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不要伤心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还年轻总惦记着我的叔叔对你身体也不好啊,况且,你好有陈书年呢”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把手放到了婶婶的身上,其实我跟婶婶之间并不是很熟悉,这两个多月来我也只见过婶婶几次面,其余时间都是陈书年来看着我,就更别提与婶婶接触了,如今这么亲密的接触到让我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或者更多的是尴尬。
“你真的很像陈声,身上的味道跟他的也一模一样”婶婶抱住了我,她不算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我的下巴正好顶在了她的头上,她的味道也传入了我的鼻子“等老爷子走后我就把你送出去,这些日子来还要委屈你了”她松开了我擦擦脸上的泪“这次老爷子来,也是因为陈书年结婚,等陈书年洞房的时候我把你送出去,以后你也就别再回来了”听婶婶说完我点点头“婶婶,我想问你一件事情”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吧,什么事情”
“蒋文斌,就是那个来找我的男人,他是回去了吗?”我看着婶婶,婶婶低下了头,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神“这个我不知道,我只见了那孩子一面”
“他没事对吧?”我的心有一些疼痛,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让我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这……我不知道,你就再等几天吧我就送你出去”说完婶婶就走了出去,我的心中有着一阵失落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真的是越来越想蒋文斌了,甚至都快要出幻觉了,不过这种日子就快到头了,我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如果找不到蒋文斌,那我该怎么办?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他们?这样显得我会特别不人道吧?但是他们杀了更多的人他们才是不人道的那个。
我躺在了床上,想着蒋文斌,迷迷糊糊之间我又睡着了。
☆、14嘿
“乖,把这个药吃下去”只听到耳边响起来一个声音我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血淋淋的身体还有一个拿着药片的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我艰难的抬起了头,我的喉咙如火烧一般疼痛,我想要动一下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轮椅上面,周围黑漆漆的,只有上面打下来了一束光,那个男人逆着光站在我的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就算是不看我也能猜出来他是张汶天了。
“吃了这个药你就不会那么疼了”他说着,我摇摇头,他给我吃的药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我知道我只要吃了那个药整个人就会变得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会去想什么也不会去看,就像个植物人一般,它让我失去了理智,可我不想失去理智,我不想连仅存的一点思想都消失不见。
“乖,张嘴”他看着我,我摇着头,我想跟他说话,我想说让他放过我,我想说我会屈服他,我会一辈子都不离开他,只求他放过我,可是我现在不能说话,我无法与他对话,自从他上次把开水灌进我的嘴里时我就知道,我完了,他不会放过我,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我害怕他,我怕的要死,我不敢反抗他的言语,甚至我在恨我当初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不听他的?跟他在一起就好了啊,只要不跑就不会这样啊,不跑就不会死,我发现我要死了,要被他祸害死了,他给我灌药,各种药,我已经快没知觉了,甚至快没了感觉,人在我的面前我要好久才会发觉,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爱上了张恬,如果我当初没有跟她做那件事情,她没有怀孕我也就不会跟她回来那么也许我就不会认识张汶天,就不会认识这一家的疯子,如今我的孩子都已经十八岁了,可我这一年却根本没有见过他几次面,张汶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呢?他不是爱我吗?那为什么要折磨我?他这并不是爱啊,而是纯粹的yù_wàng,虐待人类的yù_wàng。
“乖,吃了这个药你才会变好”他轻声细语的对我说着,在我眼里看来就像是阎王把一碗毒药放在我的面前骗我说这是蜜糖一般,他就是阎王,这药片,就是杀死我的慢性毒药,我不能吃。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乖?”他放下了药片蹲在了我的身边,他的眼里放着光芒,我看了很害怕,我摇着头想要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我不想吃”我张着嘴做着嘴型,他看着然后笑了一下“不行,这是消炎药,你要吃,你最近也有点发烧,这是退烧药,还有,我帮你打一点止疼针,你身体才不会那么疼”他这么对我说着而我几乎快哭了出来,既然他那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弄成这样?既然他关心我就应该用绷带帮我包扎好,而不是在这里一味的喂我吃药。
“这是药膏,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昨天弄疼你了”他说着指着那放满了药物的托盘,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的双眼,他笑了一下继续说着“我觉得你太好看了,我没有忍住就那样对待了你,我喜欢弄疼你,我想让你记住我对你做的一切,这是你属于我的证据”
“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我低着头张着嘴“你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了我的腿上,我的腿上没有什么肉了,我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我一天只吃半碗粥,其他的我就吃不下去了,我倒有点担心我没被他药死倒先被我自己饿死了,可我不想再多吃一点饭,我没有胃口去吃。
他站了起来,放下了药片拿起了一个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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