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金融专业,并带着她找到了宿舍,送她到了宿舍,那人腼腆的向欧亚玲问了一个表露野心的问题,
那就是问欧亚玲有没有男朋友,欧亚玲回答的很了当,一句有了,让那学长本灿烂的脸变白了几份,看是没戏,孙文撒腿而去,貌似又要去迎接新的目标。大学开学里学长迎接学妹,学姐迎接学弟,他们各司其职,看似热情的背后,却有着人性最原始的动机,各种社团的趁机拉人,各部委的挖掘新人,都在那一天像海水般涌动着。陈一枫步入校园也如是,一群自称是美术社团的学姐挡在她的面前,一是问他联系放式,二是要他加入社团,他起先委婉拒绝,
可那几个学姐,就是拉住手不妨,无奈之中他填了表,“看他身材不错!长得也俊!把他拉进来了!今后我们几个可以找他画画luǒ_tǐ!”,陈一枫填表走后,那几个美术社的学姐窃窃私语,陈一枫是听到了的,他那刻一脸黑线,心念这大学当真是多姿多彩。陈奕枫有三个室友,那天一进宿舍,三室友皆问他是不是被那群美术社的学姐骚扰了,他看出哪三室友仿佛也都有此经历,便点头承认了,
“理工科的女生!性子就是野!像那塞北的雪!”,这是室友周星感叹的话。
分隔两地的第一晚,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向对方打了十多次电话,必然的每次都会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有时候默契也会成为尴尬,这打不通电话,欧亚玲很失望,宿舍里的几个室友都拿着电话聊的开心至极,而她像是受那样的气氛所排挤,一个人走出宿舍外望起了东方的夜空。直到深夜,室友都熟睡,猛然间她的电话一顿响起,“谁的手机!关一下!谢谢!”,几个室友显然被吵醒,梦语般的表露不悦,她拿起手机小声致歉一声,
快步跑出宿舍,
“你干嘛?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电话里外都是熟悉的声音,却异口同声,两人诧异了两秒,“谁不接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好么!”,又是异口同声,明显的沟通上彼此出现了问题,两人都把嘴闭上了稍许,似乎是不知道改怎么交流,
“你先说!”,又是里外一致的声音,“你能不能别学我说话?”,自拿起电话两人就没能正常交流,那晚的电话当真艰难,
“好吧!我比你大几个月!让你点!你先说!”,欧亚玲趁对方沉默时终于还是冷静的说清楚了一句话,
“我突然有那么丁点想你!小妞!你想我没?”,对方传来一个较坏的声音,一有机会就顺杆往上爬的陈一枫必然不会错过,听得欧亚玲不禁搓了搓手臂冒起的鸡皮疙瘩,
“不想!”,回答果决,毫不犹豫,
“噢!那我挂了!”,声音并无失落感,装出的伤感让欧亚玲听到反而露了点笑,
“行!你挂吧!”,她不做挽留,神情笃定,坐在小公园的长凳上,拾起一片黄叶端详着,“小伙!你智商低的连挂电话都不会么?”,时间已经大约过了一分钟,电话里还有对方的环境声,显然是陈一枫还没挂电话,她便借机讽一句,以便挣回点方才被调戏去的面子,那时几个刷夜的校友路过,听到欧亚玲打电话的声音,便抢镜似的来了句,“快挂!快挂!挂了我好捡装备!”,这话传到对面耳朵里,莫不是给了翻盘的机会,
“哟呵!开学第一天就去网吧玩!寒假回去我跟你舅舅又有谈资了!”,陈一枫威胁道,
“我没有!”,她解释,眉头紧蹙,解释是苍白的,她深知她认识的那小子怎么可能听她的真话,问题变得没法可解,
“要我不说也行!你说一句‘陈一枫我想你了!’,我就不跟你舅舅说!”,他提出条件,那姑娘霎时一脸茫然,像是被突如奇来的匪徒抢劫了一般,不知所措,
“你说不说?”,对方催促,她张张嘴又忌讳似的合上了,
“一枫!我!想你!”,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她望着夜风里飞翔的秋叶,望着夜空里的月亮,把那本来难以启口的话,一字字念了出来。
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电话,让欧亚玲在电话那头听到了一个似乎让她不安的声音,“小枫枫!走吧!教你素描去!”,那声音是个女生的,听得出叫得很亲切,那次陈一枫一句有事要忙便即刻挂了电话,那段时间她室友张妮刚跟异地的男朋友分手,每天晚上哭得死去活来,跟她抱怨男人的不忠与见异思迁,她自听到那个声音,便莫名的每天都感到很紧张,仿佛无形之中自己丢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细想又不知是丢了什么,上课老师提问她也完全不知老师问的是什么,
往往答非所问引得同学哄堂大笑,那之后她也跟陈一枫打过几次电话,但聊的时间都越来越短,所聊也都是学习上的事,什么金融专业就业前景好不好,陈一枫学的计算机容易学与否,这样一本正经的交谈让她不习惯,让她感受不到当初的乐趣,更让她似乎臣服于宿命,他们仿佛之间有了隔阂,以前的无话不谈慢慢的都收敛了,难不成是彼此都接受了高等教育,素质都提高了,以前那些小不要脸的话再难启口。得到与失去之间总是等号相连,
若要一个人选择,那些美好的必然不愿失去它而换来得到的,因为得到是未知,而美好是真是存在的。
大学第一学期的寒假放假,陈一枫特意向欧亚玲问了坐那趟火车回家,欧亚玲不明其意,便了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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