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被亲了么这是!
我想我一定是吓傻了,要不怎么会连反抗都不会,只知道眼珠子拼命往上白,白得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人也奇怪得没力气起来。膝盖方方一软,她便将我扑倒在床,手则仍是不客气的掐着我的下巴。
我的嘴合不起来,动动舌头挤出一句:“本嬷嬷要回家了……”她不轻不重地咬一口我的下唇,紧接着舌头竟是大大方方连点儿犹豫都没有地晃了进来,舔舔这儿扫扫那儿,继而一门心思地来勾搭我笨拙惊惶的舌头。
我隐隐觉得与她亲吻的感觉有些熟悉,又说不出这份熟悉的源头,最后只得归结为好歹是与那不知是真是假的梦姑温存过的,总算得上半个老手。与姑娘亲亲嘛,不都这样软软的湿湿的温温的热热的,令人呼吸不畅小鹿乱撞?
我想着这样与庄雨陌亲在一起算不算背叛了梦姑,可又觉得这种心灵悸动的感觉实在是难得的美妙,再者她现在这样与我卿卿我我,难说是否知道这亲昵的含义,难说下一刻是否还能记得清明,更难说待她恢复了神智后是否还会忆起曾有一个与她有过这么一段乱七八糟关系的奴婢……这种不用担负责任的亲亲,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
啊!!!!!!!!!!!本嬷嬷也太不要脸了吧!才第二次便迷恋起这种亲吻的感觉,就好像只要有个姑娘与我嘴碰嘴就能高兴愉悦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似的,难道本嬷嬷是寂寞太久闷骚起来了?……
羞涩与羞耻的丝线在我心里慢慢缠绕,兴奋的感觉却愈加被催化得肆意发芽开花。纠结犹豫之下我谨慎地动动舌头,继而舌尖相抵又交缠,惹得她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她温热的身体压着我,深深的喘息使得她的胸脯剧烈地鼓动,忽轻忽重地挤压在我的胸口上,折腾得我更是气急。本扒着我下巴的手正缓缓下挪,从颈间一直钻进我的衣襟里,扯啊扯的衣裳被她扯松了少许,正好容她那纤纤细手在里头嚣张跋扈。她的右手隔着肚兜与里衣揉捏着我并不怎么丰满的左胸,轻柔间偶尔用上些力道,弄得我不禁从喉头难耐地哼唧哼唧……
“小北……小东西凸起来了呢。”
“嗯……嗯哼……嗯???!!!!!!!~~~~~~~”我突然反应过来,深深地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本嬷嬷,本嬷嬷怎么可以是受!!!!
喘着粗气,我竭力仰起身子,她一愣,竟被我轻而易举地反压在身下。
“本嬷嬷身为管事,今天就要教训你!哼!”
故作强硬地说了这番傻话,我便准备从她的脖子开始……咬她!我要咬她!!!
她的爪子本是还停留在我的胸口,此刻却挪动开了。这姑娘还算识相,在下面了就别乱摸,安心受着好了。我得意地啃着她的脖颈,她的双手则捧着我的面颊,起初倒是温柔,不想一个用力竟将本嬷嬷的脑袋托了起来,对着鼻子就是一咬……
“哎哟!!!!!!!!”
我撑起身体摸着鼻尖,酸啊,要流眼泪了。再瞧瞧她,只见她的眼睛一片清明,呵呵笑着,嘴角弯起一抹欢乐的弧度:“小北嬷嬷,不玩了,我要睡觉了。”说着膝盖就是一顶,用的是巧劲,不疼,却把我顶边儿上去了。
我也算是真正清醒了,虽然不甘心,但一想,跟这姑娘这样折腾来折腾去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也不算个事儿,一不小心夺了她的清白再丢了我的清白,论谁都没地儿哭去。
叹了口气,我艰难地爬起来,她已飞速地钻进被子里。转回身,正欲离开,却听到背后传出她没一丝温度的声音……
“小北嬷嬷,就算我离开了,你也要喜欢我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元旦快乐哇~~~~~~~~~
我昨天晚上11点多写完的,一耽搁就是一年……现在才发
这算小肉丝么?
年前写写肉,年后看看肉嘛
☆、这就是要半疯半傻了!
“小北嬷嬷,就算我离开了,你也要喜欢我一辈子。”
她的话语冷然且不起波澜,两个时辰前,我问她,若她离开了,还要我喜欢她一辈子?她那时候还摸摸我的脸蛋儿不了了之,现在倒是计较起来了,这霸气未免也太迟钝了吧!不过慢半拍归慢办拍,瞧这内容,听这调调,像一个神经病能说出的话么?!若说是正常时候的她所言,倒真的没什么好疑惑的。我再是愚钝,但如果还不能从这里头摸出些蹊跷来,那八成是被中午的鹌鹑蛋噎傻了。
也不急于当堂求证,不管怎么说,对方才那茬儿,我还是心有余悸,怕她得很,倒不如去抓了靥无眠来,一个专家半个屏障。虽然我总说靥无眠是个不靠谱的大妈,但心里还是难免对她有所依赖。一者她声名在外,妙手回春,桑叶桑枝桑葚桑耳桑白皮那五个小医官也龟孙子般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她脚下听她差遣,若是没真本事,又哪来这些有的没的虚的实的来让她散漫无礼?再者嘛,蓉姨向来认人精准,既能这般不设防地任由她赖着自己,必定也瞧准了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总不会安了什么骗我害我的心。
找遍了冷宫,我终从小厨房里拉出了手持蒲扇正发煤炉发得欢快的靥无眠。她苍白病态的脸被烟熏得本就有点黑了,再这样被我一拽,更是黑得异常:“喂!干什么啊你!我正给你蓉姨煲药粥呢!”
“哎哟我跟你说,今天庄雨陌很不正常啊!”
她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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