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被逼成了人精?隐忍不发,演技超群,只是因为不得不妥协,不得不蛰伏!旁系蠢蠢欲动,我嫡系无力抗拒,只能硬生生打掉了牙往肚里咽,还得装出一副目中无人的白痴样,道一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可笑!真可笑!
之前的时候,我们的司法堂完全都是旁系的人任职,后来变换制度,费劲千辛万苦才成立执法队,由执法队自己掌握,自己筛选族人进来,这是嫡系最大的希望。只是族长后来还是不得不对旁系让步,除非是执法队大选的时候,否则执法队成员不得轻易踏出寒川之巅一步。自然也就谈不上拉拢旁系中的忠心之士了。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嫡系的凭借不只是此。我们自有一套寻找的办法,每一个经过层层筛选进入执法队的旁系,都是我们观察良久、对其品行有所了解的族人。那些都是不在意嫡系旁系争斗,一心为了读心一脉发展贡献力量的族人们。我们任由旁系那些家伙们在寒川之巅安插眼线,为的就是让他们以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不至于立刻狗急跳墙,给我们留下更多的喘息空间。”
演技。是的,都是在演戏。空诸总算了悟自己为什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了。是刚开始的时候祠堂审判,那些义愤填膺的嫡系眼中没有流露的敌意。是三长老深深的无奈下,隐藏着释然的眸子。是宗族大会当天,性空出现后,表面焦急但实则沉稳有序的嫡系。是契约仪式上,那些沉凝恭敬的面庞。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空诸一种强烈的违和感。现在终于能得到解释了——不过是在演戏。
“那性空,他是你们找来的吗?”空诸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
第20章又生变故
苏柯摇头:“不,可能是他真的对我读心一脉有什么误解。不过我总感觉还是旁系那些该死的混蛋做的!执法队的改革早在十几年前就提出了,但一直拖了七八年,直到十年前才彻底落实。除了我们,也就只有旁系才能如此清楚的知道这些□□。要知道裁决之剑可是上古时期预言之神的武器,就连我读心一脉,这都不是所有族人知晓的。
性空现在被时桑关在了地牢里,族长前段时间跟他谈了几次,效果不怎么理想。那家伙软硬不吃,他就是一面双刃剑,用的好了能伤敌,用不好了伤的更深的是自己。族长正在头疼要怎么处理他,毕竟再怎么说他还是卜卦一脉的族人,卜卦一脉也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更何况他还是个虚无境界的强者。”
空诸愣了一下:“怎么?时桑走的时候没把他带回卜卦一脉吗?”
苏柯没好气的道:“别提了!时桑在的时候这家伙装哑巴一声不吭,明显是表示大仇未报不会回去。时桑一走就……什么阴险狡诈卑鄙小人,把我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又不是我捉的他,真是……”他想骂上句什么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过如果那家伙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是灭门之仇啊。二十多岁,比我还小上几岁,修为却比我这个天才还要高,想必……”
刚开始苏柯的话中还有点嘻嘻哈哈的自恋,到了最后,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想必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吧。”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夹带着难以言喻的落寞。他们二人身世何其相像啊,到底会有几分物伤其类的感觉。
空诸抿了抿唇,她本就冷心冷情,不懂这些儿女情长,见他如此神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不过这么多年都走了过来,苏柯心中黯淡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就振奋了精神,笑道:“瞧我这脑袋,这次过来是为了告诉你一声。时桑小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万事俱备了。族长让你好好准备准备。”
“这么快?”空诸微微一怔,随即不由得微微皱眉,神色复杂。她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不知多久,可是如今这一刻真的要来临了,还是会感到淡淡的不安和迷茫。只是她也不会杞人忧天的去想失败的后果,因为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想必明天她就能赶回来了,最多后天就要出发了。这次戈温会陪你们一起道,想了想,他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戈温那小子若是皮痒,你就好好的揍他!融合巅峰修为,我可是看到了。”
空诸嗯了一声,虽然并不需要这些关心的话语,却仍是感觉到了苏柯传递给她的温暖。
如苏柯预料的那样,第二天傍晚,时桑便匆匆赶回来了。族长派人将空诸请了过去,她这才发现,时桑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手里还提着一具被冰雪完全覆盖的尸体。
“别这么看着我,我是那种喜欢趁人之危的人吗?这是我在寒川之巅的山脚下捡到的。”时桑撇了撇嘴,空诸那异样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她知晓她必然是误会了什么。难道在她眼里,她就是那种喜欢滥杀无辜的刽子手吗?这么弱小的渣渣,就算现在他跪在她面前求她杀了他,她还不屑动手呢。
听到她这般口气,空诸忍不住轻哼一声,“说不定某人就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奇怪癖好呢?例如喜欢把人折磨致死?再把人的尸体带回去收藏?也不怕半夜鬼来敲门,冤魂索命啊。”
时桑也不生气,笑盈盈的反驳道:“我不喜欢杀人,我也不喜欢尸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喜欢你,更想和你晚上一起……”她的眼神暧昧的在空诸身上扫了一圈。
刚刚从冰天雪地的极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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