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我所知,他们一般不会每个人都去认真核对,只要有匹配成功的提示音就可以,不过也不是绝对的,他们也会抽查,这有很大的随意性。”
“这样的话,我有个主意,”小龙想了想说。“我们可以根据偷出来的资料,去选两个外形和我俩差不多的人,然后照着这两个人的相貌做成虚拟假面去骗过检查,是不是可行呢?”
“虚拟假面?”大卫说。
“噢,虚拟假面也叫变脸,其实是一种高科技玩具,就是通过一条特制的项链生成虚拟的影像在自己的脸上,将自己的脸改成其它你想要的样子。
后来这种玩具被一些犯罪份子利用,虽然这种变脸仔细观察一下,因为人表情很复杂的原因,还是比较容易分辨出来的,但还是被禁止了,不过黑市上可以弄到。”小龙解释。
“这我就不知道是否可行了。”大卫说。
“面部表情尽量保持不变,我想应该是可以骗过一时的。”小龙有信心地说。
“那就选那些有被派出去工作记录的人去做变脸,这些人有在外面工作时逃掉后又回到总部的可能,就像水水一样。”大卫说。
“那就这样办吧,我去资料里找俩合适的人选,然后找人做两个虚拟假面,不过,这就需要明天实施计划了。”小龙看了看何农。
“明天最好。”老麦也说。“我也可以有时间联系一下健康记忆的人。”
何农看了看大家,感激而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还是去那个小公园再等一天吧,万一水水又去了呢?”何农说。
“几乎没这个可能。”大卫肯定地说。“从水水开车就能看出来,她不是处于一种记忆混乱的状态,所以说,如果没有任务安排,她是不会随便出来的。
今天这种情况是很巧合很意外的,我想如果不是‘顺路’的话,你们是没机会这样见面的。
再说,这种情况这种事,不会在短时间内发生两次的。”
“还是好好休息并准备一下吧,你这些天也实在太憔悴了。”老麦也对何农说。
“好的,我听大家的。”何农终于露出了点笑容。
吃晚饭时,海莲说,她在家里下午把寒花影抬到外面晒太阳时,看到寒花影的手指动很多次,面部还好像有动的迹象。
“这更多的原因只是本能的反应或是神经的某种活动,这种情况有几天了。”大卫说。
“花影一定是知道我在才会反应强烈的。”武阳霖倒是很高兴,激动地说。
大卫狠狠地瞪了武阳霖一眼,可武阳霖却冲大卫热烈地笑着。
“会不会是花影金乌雪域人基因的原因,不是有恢复能力吗。”老麦说。
“应该不会,因为恢复能力只是恢复体能,而花影的大脑是硬伤。”大卫说。
“你们总说金乌雪域人基因的事,”卫极说。“我想起小时候,有次淘气把眼睛碰到了,当时都看不清东西,我也没敢和妈妈说,妈妈粗心也没发现,可后来就渐渐好了,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这算不算恢复能力呢?”
“这倒不一定,我们本身都有一定的修复和再生能力。”大卫说。
“极点公司很多人有金乌雪域人基因,没听说他们有修复器官的能力吗?”
“没有。但听说他们伤口愈合的比一般人快些。”大卫说。“不过,我们对金乌雪域人基因的研究也只有十几年的时间。”
“下午我还给花影听了很长时间的音乐,会不会也有作用呢?”海莲说。
“音乐是一种原始的声音,被称作所有生命通用的语言。”小龙说。
“这倒是有可能,音乐本来就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大卫也说。
“花影是接受过记忆存储的人,音乐对其它接受过记忆存储的人会不会也有帮助呢?”武阳霖乐观地说。
“也有可能,不是说了吗,不一定什么小小的因素都有可能是诱发人们深层记忆的因素。”大卫说。
“不如我们也带一些音乐带进极点吧,到时给水水听一下,说不定会有效果。”小龙说。
“好,等明天我找些水水熟悉的歌来存在音乐播放器里带进去。”何农也很赞同。
“海莲,放一首歌来听吧,感觉好久没听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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