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头来,“谁干的”?
陆羽摇摇头,“哥哥,不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我”,陆敕瞬间无心练剑,想着这几日与濛雨确实疏忽了,可是不至于......。
“哥哥,俞大夫说过,最近濛雨又吸上了药,可能与这个也有关系”。
那濛雨......。
“濛雨的病情好多了,可是怀孕这件事情,孔大人要查下去”。
“我要去见她”,陆敕放下手中的剑,压抑不住心中的火。
“不行,你一去,孔大人以为是你,到时候做出什么举动,可不是谁能控制的”,既然不是陆敕,那有会是谁呢?
眼下俞大夫还在濛雨身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危险。
现在知道真相的人,也只有濛雨了。
濛雨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看着几个人站在面前,直至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父亲一脸关切地望着她。
嘴角虚弱地挤出一个字:“爹”,她转眼看着俞方:“俞大夫......也来了”,看着俞方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不禁起身道歉:“俞大夫,对不起,你的伤口一定我弄得”。
俞方摇摇头,“你的意识伤尚不清醒,还是躺下再说吧”。
“雨儿......哎”,孔脉生想要问出的话,哪有那么容易说出口呢!他只得叹一声气,朝屋外走去。
“濛雨姑娘,你可知道,你怀孕了吗”?作为医师,俞方只想告诉病人,她现在所处的状态。
濛雨倒是一点也不惊奇,她只是留下悔恨的眼泪,“我知道”,她抽泣着:“不要告诉陆敕哥哥,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
俞方微皱着眉头,小心试探着问:“是谁的”?
濛雨摇摇头,“俞大夫,我要是说出来,爹爹肯定不会放过他,你就当我是在迷糊之中,做错了事情。”
濛雨不停地掉着眼泪:“只是,这个孩子,可能一生下来就不会有父亲,他得背负着骂名,度过一生”。
“究竟是谁,为什么不能做孩子的父亲”?
濛雨摇摇头,“已经没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很痛苦了,不能再随便和他在一起”。
理解到了这点,俞方不再追问了,只是:“濛雨姑娘,你的孩子,可能不能要了”。
濛雨惊慌地抬起头,“什么,为什么”?
濛雨姑娘大量吸药,早已经将腹中的胎儿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就算是出生,也可能活不了几天,“濛雨姑娘,俞方不知当问不当问,当日发生的那事,是在你吸食药物之后吗”?
濛雨点点头。
寂寞的思想在乱作祟,空虚的手掌在不断地掏着脑子里最后一点坚定,濛雨想起了自己“某次”吸药的飘飘欲仙,“还想来一次呢,还想呢”。
理智最终是战胜不了yù_wàng的,她忘乎所以,兴奋地跑去拿出自己私藏的小器具,眼下四处无人,空空的大房子不过是寂寥衰败,眼前的事物才是最美的不是吗?她小心翼翼弄好她的器具,拿出干掉的□□叶子开始研制。
越磨越兴奋,越磨越香。
“啊......,之前有过的感觉又要再来一遍吗?身体开始热起来之前思想先膨胀了起来,”她先吸食一口,“和当日的感觉有所不同,不会是日子久了要循序渐进吧”。接着,像是狼吞虎咽般,把现有的全部吸食进去。
人的贪欲不会因为得到了而停止,只会因为得到了而愈加膨胀。
身体开始发热,眼神看到的东西似虚似幻,身体像是飘了起来一般,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幸运,撞见了俞大夫,而是撞见了“他”,奈何那个时候看着谁都像心中所爱之人,“陆敕哥哥”,濛雨一生娇美的喘息,瞬间把他勾了上来。
怎么形容吸食药物之后快感,总之就是那般,药物加上那件事,是恰到好处的相遇。像是进入了仙境一般。
仙境是什么样子?
一个凡人如何形容得出来,只有感受到的人,才知道是什么样子。
“濛雨姑娘,如果是那样,孩子是不能保住了”,俞方没能告诉她,以后要戒掉那种东西,是非常困难了,难不在身体的需求,而是心理的需求。
人一旦伤心、难过、痛苦、寂寞,便会找上它当做解脱的借口,就算是一时半会儿,只要能让心理好受,人就会去试。
“保不住了,保不住了”,哭着就算再累,濛雨也还是一直哭,她的好奇心害死了她,她做的一切把自己逼上绝境,她一步步毁灭了自己,咎由自取!
“俞大夫”,濛雨撕心裂肺般哭了起来,她失去的太多了,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陆敕......。
俞方只得抱着她安慰她,“我会用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将孩子拿掉,濛雨,要记住,你得先活着,然后再去找陆将军说明此事”。
濛雨摇摇头,“我没有脸面见陆敕哥哥了,我连见父亲都不敢见,何况是陆敕哥哥......。”
俞方开了一副滑胎药,交给刑姨,并嘱咐她,一定要按时按量,不然血不留出来,很容易有性命危险。
刑姨点点头,她也自责,自己明明看管的孩子,怎么就发生了这等荒谬之事,都怪自己。“俞大夫,濛雨她,不会有事儿吧”。
俞方抬头看了一眼睡着的濛雨,“要看她自己了”。
医师救人,起到也只是辅助作用,病人坚定的意志才是最重要良药。
要看她自己了,能够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而已。
“哥哥,你会在意吗”,陆羽看着惊魂甫定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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