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是不要用了,在有晚上还有个饭局呢,我们现在还是不要了吧,你一个人在这乖乖的睡一会,我去隔壁房间开个会。”
说完这人翻身下地跑了,我随后躺在床上将小盒子擦开扯出一个手指套套在中指上,看着看着困意上头然后进入一片空白中。
不知道是因为我睡的太死还是若冰没有喊我,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都不在酒店里了,给若冰打去电话她说在外面说如果我饿了就去一楼大堂吃自助餐。
挂了手机后我给若冰助理打电话要了她们随处的地理位置,打车过去二十分钟的路程并不算远,进店时门口的迎宾小姐笑脸相迎,我说我找人然后独自上去三楼的大包。
包房里会时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我的手紧握住门把手一直没有按下去,在里面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喊到第三次服务员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姑娘疑惑的看了我两眼,然后一把推开那扇紧闭的木门。
当没了阻碍没了那扇大门的格挡所有的景物映在眼里时,心情却难受得不像样子,若冰被一个接一个的灌酒入喉,她的眉轻轻皱起但还是笑着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服务员越过我拿酒进去,当其中一个人抬起手指着我的方向质问我是谁的时候,若冰也随之偏过头朝门口看来。
当我们四目相对后的下一秒她推开身前的一干人等快步走到我面前将我拽出包间,在包间外她对我说:“无忧,我这边一会就好了,天黑了路上不安全你快点回酒店啊。”
若冰靠近的时候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我沉默着随后沉了脸,我说:“我应该老老实实在家里等你回去,不应该跟着你过来的对不对。”
“季总我们还等着你呢,快点啊。”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男子抓住若冰的胳膊就要将她往回拖,我想我应该识时务一点所以转过身去迈步走开,那一刻当心疼到丧失痛觉的时候我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混蛋,出了饭店一个人并不熟悉的街道上走走停停。
过往云烟一幕幕一件件那些我不愿记起的事务却开始大量的涌进大脑将其填满,空洞的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仰望天空,没有一望无垠的星辰。
我的理想主义在若冰的维护下一直不曾动摇,我所期待的所想要的在这个过于现实的社会中根本不可能实现,原来如此。
回酒店的时候房间里多出来两名警察,若冰在我进屋后二话没说甩手给了我一嘴巴,我被她打的也蒙了站在原地好一阵没缓过来,待警察离开之后若冰才开口到:“你跑哪去了,这么黑的天路你又不认识走丢了可怎么办,无忧,若冰求你了,你能不能不搞消失,这样好玩么啊……。”
那晚若冰背对着我躺着我对着她的后背想了很久才靠上去,她没动也没有像以往一样翻过身抱住我,在沉默良久之后我低沉的开口到,我说:“若冰,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太幼稚是我太不让你省心,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所期待的那些都是不可能被实现的,我们也不可能在梦幻里生活,更不可能改变你所不喜欢的周遭。你用你的爱和全部的耐心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我这颗易碎的心,是我太不懂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被抱紧的人随后转过身子和我鼻尖贴壁间,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刚刚打疼了吧,我给你揉揉,无忧答应我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要让我找不到你好么,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都要急疯了,任何事情对我来说都没有你来的重要。你一直都很好,不是你的错,你很好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很好,你若不是你我哪会这么离不开你。”
若冰没有指责我她轻柔的抚摸我的额头吻过我的唇瓣,惠雯说的果然不假,若冰的坚毅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而我的后知后觉在若冰这里也基本无用,当我反思自己的时候若冰会安静的听着然后温柔的抱我入怀,刚我高傲的觉得自己不可一世的时候她会踮起脚尖亲吻我的额头。
若冰说,你啊可真是阴晴不定,还有你千万别整一出批评自己的大戏出来,想吓死我是不是。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之后若冰出席酒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到了后来比公司职员上下班时间都要来的稳定,这给惠雯气的好几次来我家数落我说我拖了若冰的后腿,说我影响了若冰的发展和公司宏伟的蓝图。而每一次我都翻着白眼说,没有我哪来的公司,哪来的事业规划和宏伟目标,拉倒吧啊见好就收吧,要什么自行车,差不多得了,别太贪心没亏着你得了呗。
当然每一次的深度讨论我们互不上下,若冰会在我快把惠雯气的快要冒烟的情况下将我们两人分开,然后扭头对惠雯说:“我看你也是没事闲的,明知道她歪理一大推还跟她掰扯劲劲的,你不回家给孩子做饭了。”
“我还就不信我掰扯不过一家庭妇女了”
“你说谁家庭妇女,你给我再说一遍。”
“哎哎,咱可是说好的不待急眼,急眼了不待咬人的啊,哎哎,若冰我走了啊改天再来,坏家伙回见。”
我知道惠雯有一大部分是特意来逗我开心的,她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我一直都记得,很庆幸在我的生命中遇到了好多比我靠谱的朋友,谢谢他们对我的包容和谅解。
季振威坐满了八年的牢狱后在今天被释放了,若冰在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跟我提及她弟弟今天刑满释放的时候我没做多余的反应,我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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