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粘粘腻腻的触感由肩头滑到脚面,而且还溅了满脸。她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把,唇角尝到甜甜的味道,像是奶油?
眼睛还没睁开,突然感到腰身一紧,唇间一热,是他轻嘬了下她唇上蛋糕的味道。耳边便响起骆少腾的低笑,回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谢了,送给我这么个蛋糕美人!”
余小西就是再迟钝,此时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心里火气蹭地一下冲上来,动手便要推他。她手上都是奶油,这样自然抓的他满身都是。
骆少腾早就习惯了制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另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唇便重新吻下来。
“唔……”她脸上、甚至头发上都是奶油,两人脸颊蹭在一起,自然都弄的狼狈不堪。
可是有了奶油的润滑,那个滑腻腻的触感混合她的味道真是绝妙极了,让他舍不得松开。唇齿相缠良久,吻得难分难舍,直到她缺氧到快要窒息,他才放过她的嘴。
唇沿着下颌线往下吮着她细腻的脖颈,然后是锁骨、胸前,浴巾在摇摇欲坠时被她反应过来揪住。她红着脸戒备地瞧着他时,对上他淬笑的眼睛。
余小西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脚软,若不是他手臂撑在她的腰上,怕是早就站不住。耳边哗啦啦几声响,她余角瞥到桌上那些红酒、玫瑰、蛋糕,连同桌布被都到了地上,一片狼藉。眼眸微跳了下,她就被推到了餐桌面上。
“骆少腾——”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她更加紧张起来。
他唇角还是挂着愉悦的笑,说:“乖,放松点。”话音落时,浴巾已经落到地上。
整个过程,他真的拿她当一只巨型蛋糕来吃。
房子里没有别人,安静的空间里除了剧烈的喘息声,便只有映在墙上交叠的身影……
过后,余小西觉得整个人都要散了,却被他抱在怀里。男人唇角挂着餍足的笑,在她粗喘的唇上轻吻了下,说:“脏死了。”语调间带着浓浓的宠溺。
她脸上已经说不上是什么表情了,只是浑身无力。任由他将抱回卧室,踢开浴室的门,放入浴缸里,清理了很久才把两人弄干净。
其实骆少腾这个男人给她洗澡,怎么可能老实。余小西满脸烧红,始终浑身不自在,只不过累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反抗罢了。
身上打的沐浴乳泡沫冲掉,他目光落在她的肩胛处。白皙的皮肤上,两个指印大小的青色十分碍眼。他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声线发紧地问:“怎么弄的?”
余小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也才发现肩上的青痕。自然就想到了今天在婚纱店的事,应该是莫亦铭弄的。只不过她当时心思太过纷乱,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时候一动才觉得有点疼。
余小西眉头微蹙,目光飘忽了下,垂眸,不在意地反问:“难道不是你弄的吗?”
骆少腾抓着她的手,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爷一向都很怜香惜玉。”
对她,他够温柔,够顾及她的感受了,只有这个女人不懂好歹。而且他们刚刚那样的的姿势,他根本没碰过她的肩好吗?
“那你就当我出去偷人了。”余小西不耐烦地推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迳自往外走。
本来今天的心情已经很糟糕了,回来还被人设计当了他的生日礼物,并且一直折腾到现在。本来那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已经累的让她忘记所有,谁知又让他眼尖地发现了那些痕迹,进而提醒她又想起那些烦心事。
骆少腾眯眼看着她的背影,真觉她今天有点不对劲,不过看在她看来很累的份上,没有再追究下去。
半夜,骆少腾收到江浩然的一条微信,配着个呲牙的笑脸,采访他一度的感受,也只有他能使唤动骆家的保姆。
骆少腾没理,只看了眼瞅余小西缩在床侧睡觉的背影。这个女人,只要他不主动抱她,她永远缩成一团贴在床最边沿,也不怕掉下去。
江浩然今晚不知是欲求不满了,还是真闲的蛋疼,见他很久没回答,便又发来一句:“你不会那么猛,三个小时了还没结束吧?”
骆少腾揉了揉了自己的额头,仍然没回。
江浩然急的跳脚,还不忘揶揄:“悠着点,我真怕嫂子那小身板承受不住……”
骆少腾终于忍无可忍,回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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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的生日确切地说是翌日,昨晚只能算是提前送到的一个“惊喜”。因为今晚,必定是要包场一起庆祝的,几个平时关糸亲近的必定到场。
余小西本不想去,可是想到不去又免不了跟骆少腾争执,她还是强撑起精神去了。就比如他可以一气之下不结婚,她却不可以,因为无法给妈妈一个交待。
余小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样的境地的,却只能这样走下去。哪怕这一步步走来,她失去了莫亦铭,失去了爱情,但她还有妈妈和妹妹需要守护。
冬已过去,天气却仍不见回暖,她从衣柜里挑了条紫色的裙子,配黑色打底裤袜,一双镶钻细高跟鞋,外面套了件皮衣。头发在试婚纱的时候,造型师专门给打理过了,所以随便弄弄就可以。
明明一身华贵,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有点不认识似的。手摸在脸上,连自己都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了模样。
门被轻敲了下,保姆方姨进来看了她一眼,催促:“少奶奶,司机说骆少在下面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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