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好坏。”若兰羞涩的举起粉拳在我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粉红的娇靥望向我道:“叔,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我被她问得有些发楞,怔怔的道:“我叫你兰儿啊?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若兰摇了摇头,将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咬着我的耳朵道:“叔,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你再叫我一声好吗?”我虽然有些奇怪,但嘴里还是说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别说一次,就算叫几千几百次也无不可啊,兰儿……”
“嗯。”若兰娇媚的轻嗯了一声,搂着我后背的双手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不知道若兰现在心里想什么,我也不想去猜她在想什么,我只是静静的拥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心中一片宁静;若是时光能就此停住脚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上午的时光就在我和若兰的卿卿我我中很快过去了,中午玉梅和玉怡先下班回来,但是等她们把饭都做好了,莹莹和雅诗这两个小姑nn还没回来,我忍不住嘀咕道:“她们两个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边上的若兰听了,望着我答道:“昨天我好像听到莹莹和雅诗商量来着,我想她们是不是放学之后去给你买生日礼物了。叔,你是不是饿了,要不我们先吃吧。”我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还不饿,这两个丫头也真是的,我哪要她们给我买什么礼物嘛?”说着我转向玉怡和玉梅两人道:“你们两个也不用c什么心啊,我也不要你们什么礼物。”
“知道啦,不过买个生日蛋糕总是要的吧。”玉梅笑着道,瞟了一眼靠在我身上的女儿,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点忘了,昨天你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自然不用我们再准备什么礼物了。”说完她和玉怡一起嘻嘻笑了起来,倒把若兰笑得满脸绯红,不依的嗔道:“妈……你……你好坏……”
“哦,现在就开始嫌弃妈啦?”玉梅笑吟吟的逗着若兰,让若兰大感吃不消,只得转而向我求援:“叔,你看妈嘛,老是取笑人家,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别这么小气啦,让她笑话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初你也不是没少笑话她嘛。”若兰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走过去打开了电视,借此来掩饰心中的羞意。
“唉,真惨呐。”本来还想继续取笑若兰的玉怡和玉梅却被电视当中正报道的马德里爆炸案给吸引了,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爆炸现场画面两人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想不到我昨天对若兰说的一句戏言倒真应验了(乌鸦嘴?),这三一一还真成了个跟九一一似的日子,真是晕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呃,这该不是个不吉利的征兆吧?
既然出现了这种事情,各国的政要们自然少不了要像小丑一般跳出来大骂一通恐怖分子,不过他们似乎都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自己也同样要为惨案承担一份责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谴责,但他们这些虚伪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应该遭到谴责。想想看,死在美英等国枪p下的伊拉克平民有多少,死在以色列导弹之下的巴勒斯坦人又有多少,跟这些流氓国家的流氓政客们相比,区区一个本。拉登又算得了什么?如果用博弈论的观点来分析的话,这些恐怖活动不过是恐怖分子为了在和政客们之间的博弈中占得上风而采取的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行动,正如各国政府都不遗余力的加强反恐力度一样,都是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只不过在这场双方势力悬殊的博弈当中,利益受到伤害的却往往是与他们毫无干系的平民百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是两人在打架,结果被打伤的却是旁边看热闹的人。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九一一之后各国都加强了对恐怖活动的打击,但换来的结果却是恐怖活动越来越猖獗?其实一点都不奇怪,既然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谓的公平和正义,那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式的报复就成了唯一的选择,这是人类固有的思维逻辑。在九一一已经过去两年多的今天,作为九一一策划者的本。拉登已经成了恐怖分子阵营当中的一面旗帜,美国为了抓住他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抓住他就真的万事大吉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据称是本。拉登的录音讲话中,都有这么一句开场白:“你们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们看来是疯狂的恐怖活动,但在本。拉登和他的追随者看来却是在「殉道」,这种由于仇恨而产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可怕的地方,而且这还不是反恐行动或战争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总统穆巴拉克在伊拉克战争爆发之后发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场战争不但不能消灭恐怖分子,相反却可能催生一百个新的恐怖分子。
“若兰,想什么呢?”看到若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若兰将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我在为那些死在爆炸中丧生的无辜平民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本来是可以不用遭此厄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生命是被他们的政府夺走的。如果没有西班牙政府当初不顾国内反战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参加伊拉克战争,恐怕也就没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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