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她来不来都一样,我也没说非见她不可。反正山不转水转,总有一天我和她还会再见面的。”童瞳这话说得就像是要学校霸王见对仗的口号。
沈月云很尴尬,擒年这孩子平时挺懂事的啊,怎么这时候却不知道来送妹妹一下呢?
“师傅,麻烦您能不能再快点。”苏擒年一打嗝,一股酒味。
“小姐,这已经是最快了,再快您想被警察请去喝茶啊。”
苏擒年不断地看表,完,肯定错过了。
当她奔跑在空旷的机场大厅时头愈发地觉得晕眩。果然她还是不适合喝酒,喝酒真是耽误事。
童俊和沈月云迎面走来,看见气喘吁吁的苏擒年还有些惊讶。
“人呢?”苏擒年问。
“走了。”
“走了?”
“走了啊!”沈月云其实是有点怨苏擒年的,不由自主声音就加大了。
也不知道是苏擒年太娇弱了还是怎么回事,沈月云这一声吼出去完,苏擒年就昏倒在地了。
☆、相爱相杀才是正经事(1)
苏擒年发誓自己真的再也不会喝酒。
为了能快些结束应酬,她硬是接过所有人敬来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这才找了借口离开。
喝酒不开车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但一个劲催司机这是可以有的。带着一身的酒气跑去打车,还一个劲地说话。那司机估计也是被她催得烦躁了,车开起来太猛,晃晃荡荡的弄得她一个劲的想吐,这半条命就在路上交代了。最后还是要怪机场修得那么大,让她跑得气喘吁吁,最后听到童瞳走的消息,心里咯噔一声,另外半条命也不见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脑袋疼,像是被谁敲了一闷棍,混蛋……
她混混沌沌地下楼,林嫂正把熬好的粥端到餐桌上来,见大小姐下楼了她问道:“大小姐,过来坐一会吧?我给你准备了醒酒汤,喝一些会好点。”
“嗯。”苏擒年坐到沙发上,看如常的客厅,熟悉的电视,衣着十年如一日的林嫂……这里一切的气息都没什么变化,可是又有哪里不太对。
“他们都不在么?”苏擒年端着碗问林嫂。
“对啊,你妈妈出苏州三天,童先生到英国去了。”林嫂回答。
“童瞳也走了?”
“嗯,二小姐去瑞士留学了啊,你不是去送她了吗?”林嫂觉得苏擒年问得奇怪。
“喔,是,我是去送她了,但没送到。”
林嫂微笑——你们姐俩拆开之后也没那么吵了,我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不过明明还有时间,是她自己早进去了,不能怪我。”苏擒年端了半天的碗一口都没喝,又把碗放回桌上,一边自言自语一样拿起报纸,抖开,目光落在上面,安静地阅读。
“大小姐……”林嫂轻声叫她。
“决定得这么突然,说不定过两天又会改变主意回来。”苏擒年无谓地耸肩。
“大小姐。”
“反正她从来都是三分钟热度,在国外也会不习惯,哭着跑回来吧。”
“大小姐……”林嫂不得不打断她,“我只是想说,你的报纸拿反了。”
苏擒年目光定定地落在眼前颠倒的报纸上,未说话,很冷静地把报纸正过来,貌似认真地看起来。
喝酒误事这点苏擒年算是彻底知晓,因为这一天的工作下来让她口干舌燥胸口闷着一股气怎么都想要呕吐。助理岚一边要忙着整理合同录入,收集快递单据,一边还要照顾这位酗酒的老板。
“岚,麻烦你再帮我去买杯咖啡吧。”苏擒年今天已经喝下四杯咖啡了。
岚担忧:“苏总,你也喝太多杯了,再喝下去脸色都要和咖啡一样了。”
苏擒年知道自己这位多年的助理是真的在关心她,只好微笑道:“我的好岚岚,快些去吧,没咖啡我真的是一点工作的感觉都没有。”
“真受不了你……那你稍微等一下,我把合同寄出去就给你买去。”
“我帮你去买吧。”一个声音介入了她们的谈话,两人转头正微笑面对他们。
“岚姐没空的话,我去吧。”
“喔……”苏擒年这才想起来自从上次看画展之后她还没和n怎么交流过,一直都在忙工作忙自己的事,一时半会的确想不起这个人。
不过几日不见,怎么觉得……不出哪里有点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呢?
n拿出一个小本和笔,问道:“那苏总想要什么咖啡?”
“前面左街咖啡店的摩卡就好。”
“要加多少糖奶?巧克力要多少呢?”
“一包糖,奶和巧克力一般就好。”
“好的。那岚姐呢?你要什么?”
岚像看陌生人一样,缓慢地应答道:“一杯摩卡谢谢。”
“好,我很快就回来,先拜拜。”n把她们要的咖啡都记在小本子上,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嘶——苏总,我怎么觉得这n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
“喔?你也觉得。”
“对啊,是不是有种好像脱胎换骨终于长了点心眼的感觉?”
苏擒年听岚这样说忍不住笑起来。
“真的,哎,不觉得已经不是当年泼你一身水再用抹布给你抹脸的那个n了吗!”
“……咱们商量一下啊岚,这事咱们以后能不提了吗?”苏擒年对那抹布实在很有阴影。
事实证明最近n的确有些不一样。她在努力把曾经爱害羞,总是手忙脚乱的自己抛掉。她的确记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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