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人的酒宴结束后,江宫平就被安排在张泽新所居住的小四合院里一间客房中。
做为张家的长子,张泽新是唯一有资格在张老爷子这栋大宅院里拥有一套小四合院的人,其他的张家二代们只有普通的厢房居住。
院子虽小,却代表着身份地位,其他的二代可以在外购买舒适的住宅,也就在节假日或者家族中有重大事情的时候回来暂住几日。而张泽新一家就必须居住在这条件并不如何舒适的四合院内,痛并快乐着。
在和张泽新一家回到他们的小院后,张泽新让家中的勤务员帮江宫平收拾客房,却把江宫平叫到了他的书房里去。
张泽新的书房看上去充满了书卷气息,里面摆满了各种理论和实用书籍,而且江宫平打眼一扫,就发现这里很多书都是被经常取出翻阅的,不是有些人为了刻意彰显文气摆在那里,实际根本不看的那种。
书房内除了密密麻麻的书架外,也就寥寥几幅书法作品,然而那些作品的作者却各个都是如雷贯耳,新闻上天天出现的最高巅峰之人,可见张泽新的政治地位与眼界的不凡。
江宫平恭顺的坐在生硬的红木椅子上,接过了勤务员递来的一杯茶,放在一边,做出虚心受教的模样,准备接受这个未来岳父的考察。
张泽新并没有像在电视里那样摆出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气派,很随意的从书案下取出一盒香烟,自己点上一根,又甩给江宫平一根,笑着说道:“虽然你先前在老爷子面前克制着没抽烟,我可是知道你也是个烟枪,在我这里不要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就是。”
江宫平也不推脱,接过香烟,顺手给张泽新点上,然后继续一言不发,等着张泽新说话。
“你和小钰的事情,本来我和她妈妈还有些担心,害怕这孩子想事情过于简单了,这次见到你,我们也算是放心了。”张泽新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管是见识、谈吐你都不错,而且我也托人打听过你,知道你在工作上的事情,不错,不错,在同龄人中你算是相当出色的了。”
江宫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伯父您过奖了。”
张泽新摆摆手道:“谈不上过奖,虽然你不比那些坐直升飞机的升迁得快,但是靠你一个人的努力,两三年内就有这样的成就,已经是不易了,这点你不用谦虚。”
“最可贵的,就是你对小钰的关心,何超是我提拔上去的,小钰的事情他都有给我说过,这一次这个傻丫头在工作中玩命,如果不是刚好遇到你,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这也是你们两个的缘分。”
“今天老爷子已经说了,我们张家不搞政治联姻,也不讲门当户对,等到过完年,选个日子,把你父母接过来,我们两家人坐在一起,你和小钰的事情也可以定下来了。”
张泽新的这番话,竟是催促婚事的样子,江宫平自然没什么不乐意的,扭捏了两下,就应承了下来。
然后张泽新就问道江宫平所谓隐世门派的事情,这自然就被早有准备的江宫平含糊了过去。
“这所谓修炼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老爷子当年是见过高人的,你能从一个文弱书生几个月就成为何超都打不过的高手,也肯定是有所根底的,不过你的注意力还是得放在世俗上啊!”张泽新语重心长的说道。
“伯父教训的是,所谓功法修炼,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小道而已,好勇斗狠也不是我这样的人应该做的。”江宫平笑道。
“你能认识到就好,对了,我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你有没有考虑过,今后究竟是要从事政务,还是政法?”
张泽新的话问的很是关键,所谓政务,无非就是党、政的工作,这是很多走仕途的年轻人一直向往的,一般在党政部门工作的,才能称为仕途。
江宫平现在在法院系统工作,虽然也称得上是走仕途,但是路子相对来说就狭窄得多,将来哪怕再出色,也不过是一任政法书记罢了,当不了地方主官。
当然也存在特例,不过是少数。
江宫平自然明白张泽新这样问的用意,于是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沉吟了一阵后,才张口说道:
“我和小钰当初都是从法学专业毕业的,我对这个专业和事业,也很有感情,而且我觉得我也擅长干这一行。”
张泽新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想,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路要选,我们张家信奉的就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原则,只要自己选的路,我们不干涉,但是,这路也要自己走下去才行。”
“我现在可以和你说一些贴心话,我们张家的晚辈中,原本最有出息的就是张钰她大哥,可惜”说到自己早逝的儿子,张泽新也是面色悲戚,蹉叹不已。
“其他的年轻人中,也有一些人才,我们都是让他们在最初的成长阶段自己成长,打牢了根基以后,家族才会在关键的时候扶一把、送一程,这一般都是在县处级到厅级的跨越阶段,这之前的路,都得靠你们年轻人自己走。”
江宫平明白,张泽新说的这番话,实际上是各个大家族惯用的培养后备的手段,只不过这些二代三代,就算家人再冷眼旁观,从大家族学来的见识做派,以及人际网都不是寒门子弟能比的,崛起速度也都超过常人。
就比如说张钰的弟弟张伟吧,将来学成毕业后,只要从政,不需要家人如何扶持,他自己在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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