘛!”婕儿把小脸蛋凑了上去,咯咯笑着。
一声尖锐的叫声突然从猡的口里传出。林婕和大伙儿都被吓了一跳动。怎么啦?
“娘,那里还有一只!”小杰惊呼。
林婕和柳,魏叔是直皱眉,这在书卷上可没有提到。难不成猡在这里有繁衍生息?
新出现的那只猡回以一声叫声,没有从岩石上下来。
一时之间,两只猡就在那儿互叫,像是在谈话。林婕他们面面相视,这算咋回事?
“蓝蓝,一起走!”新出现的猡眼睛的颜色与前面这只不同,是一种水灵灵的天蓝色。婕儿眼睛笑得都快睁不开了,这小妮子真是很喜欢发亮的东西和毛绒绒的东西。
婕儿,你取名字的功夫和你娘水准差不多。绿绿,蓝蓝?柳和魏叔听着是满脸的黑线。
像是商量妥当,意见统一了。绿绿,蓝蓝就亦步亦趋跟在林婕他们身边不走了。
林婕和魏叔直叹气,家里人口真是越来越庞大,这两只猡也不知是不是和咕咕一样温顺好相处?对于它们的了解也仅此于书卷上所说的,少之又少。若真惹得它们发起怒来,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它们比咕咕的破坏力要强得多。
“魏叔,我看你和柳先到附近转转,看看还有没其它的猡存在,若还有,我们就把它们留下或是一起带走。”有同个物种的同伴在,它们才能生存下去。这是大自然的生存之法。
“我们这就去看看。”魏叔和柳齐声应道。
魏叔和柳带回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大失所望,看来还真剩下眼前这两小家伙了。
来者不善?
“娃儿,真要带着它们走吗?”魏叔看着那与婕儿玩得正欢的两只猡,眉头紧锁。
“要不怎么办?”林婕也很苦恼,她思来想去,觉得刚才做的决定太过草率。若是温驯的小动物还说得过去,像俩小狐狸的性子就不错,亦通灵性,只要是它们认可的人,从不出手伤之。黑黑和枣枣也很好,虽有点任性,但忠心耿耿,平时任婕儿搓圆捏扁,都从不伤婕儿一根寒毛。这两只猡外表温驯平和,优雅高贵,让人看着是爱不释手,却力大无穷,性子也不好惹,回想昨晚他们一伙人不小心闯入它的地盘,它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就可见不一般。真把它们带身边养着,还得斟琢斟琢。毕竟若是回到苏村,左邻右舍,七亲八戚,总会天天来串门,不小心伤着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们想法子把它们撇下怎么样?”赫连云心有戚戚地盯着绿绿和蓝蓝看,带着这俩小家伙走真的没问题吗?他可是吃过它们的苦头的。
“你认为我们跑得过它们吗?”柳冷笑一声,超强的自信心被踩个粉身碎骨,他沾沾自喜,引以为傲的轻功在它们眼里看来慢得跟个乌龟似的。
“那倒也是!”以速度来说,它们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咕咕那鬼魅般的速度也只能暂居它们之后,更不用说敏捷度本就不如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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