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了我吧!”她始终眯着眼睛,唇边扬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上下其手的扒着景阳的衣服。
许是因为情欲,她浑身燥热,胸前的衣服早就凌乱,这么一扑,更是乱上加乱,一大片的雪白展现,冲刺进他眼底的春光。景阳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听见她的那句,你从了我吧。再加上她对他下上其手,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句,“非礼啊!”
辛博琪现在根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个被情欲淹没的小女人,她哪里听得到景阳的这一声抵抗,红唇用力的印了下来。撞在景阳的唇上,生疼,他来不及哀号,辛博琪的舌头,就灵巧的钻进了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抵死的缠绵着。
景阳脑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亲吻,不再想要推开她,他下意识的抱紧她温软的身体。而她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下t的磨擦,彻底的让景阳沦陷了。
他无奈的叹气,望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你怎么就经不住诱惑呢?你抬头干什么?
再一看景阳,他还咧着嘴傻笑,“干杯!”
景阳恨不得过去掐死他,干你个大头鬼!
算了,献身就献身吧!谁让这c药是他下的呢,谁让这女人是小辛呢,谁让他疼她,舍不得她难过呢,谁让那个该死的隋翌睡死过去呢?我不入欲海谁入欲海?这身体,给谁不是给,好歹小辛也是知根知底的!
来吧!景阳大义凛然,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翻身将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两个狂热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褪去层层衣衫,女人的身体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诱人,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婴儿般的奶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战栗着,慢慢的发硬,他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到了极致。他不想她难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c了几次之后,正式的将自己的硬物挤进了她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动着,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t还是紧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种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将她淹没。
景阳见她皱眉,更加的轻柔,伸进去,抽动几下就退出来,再次的进入,有时候他只是放在里面,压抑着自己的情欲,轻轻的动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欲的眼,再次的后悔,买那么猛的c药干什么?
“嗯~~~~”娇弱的呻吟,让身下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更加的诱人,景阳一遍遍的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分身始终埋在她的内壁里,轻缓的抽送。
他叹息,这种禁欲压抑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躏那个小女人,以报这么多年,她殴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说,他下得去小弟弟?他舍不得啊,这是小辛,他最亲密的女人,哎,说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欢爱,让她体内的燥热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饥饿,她差不多是一天没吃东西,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着食物。
景阳抱着她沉睡,那几声肚子叫,他是听到了的,他关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听,继续流连在温柔乡之中。
“饿,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嘤嘤的叫着,在景阳的怀里不安的乱动。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着睡。
“砰”的一声,景阳的鼻子开始流鼻血。景阳瞪着那个打伤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个小女人,还在床上乱动,嚷嚷着,米粉米粉。
她c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可是酒还没醒,景阳当然知道她在撒酒疯,只是他可怜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还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景阳好几次想再次睡过去,他困极了,累极了,可是那个小女人不断的拳打脚踢。景阳终于忍受不了,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爱y流淌在他们的s处。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他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澡,真是欠了她的,该死的米粉,在城南那么远!
朦胧中,隋翌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火烧一样,而他的身体里,也似乎有一一条火舌,在引诱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异样,似乎什么东西硬硬的,又似乎那硬物软了下来。喉咙干的要命,他挣扎着醒来,迷糊的就去喝水。
当他到了客厅才发觉,这里根本就不是他家,头疼欲裂,他想了一下,才记起,景阳找他喝酒了。他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低下头,不禁瞪大了双眼,他是全身赤l着,并且,他私密的男性上,还残留着白色的y体,他的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是要炸开,虽然他没经历过,但也隐约知道一些,房间里充斥的y靡味道,自然是男女欢爱的味道,他做了什么?
隋翌犹豫着,还是回到了房间里。
“啊!”隋翌尖叫一声,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l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和胳膊来看,她应该是赤l的,并且,她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再看看同样赤l的自己,他似乎明白了。
辛博琪乏了,睡得真香,猛然被这一声尖叫给吵醒了,不悦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哪个没素质的,结果就看到了隋翌赤身l体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小弟弟上还挂着白色的浑浊y体,她立刻感觉到了,自己也是同样的赤l,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疼,那y靡的欢爱气味,她也是闻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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