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一幕,娄六的口述,再加上幽叔解释的“魅”,彻底颠覆了我对现代文明的理解。从古到今,多少鬼神之说,看来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会有些神奇的力量超乎人类的想象。其实,有很多事物用科学也无法诠释的,更是数不胜数,他大爷的,我算是领教了。
幽叔让大家检查一下装备,看看有没有东西落下,还好,该带的都带了,只有面包车停在那座院子门口。其实进山也开不了车,原本就想把车寄存在寨子里。这下好了,估计是送给寨子里的几户人了,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寨子了。
“都准备一下吧!一会儿我们直接赶路!”幽叔道。
每个人打开行李包,换上户外装备,小墨把我的背包递给我,我打开背包,一样专业装备也没有。小墨这个臭小子,把本该属于我的装备紧往自己身上穿,王八犊子,这是哪门儿子保护我。
“给,你穿我的吧!”娄六将他的户外装备递给我。
我看着他,这家伙儿怎么和两年前不一样?两年前,他和二皮都懒得搭理我,而现在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你呢?”我道。
娄六拍下胸脯:“我的衣服已经是登山装了,不用换,你赶紧的吧!”
“谢谢六哥!”我道声谢,急忙把装备换上,我还特意看了一下行李包里的物品,果然,里面还装有硬家伙儿(手枪)。
我没有多嘴,换好衣服后,就把行李包还给娄六,然后扭回头看着小墨,这小子还算是有自知自明,把他包里的手枪递给我,我接过手枪,塞进我的背包。
幽叔见大家准备的差不多,便说道:“一会进山,大伙儿一定要跟紧,相互照应,这次走的路线是深山老林,基本都是无人区,所以我们一定要多注意,以免发生意外!”
我问道:“为什么不走两年前的路线?”
幽叔没有理会我,娄六在我旁边道:“那条路线被封了,巡山的特别多,可能是偷猎造成的!”
我小声嘀咕一句:“只要不是我们造成的就好!”
“出发!”幽叔道。
八个倒霉催的,一个跟着一个,走进深山。幽叔是队伍里经验最多的,所以他在最前面带路,二皮和娄六断后,剩下的排在中间。
我们走了大约两个半小时,天空逐渐放亮,路却越来越难走,起初还好,有条小毛道,可是翻过一座小山,基本就没路了,全靠幽叔在前面拿着长刀开道,行进的速度非常缓慢。
听幽叔说,我们的位置属于华山山脉与秦岭接壤的中端,地势复杂,山高林密,雨水充足,枝桠茂盛。不愧是深山老林,真够深的,也够老的,各种绿色植物,随意生长,不受约束,不受限制,相互交错,让我们寸步难行,再加上偶尔出现的奇石峭壁,真有点九九八十一难的意思。
太阳晒额,正处当午,虽然已过中秋,可是在亚热带雨林,依然热的让人受不了,而且是湿热,对于我这个东北人来说,简直太遭罪了。
幽叔将我们带到一条小溪边,望了一眼烈日说道:“在这休息一下吧!”
一听这话,我立刻瘫软在地上,八个人里,就属我的体能最差。虽然在生活中,我总会去健身房锻炼,可是和这帮人比起来,我的一日三餐,算是白忙活了。
幽叔拿出一个小仪器,测试一下溪水,回头道:“这水能喝,大伙儿吃点东西,装满水袋,好继续赶路!”
我有些吃不消道:“幽叔,天气这么湿热,多休息会呗!”
幽叔道:“山里昼夜温差大,白天热如火,晚上寒如雪,原始森林,野兽又多,我们要尽快到达目的地!”
幽叔说的没错,在寨子里时,就能听见山里有各种动物唠嗑,而我们现在又身临其境,免不了会来个偶遇啥的。此时我的状态,要是真的碰上个豺狼虎豹,第一个被端上桌的就是我。
我还没缓过乏,就又开始上路了,没办法,都是自己找的。我咬着牙,跟在队伍中间,翻过一道道峻岭,趟过一条条溪流,这种跋山涉水的艰辛,只靠想象,是无法体会的。这么说吧,要是让我重新选择,爱特么欠谁欠谁,我死也不会来。
夜幕慢慢降临,大伙儿也都筋疲力尽,要不是人多,相互扶持,恐怕我早就崩溃了,怪不得都说红军两万五是壮举呢!俺是服了,才一天,我就几乎熬不住了,也许是我的思想意志不坚定,干不了革命。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幽叔找到一处地势稍微平坦的林子让大家落脚,二皮和娄六捡一些干枯的树枝准备生火。白天温度最高达到三四十度左右,到了晚上,也就十五六度,湿度高,温差大,感觉浑身湿冷,娄六燃起明火,我立刻靠近火堆取暖,幽叔则在我们周围撒一圈石灰粉防御蛇虫。
大家围着火堆坐下,吃着干粮,没有人说话。我看着每一张脸,都是阴沉的,只有段墨例外,他的嘴角总会有一丝笑意,我总觉得这个家伙儿哪不对劲儿。
幽叔带我们走的是迂回路线,路途比较远,为了轻装上阵,装备也就打了折扣,没有携带组装帐篷,就连睡袋,也不是人人都有。
“我们带有五套睡袋,所以每三个人轮着守夜,我和滔烈、红炎先守,剩下的赶紧休息!”幽叔道。
娄六递给我一套睡袋:“小怪,快点睡吧!”
我接过来:“谢谢六哥!”
我拉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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