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留下,让姻云在宫里吃了这么多日的苦头。”清秋道。
姻老夫人到底在想什么,姻乔歌也不知道,老宅的人一直都是奇怪的。
姻乔歌带着两人来到乔氏的院子,姻鸿明与姻歆都在,三人在谈论事情,姻歆立在一旁, 面色赧然。
“爹,娘亲,在聊什么?”姻乔歌走近屋里。
“在谈你大哥的婚事呢,你都定亲了,你大哥的婚事也得赶紧定下来。”乔氏道。
姻歆才来姻府的时候,乔氏整日派人盯着姻歆,怕他像姻云一样是个养不熟的祸害,这一个月下来,见姻歆行事说话与姻云丝毫不同,是个稳妥的,乔氏便放下了戒心,决定接纳姻歆了。
姻乔歌这才明白姻歆为何是那样的神情了。
“可是看好了哪家的姑娘了?”姻乔歌问道。
乔氏拍拍自己手中的册子,“还没看好,让你大哥自己来选呢,结果他不肯,说还要等两年,再等两年皇城里的姑娘可不就更少了?”
“母亲,我真的不急,等妹妹及笄了再定也行。”姻歆道。
“你妹妹及笄就嫁去温家了,哪有妹妹先成亲的道理?”姻鸿明一锤定音,姻歆便不再反驳了。
姻乔歌翻开乔氏手中的册子,见里面记了许多皇城里官家小姐的名字,连年龄大概的长相都有。
“大哥是该定亲了,姻家人少,娶个嫂子来也热闹一些。”姻乔歌合上册子。
她此番来是有其他事要说的。
“可是有事要说?”乔氏问道。
“娘亲,方才姻云来了。”姻乔歌道。
“什么?”乔氏冷了脸,“怎么将她放进来了,她来做什么?”
姻鸿明抬头瞪了一眼徐福,徐福心虚的低下头。
“没做什么,我倒是为了另外的事情来的。”姻乔歌看了一眼姻鸿明身后的徐福,“虽说徐管家在姻家呆了几十年,是姻家的老人,也是我的长辈,可徐管家每日陪着父亲到处奔波也实在是辛苦,顾不上家里也是情有可原。”
徐福的脸色更加羞愧了,隐约猜到了姻乔歌想说什么。
姻乔歌顿了顿,继续道:“可是府里不光有父亲与大哥,还有我与母亲,姻云三番两次来我院子,府门却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现在只是姻云,以后要是其他不怀好意的人也这样,那可怎么行?”
“此事也是我想说的,妹妹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我许多次在府里见到妹妹行走间丫鬟小厮没个正形,粗略的屈个膝也当做是行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只是远房来的客人呢。府门的侍从也从来不拦外人,谁想进报一声名字就进了。”姻歆说罢,看向姻乔歌,微微一笑。
“徐福,你这管家就是这么当的?”乔氏睥着徐福。
姻鸿明沉了脸,没有为徐福说话。
徐福知道这次自己是犯了众怒了,也怀疑是不是以往他对姻云偏袒太多,以至于姻乔歌一直记在心里,这次才逮着机会来收拾他。
“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去告诫他们。”徐福道。
“一个两个还能告诫,全府上下都是如此,徐管家还打算告诫一番?”姻乔歌问道。
清秋暗自皱了眉,连她都看出来这徐福只是表面上恭敬罢了,这种人居然是姻家的管家,要是放在温家,早被温昭随手处置了。
“那依着小姐的意思该怎么办,您是小姐,你说该怎样,我立即去办。”徐福道。
姻乔歌缄口微笑。
“竟敢这样与县主说话,怕是不赏你十板子,你是不知好歹的!”清秋喝道。
可在徐福眼里,清秋也不过是个丫鬟,徐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点头哈腰的,完全没当回事。
除非姻鸿明说要打,否则这府里谁能碰他徐管家一根汗毛。
谁想到上一刻还在想怎么打发了姻乔歌的没事找事,下一刻双眼一花,人就栽了下去。
只见仲夏立在徐福面前,一脸深沉,徐福后知后觉的捂着自己火辣的双颊。
乔氏与姻鸿明眼带诧异,唯独姻歆还笑着,仿佛想为仲夏的举动叫好。
“你,你……”徐福指着仲夏,语不成调。
他何时被人掌掴过!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过,还是被一个丫鬟掌掴了!
“父亲也看见了,我说的话一点威信都没有的,徐管家拿着姻家给的俸禄,管理宅院却要我来为他出主意,要这样的管家,我还不如去我的封地住着,何必让一个管家给气受。”姻乔歌端坐在椅子上,幽幽道。
何妈妈让她不要为此和姻鸿明怄气,可姻乔歌不这么想,若姻鸿明为了个管家与她计较,她难不成还要绞尽脑汁去处置一个奴才不成。
徐福看向姻鸿明,姻鸿明的脸色已经沉如水,徐福惊觉姻乔歌的一番话是戳到姻鸿明的肺管子了。
当即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向姻鸿明求情,直接膝行到姻乔歌的脚下,“县主恕罪,老奴是糊涂了,万没有忤逆县主的意思!”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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