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相信自己最终被下定论为人格分裂。
我想和若冰说分手,可是每一次想起总是觉得胸口疼的厉害,看不见她的时候我疯狂的想念她,她就在眼前时我又觉得她是那般的碍眼。
我知道我自己病了,所以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要理智要冷静,可当她真真实实站在我眼前时我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疯狂毫无人性的举动,我打她羞辱她折磨她,看着她跪在地上开口求饶我竟是那般的平静。我甚至开始害怕我自己,在黑漆的空间里我似乎能看到另一个我和我面对面站着,她对着我笑,对我说:“温无忧,喜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多帅气多霸气多威武,你看那女人被你踩在脚下,被你□□践踏,这都是她自找的,因为她贱,她不要脸。”
我捂紧自己的耳朵大声的对着那个不存在的自己求她不要再说了,不要,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那些话还是回荡在耳边无法飘远。
我的状态越来越糟糕,走在路上我感觉自己如同幽灵一样飘在空气里,那种轻飘感让我更加的恐慌害怕。
那天晚上若冰晕倒在我身上,她的话让我浑身战栗,她对我说,我的无忧还在么,那个不忍心伤害她爱她的无忧还在么。我将晕过去的人放到床上给其盖上被子,看着她惨白的面容我的心绞痛不已,我看着她直勾勾的望着那张让我丢不掉忘不掉的脸,黑夜过去在天空泛凉之际我吻过若冰干涩的唇瓣起身离去。
若冰,原谅我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愧对妈妈爸爸,愧对你和儿子。若冰,我是个没用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般的没有用,我好累好想休息,好想解脱。
我在大街上走了很久然后在大桥上停下来,脱掉脚上的鞋子爬上桥栏杆坐在那里看向下面流动的河水,在那一刻在冷风中我突然冷静了下来,脑子里空荡荡的身子也被寒风灌透没了感知,木讷讷的坐在那看着下面的河流。
志刚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被冻僵了,我对他说,你敢往前走一步我就立马跳下去,不行你就试试看,他吓得连忙跑出去很远随后救护车到了,民警来了,就连消防车队都开到桥下。后来你来了,当你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里时我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不知怎的眼前的景物变成了一片血红,我夸张的笑大声的吼。
若冰,我真的病了,已经无药可治了。若冰,我爱你,从来没有变过心,真的。若冰,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你会被我活活折磨死的,我不要看到那样的结局,我不要那个丧心病狂的自己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不要。若冰,对不起,我再一次选择抛下你一个人远行,这一次我会走的彻底一点,不会再拖累你了,放心。
我在松开双手纵身一跃的那一刻居然感受到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所追寻无拘无束的自由,身子坠入冰冷的河水里不断的下沉,大量的水浸到我的鼻腔口腔耳道里,视线慢慢的迷糊变黑最终没了感应。
若冰,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寻死也是这般的容易,若是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早一点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你,还你自由。
不知道我应不应该感谢上苍对我的厚爱,当我疲乏无力的睁开双眼真切的感受到身边的一切事物时我都不想说出我还活着这样的字眼来,我还活着,这对我而言是多么大的笑话。
环顾四周妈妈在爸爸在惠雯在志刚在古语也在她却不在,想来这样也好她走了,离开我挺好的,真的。
惠雯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眼皮的时候握住我的手,她说:“无忧,你在坚持一会,若冰这些天一直守着你,她就在门口我去把她给你叫过来,看她一眼在睡。”
若冰,你……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变成那样了,你还守着我做什么,你是傻子么,受虐有瘾么。
若冰是被惠雯推进来的,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我能察觉到当时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紧张和局促,我动了动手指,想要抬起手去够她的手指以来缓解她的拘谨,但无力的是我无法将我的手臂抬起,更没有力气去握上她的指尖。
闭眼前,我费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动了动唇瓣气弱的对她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会改。”
当我知道自己没死成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些沮丧,面对若冰,我似乎除了那短短的九个字以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是对的,才是我应该说的。
醒来之后若冰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我的身边,她和我说话,给我擦身子,给我喂饭,体贴入微的照顾着我。右腿因为受了凉疼起来时简直能要去半条命,体力日渐恢复后医生建议我去心理科看看,在医生离开之后若冰扶着我坐起来。
“无忧,我陪着你去心理医生那边看看好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去就不去,想不想吃炸酱面,我下去给你买好不好。”
“有烟么”
“无忧……”
在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若冰一个人自言自语,我都不会主动开口介入话题,在被救活之后我对任何事情都没了兴致。醒了就望着窗户或是天花板发呆,直到脑袋晕沉眼皮撑不住自动闭合,我也很少去看若冰的脸能够一个人静到尘埃里去。
出院那天天空中飘起来纷舞的雪花,推开若冰为我撑起的伞走过惠雯身边,然后将系在脖间的围脖解下迷茫的走在纷飞的雪花中。
若冰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后,惠雯开着车也在路边跟着,走累了停下来回过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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