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扈尚书又约见了我一次,连同那日坐得靠近夏咸淳的几位一道。我们的证词最终让夏咸淳的死盖棺定论,还为他博了个“舍己芸人,义勇无双”的美名。可惜名声再好,也没留住病弱的夏夫人,不出两个月佳人便香消玉殒了。夏灵兮还是寄居在我家中,按说她父母双亡我难逃其咎,每日看着她孤苦伶仃的模样,我是该良心难安的。可我就是这么想着也没能真的痛苦起来,所以说到底,痛苦只是当事人的,感同身受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情绪,伪善也毫无助益。
我还是尽力寻机会去见白玄微。她虽不至于昏迷不醒,但每回身子都不见好,人也愈发的寡言少语。从前什么时候都是她来粘着我,如今换作我去求着她,她虽不像我,鲜少在言词间责难,可只要看到她那满目的怅惘,我心中的一团热火便会被淋个透彻,我知她凄入肝脾,故也不忍相逼。
这种对她的不忍心渐渐变成了一股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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