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不好,就想着把地平了,种点别的呢。”
田芬芳看着初具雏形的鸡圈,笑着补充了一句,“孙老师,没想到你还挺会干农活的。”
闻言,孙天成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其实不太会干,还是你厉害,我看你干活可利落了。”
一句话说得田芬芳也不好意思起来,她道,“我从小就干活,习惯了,倒是你,一个城里的大学老师,没想到一点都不娇气。”
“哈哈,我一个大男人,娇气什么,其实我们搞植物学的,经常跑野外,和野人也没啥两样,要是娇气的话,可干不了这行。”
说着,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接过田芬芳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赞道,“这水真甜,你家的井水?”
田芬芳因为感激孙天成的帮忙,所以舀了灵泉水出来给他喝。
“嗯,你多喝点吧,特别解渴。”
田芬芳说完,又给他往碗里倒了点。
孙天成从善如流的喝下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跑了一上午山路的两条腿不那么疲乏了,精神好像也振奋了不少。
“你家这井水真不错,怎么感觉喝了之后这么解乏,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矿物质或微量元素,等我回城之前采点样本回去化验化验。”
一听对方竟然较上了真,田芬芳有点慌张,她赶忙说,“估计是你渴了一上午了,其实就是普通的井水。”
说完,就把水碗和水壶收了回去。
看来这灵泉还是不能轻易露出来,这是孙老师还好,要是换了别人,刨根问底起来,别再露了馅。
田芬芳将东西放进屋里,再出来,发现孙天成没用吩咐,自己又开始搭鸭圈了。
这让她很过意不去,赶紧走过去帮忙。
两人一边干活,又说起了田芬芳以后的生计问题。
听说她有种别的农作物的想法,搞植物学的孙天成很感兴趣的问,“那你打算种什么?”
“一开始打算种绿豆和葵花,我听说这两种又耐旱又比粮食卖钱多。”
田芬芳如实相告,孙天成听了却摇了摇头,说,“这两种东西是不错,但今年你肯定种不上了,过了节气。”
没想到对方的说法和那卖种子的人说得一样,看来这孙老师真是见多识广,田芬芳立即双眼发亮,想着跟他再打听打听种什么东西好。
“孙老师,那你说,现在还能种什么呢?”
孙天成想了想,道,“你那几亩山坡地,够不到水渠,浇地不容易,再者,你们村能种的农作物确实太少了。种棉花,你的地太少,卖不上多少钱,还费心费力,彩棉累得很,你到时候要受罪。至于葵花和绿豆,也不是首选,你就种三亩地,产量太小,卖不上什么价钱,和种麦子、种玉米相比,其实差别不大。”
一听孙天成的话,田芬芳不由有点气馁,眼睛里的亮光也暗淡了几分。
看到她有些沮丧,孙天成赶紧安慰道,“其实你先养鸡养鸭也行,反正你租出地之后,也有口粮保证了,平时卖点鸡蛋和鸭蛋,也能有些零花,应该也够应付过去这一年了,至于种什么,明年开春之前想好也不迟啊。再说,你一个人住,这些家禽家畜就够你忙活的了,再去种地,是不是太辛苦了?”
说着话,孙天成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怜惜之意。
没等田芬芳再答话,他马上又说,“我以后经常去山上套兔子,打野鸡,再加上单位给我的口粮,我可以匀给你一部分,保管你能吃好喝好,地里的活,你就别干了。”
虽然没挑明了跟田芬芳说自己喜欢她,但孙天成这话也很明显了,否则哪个小伙子,非亲非故的,能为一个姑娘做这么多,就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也显得有些太殷勤了。
田芬芳自然也感觉到孙天成的热情,她不由想起大姑的话,赶紧摆手拒绝道,“孙老师,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你的口粮,我哪好意思占,你是来干正事的,平时上山又那么辛苦,再说这套兔子,打山鸡,你尽量别弄了,一是耽误你的时间,二来,这山上其实也危险,你看上次,你差点就被蛇咬了。”
一没留神,田芬芳说起了上次两人在山上的经历,这话一出口,两人都不由想到那次肌肤之亲,脸上都挂了红。
尴尬的沉默了片刻之后,孙天成开口说道,“你不用跟我客气,我没把你当外人。”
这话更让田芬芳脸热,她不知道该怎么答话,赶紧借着送工具,躲进了仓房。
在仓房里又收拾了一会儿东西,听到外面孙天成喊她,她这才出去。
出来一看,孙天成效率还很高,竟然一会功夫就把鸭圈也收拾利索了。
田芬芳高兴的笑道,“孙老师,多亏了你,要不这些活,我自己干也得干好一阵子。”
“没事,你以后有什么活,尽管跟我说,不用客气。”
“不好再麻烦你,如果我不用种地了,其实时间就宽裕了,每天也就是伺候伺候牲口,一天能闲下来大半天。这些家务活,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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