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不同的人当然要去排挤了,所以我一直孤单地长大,没有朋友,也没有想要讨好的人。”
“再后来,就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了。”刘宇说的话,其实找不出什么逻辑来,零零散散地说着,尤溪听得半懂不懂的,只知道他说的是过去的事情,有他的童年,也有他入社会后的事情。
“既然是爱呆在实验室,为什么又要离开这个安静的环境?”尤溪又问,这一次她指的是刘宇辞职去当狗仔的事情。
“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拿着摄像头对着要研究的事物罢了,我喜欢你,想要认认真真地研究你,我就出来找你了。”
“所以你在我的卫生间里安了摄像头偷窥我。”尤溪绑在背后的手,悄然握紧。
“嘘,那怎么能叫偷窥呢,我只是想知道一些普通大众看不见的事情,那才能叫做研究。”他盯着她,“我看我自己的爱人而已。”
什么歪理?!尤溪心里简直都快要气出血了!
“你可以当我的朋友的。”她深吸一口气,吐出胸口的憋闷,“我给了你工作机会,留在我身边,你大可以接近我,为什么不接受?”
“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和他多么恩爱吗?”他起身,慢慢靠近她,“我不傻,知道你不属于我,不然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带过来。在你身边越久,疑点就会暴露得越多,他早就会把我抓起来了。”
尤溪又笑:“我说你也真是前后矛盾,刚才你说你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在哪里,因为喜欢所以才要靠近,但你却只敢在暗处偷偷摸摸的……研究我。你在怕什么,怕别人把你抓起来,怕你还算自由的一生就结束了?”
“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分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那一点人不可窥的私欲。”
“我没有怕!”刘宇被她这样一激,又死死握住她的肩膀,恼羞成怒地看着她,“你有没有经历过,那种十分迫切想要一样东西,但就是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感觉。你多么优越啊,想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然后再目中无人。”
“你自诩是最熟悉我的人,你研究了我那么久,就只是对我身上的部位熟悉了,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我有纹身,是吗?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我为了唱歌付出的努力你又看见了吗?”尤溪才不管他,吼了回去。
她在利用刘宇,利用刘宇喜欢她的这个弱点,所以她现在可以对他发火,他不会冲动杀了自己,因为他真正动怒的点,是那个所谓的“不可得”。
刘宇就死死地盯着她,瞳孔深处在颤动。
“没关系,这些争论,到现在了也没什么意思。”他突然又放开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的确小人,但从我杀了那个畜生开始,我知道这件事必须得有一个结果,所以没关系,都是要死的,你陪着我,我也算得到你了。”
“它不是畜生!”尤溪怒了,“它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你的心肠就这么歹毒吗?”
“我杀的这些畜生可太多了。”他不以为然,只是尤溪眼里隐隐约约的泪水,让他胸口堵得慌,他轻轻咳了一声,“你不怕死吗,根本不在意我说的什么。”
“得不到我,就要杀了我,小人手段,我早就料到了。”尤溪垂下头,一滴眼泪终究没有绷住,掉在她烟粉色沾满灰尘的礼服上,“我确实害怕,但我不需要害怕给你看。”
“好了,故事也讲完了。”
尤溪心弦一抖,脖子莫名染上凉意:“你要做什么?”
刘宇卷起袖口,看着手上的表:“天快亮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你。”
尤溪不敢接话,盯着他瘦削的背影。
“宴会结束之前,双方应该互相送一件礼物。”刘宇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带着最后的狂欢那样的激情。
仿佛刚才他心平气和和她讲的那么多,只是为了这最后的谢幕场。
尤溪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你,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刘宇蹲下来,骨节突出的手掌握到她的脚踝,那一瞬间,尤溪浑身抖了个遍。
她被粗麻绳紧紧拴住,她的高跟鞋也在之前和他打斗的时候弄丢了,也不知道被崴了多少次,现在脚背肿得老高,泛着乌青。而被粗麻绳勒过的地方,早就被搓得血肉模糊,那块之前纹在脚踝上的蛇头,都有一些辨不清模样了。
但尤溪现在感觉不到痛,满心都被恐惧所替代。
“刘宇!你,你别乱来!”尤溪缩无可缩,那把椅子被她挣得吱呀吱呀的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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