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一个关于痋(teng)术的秘密?痋术又是什么东西?”阿聪说了这么一个陌生的词语,直接就给我干懵了。紫gt;
见我这么问,阿聪笑道:“要不是因为苏萍给我的这本苗疆蛊术,我都不知道痋术是个什么东西。正因为我看了这本苗疆蛊术,我才知道痋术是什么。”
“一本蛊术的书,怎么会介绍起了痋术来?行了行了,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跟我说说什么是痋术。”我不耐烦的回道。
“在苗疆蛊术的书上记载,痋术、蛊毒和降头并列称为滇南三大邪法。”
吞咽了一下唾沫,阿聪继续道:“书上说痋术是比蛊毒还要高一个级别的存在,跟蛊毒相同的是,它也是利用自然界的某些虫类作为媒介所施展的邪术,但是它们之间的差别也是相当大的。”
跟着,阿聪就将痋术清清楚楚的给我讲述了一遍......
阿聪说,按照书上的记载,女性属阴,利于术行,“痋术”是用女性死者的躯体为媒介,用一些特殊的虫子凝聚人死之后的七情六欲和一些怨念所形成的一种痋虫,然后用痋虫施展痋术!
“痋引”,是施行痋术必须的药丸,通常也叫做痋引丸。这种药丸被活人吞下后,就会寄生于体内产卵,只需要大约三到五天的时间,卵越产越多,人体中的血肉内脏全成了蚴虫的养分,取而代之填充了进去。由于是在短时间内快速失去水分,人则会迅速死去,皮肤则会迅速干枯,硬如树皮石壳。在人尸形成的外壳中,当虫卵吸呋尽人体中所有的汁液和骨髓后,就会形成一个真空的环境,虫卵不见空气就不会变成蚴虫,始终保持着冬眠状态。在阴凉的环境中,可以维持千年以上,所以直到今日,切破人皮,里面仍然会有可能立刻出现无数象肥蛆一样的活的“痋引”幼虫,但是根据保存程度的不同,也有可能里面都是早已干枯的虫卵。
“痋术”由于在各种典籍,包括野史中的记载都比较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其具体的用途。
至于将死人当做虫蛹是为了什么,人皮中像肥蛆一样的虫子有什么用途,这一切都无从得知......
听了阿聪的讲解之后,我是直反胃。尼玛的,蛊毒是通过虫子与虫子的厮杀而形成的蛊虫,蛊虫还能在活人的身体里寄养,这已经是够邪门了。这个痋术更尼玛邪门,用女人的死尸养虫子,到最后整具尸体都是虫子,这听着都让人受不了。
不过跟着我就不关心这种痋术的事情了,而是对着阿聪问道:“这跟那个夜晚,那声尖叫,那片血色又有什么关系?”
见我这么问道,阿聪刚想对我回话,我们身边的苏萍就听不下去了。
“你俩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今晚可是要救我母亲的日子,咱们还是赶紧准备出去救人吧。”
见苏萍这么说,我觉的也是,关于傻姑这话的秘密我可以之后再听,眼下还是带着阿聪和苏萍把李长娟带回来的要紧。
于是我就把我这些天的一些观察告诉了他们俩,并说现在就是最好的营救时间点儿。而且我还告诉他们,早在山洞的一个我经常躲藏观察的地方,我已经放好了火把和一个铁锤以及一个可以凿铁的铁铎子。本来我是想找来一个铁锯什么的,但是村子里的资源有限,找到铁锤和铁铎子就很不容易了,更别说是铁锯了......
等我说明了一些情况之后,我们三个人就离开了这个特殊的小空间,然后出了密道来到了巫婆婆的小间里。
在我率先走出去一番观察,发现没有任何的的异常之后,我就回头跟苏萍和阿聪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我就带着苏萍和阿聪向着村南边的南山沟而去。
一番小心谨慎的行路,我们总算是来到了那个南山沟。在顺着南山沟往上走了一段路,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那个山洞口。
到了洞口之后,我就去我之前观察藏身的地方找到了我早就准备好的火把、铁锤和铁铎子,然后就带着阿聪和苏萍走了进去。
在山洞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来到了山洞的尽头,然后在我推移开了那块巨石,带着他们走进了这个半人高的洞之后,我们看到了瘫坐在那里的李长娟。
在看到李长娟之后,苏萍再也按耐不住她那激动的心情,抱着李长娟就痛哭了起来。当李长娟反应过来是我们后,在她看到抱着她的是苏萍时,当时激动的用喉咙发出一阵阵怪叫声,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不过我和阿聪知道,现在可不是她们母女重逢感慨的时候,当务之急,应该是把李长娟赶紧救出来才要紧,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乎,我和阿聪就想办法开始弄断李长娟身上的锁链。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铁锤和铁铎子,废了好一番气力,我们才总算扯开了李长娟身上的铁链,然后由我亲自背着李长娟就向着洞口而去。
其实我的本意是不想背她的,一个原因我也很累,来的路上我也没少费力气。二是我真不想背着这个满脸是蛊虫的李长娟。倒不是因为我嫌弃她,就是我感觉,这要是我的身体爬进去了寄养在她身体里的蛊虫,我可是害怕的紧。但是奈何苏萍是一介女流,阿聪是个没有力气的家伙,所以这个苦力只能我来干了......
等我们顺利的跑出了洞口之后,在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情况下,我们就向着巫婆婆的房子跑去,最后,我们顺利的进入了密道里的那个特殊的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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