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炫顿觉上油油润润般热汤淋下,舒服无比。登时到了极顶,狠狠突入,将 抵在她花心之上,猛烈的喷出股股浓精,直射宫内。温婳被那浓精一烫,只觉下 腹暖洋洋的,登时颤颤的又小泄了一注。
他二人在那草丛间纠缠不休,温婳今日方知,床第之乐竟至如斯,又见杜柯 温柔体贴,粗硕伟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竟和他一起沉湎贪欢,神游太 虚了去。
第22章幽谷主人
两人失神般在草地上躺了良久,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杜柯想起先前的疯狂, 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愧疚,口中却未有言语,手上用力一拉,将绵软的娇躯紧贴着 自己,一遍遍轻抚着女子仍在微颤的身子,无声地传递着满心的爱意和怜惜。
温婳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疯狂的经历,整个人虚脱了好久,才在檀郎 怀中渐渐恢复过来,只微微撑着身子,微睁着一双无比慵懒的滴水含情美目,一 瞬不瞬地盯着杜柯。
杜柯被她盯得有些慌神,勉强保持着镇静,微微笑道:「怎么了,婳儿,我 脸上有东西么?」
温婳回过神来,伸手又到他腰间掐了一把,恶狠狠地道:「说,你到底有过 多少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杜柯无奈地苦笑着,心中一阵悲凉,诶,看来男人能力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被爱迷昏了头的女人都会返老还童,原本端庄明理知心解语的温大小姐现在也变 得刁蛮起来,整个就是一个打翻了的醋壶,杜柯不由得慨叹以后悲苦的生活来。
两人紧紧依偎。良久,却菜听温婳喃喃道:「我也是说说的,你别在意。我 知道你有多招女孩子喜欢,反正你这么厉害,我也吃不消你,多找几个姐妹回来 陪陪我也好,省得你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
杜柯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邪笑着的表情渐渐凝固,无奈而又郁闷地说: 「我什么时候出去拈花惹草了?」
温婳直接无视了某人的抗议,起身穿起衣服来。看着那一件件衣衫渐渐遮住 她迷人的身躯,杜柯心中有些不舍,也径自穿好了衣服,只听温婳「呀!」得一 声,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凑过去看她。
温婳手里捏着一条带着点点红梅的白绸亵裤,愣愣的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 好。早已湿透了的绸布在阳光下闪着靡的光彩,说不出的惹火。
杜柯想起先前的销魂滋味,邪笑着舔了舔嘴角,迅速抢过亵裤,拿到面前深 深一嗅,嘿嘿笑道:「婳儿的味道真香。」说吧竟也不顾亵裤已经湿透,径自往 衣襟里塞去。
温婳被他这样的动作惊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睬 他,径直要去旁边解开马来。
杜柯伸手握住柔荑,看着她满脸的不解表情轻轻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腰间 拿出一个香囊,举着香囊旁边的一面小铜镜伸到她面前。
温婳抬头望去,只见镜中的女子神情娇慵萎靡,满面潮红,嘴角带着若有若 无的勾魂浅笑,一双横目秋波里荡漾着说不尽的潋滟风情,一派之后的妖艳动人。 温婳这才想起他的意思来,忙不迭转身向溪涧跑去。许是反应过激,脚下一绊, 身子眼看着就要向下倒去。
杜柯眼疾手快,忙伸手拦住她,心疼地说:「婳儿,怎么了?」
「那里有些痛。」温婳俏脸通红,喃喃道。
杜柯适才想起她处子新破,如何禁受得起自己连番征伐,不觉又是痛悔,反 手将她搂得更好,轻轻拍着她的玉背,温柔地说:「都怪我,一时贪恋,让婳儿 受苦了。」
感受到他真挚的情意,温婳怨念全消,笑着摇了摇头,道:「傻相公,婳儿 不怪你。快些儿放开人家,人家要去洗漱一下。这样子回城去肯定会被别人笑死 的。」
杜柯轻轻放开她,点点头,道:「婳儿现在的样子太美了,连我都不敢多瞧, 那些个登徒子还不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温婳展颜一笑,伸手一掐,笑道:「你不也是登徒子么?刚才那样欺负人家。」 说罢转身向着溪涧走去。许是腿间仍未消痛,她走路时很自然地两腿微分,玉股 后翘,玲珑浮凹的身子看得杜柯又是一阵血脉贲张,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温婳蹲在溪涧便,看着水中妩媚的倒影嫣然一下,手捧了些水,微微打湿滚 烫的粉颊,洗漱起来。杜柯看得浑身一阵燥热,竟不知不觉地脱了身上的青色长 衫,「噗通」一声,如飞鱼般扎进清溪之中。
这溪涧看着不大,水倒是很深,杜柯此刻如同蛟龙入海,在清凉的溪水中穿 梭,只觉遍体舒畅,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来。良久,远处青山出来隐隐回声,直 衬得这个山谷愈加清幽迷人。
看着深爱的男子此时像个孩子般天真跳脱,毫无杂念,温婳也是满心喜悦, 亲密接触着这清凉怡人的溪水。忽得,温婳感觉到身后的草丛里一阵古怪的声响, 接着是阵阵「丝丝」,本能地背脊一凉,回首望去,却见一条见所未见的花斑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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