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对成艳茹的女儿心思心知肚明,只可惜他现在名草有主,而且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只管下半身的渣男,。
他知道自己不能给成艳茹一个承诺和她想要的结果,所以干脆就不招惹她,对她的情谊也只能装傻充愣了。
一边感慨着自己的fēng_liú债,他一边进入了党组会议室。
此时魏军早已和顾玉强坐在会议室里聊天,顾玉强看见他进来后,连忙笑着招呼他道:
“小江啊,这以后咱们可就要在一起搭班子唱戏了,你这么年少有为,还望以后多多支持啊!”
他这副语气,俨然已经是以常务副职自居了。
不过这也不算他僭越,毕竟他是党组副书记,也就是实际上的二把手了,江宫平和魏军都是新进的副院长,徐佳卲也是刚刚调来,自然排名在他后面。
江宫平一边热情的回应,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和洵微笑,一边在心中暗暗警惕道:“娘的,我这么一个党组中最年轻资历最浅的成员,第一次参加会议,居然比他们这些老资格的来的还晚,以后得注意了,要不然就会被他们觉得我傲慢张洋了。”
他一边这么想着,纪检组长徐佳邵和负责会议记录的政劳科科长苏卯阳也相继走了进来。
徐佳邵49岁,以前在乡镇上当过一把手,然后岁数快到了,就被纪委调过去,到各需要派驻纪检组长的部门担任专职纪检委员也就是纪检组长,整个人看的相当严肃,一副生人莫近的气派。
他进来以后和几个党组成员淡淡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江宫平的上手位置。
这桌牌是政劳科负责摆放的,除了院长郑敬华的位置在长桌头头上,顾玉强和魏军的桌牌摆放在郑敬华左手边那一排,江宫平和徐佳邵则在右手那一排,官场按照华夏传统以左为尊,而江宫平的位置还在右边的最末,也就说明他在党组目前的排名是最后一名。
江宫平倒无所谓,而顾玉强与魏军则面露出了淡淡的不悦之色。
法院这个单位不同于其他,纪检组长一向都是从纪委调派过来的,也就是说不是本土派,而副院长要么就是本院提拔的,要么是从检察院或司法局调派来的,都属于政法系统的内部人士。
所以一般的基层法院,党组排名都是把纪检组长给安排在最后一位,其他副院长不论年龄还是资历如何,都要比纪检组长高一档,这也是一个潜规则。
可如今负责会议筹办和记录的政劳科不知道怎么搞得,居然把江宫平这么个副院长给安排在纪检组长徐佳邵的后面,这无疑就引起了其他两个副院长的不悦。
毕竟大家都是搞法律业务的,对于纪检组长这个专门负责挑刺找茬、违纪纠察的职务有着天然的排斥感,江宫平对排位不敏感可以说是他经验不足,其他两个副院长可就不干了。
不过此刻会议还没开始,顾玉强和魏军也就不好发作,只是不太友善的看了苏卯阳一眼,什么也没说。
很快在会议规定的开始时间前两分钟,郑敬华才端着茶杯,拿着笔记本姗姗进入会场。
他一进来,其他几个党组成员就主动站起来表示敬意。郑敬华一脸微笑的对他们说道:‘大家都坐嘛,今天是我们新班子的第一次会议,不用这么严肃的。’
然后他看了看几个成员的座次,极其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稍微提高了一下语调,对苏卯阳说道:
“苏科长,你们政劳科最近比较忙,不过这办会的工作也不能马虎大意啊,你看,新班子的第一次会议,会议桌上还有灰尘,茶水桌牌什么的准备的也不是很充分,虽然现在要求办会简朴,但是必要的东西还是要准备好嘛!下次要注意啊!”
苏卯阳在先前就因为顾玉强和魏军瞪他一眼而感到莫名其妙了,此刻听到郑敬华不经意的点出了自己的纰漏,更是感到委屈。
他肚子里暗暗想到:“这会议桌早上才擦过的,哪来的灰?开水刚烧的,茶叶你们都是自己抱着杯子来开会的,只管给你们续水就是了,还要准备什么,桌牌摆的也整齐…”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了。
事实上这桌牌不是他摆的,是沈亚平摆的,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没经验,把江宫平的桌牌摆在了纪检组长的下方,这可是违背了法院的潜规则的。
苏卯阳一下子就明白了问题所在,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肯定是沈亚平对江宫平直升飞机一般的晋升速度羡慕嫉妒恨了,专门给找茬呢,不由得暗暗在肚子里骂沈亚平无事生非,在节骨眼上挑事。
不过他脸上则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虚心说道:“郑院长批评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搞好会场。”
郑敬华和他也是共事多年了,知道苏卯阳已经意识到哪里出问题了,于是也不再计较,开口说道:“今天是我们的新班子的第一次会议,主要就是探讨一下班子的分工问题,以及魏院长和江院长就职后,原来部门的工作衔接问题。”
他喝了口茶,然后又说道:“对于党组的分工,我是这样设想的,顾院长现在是常务副职了,要抓全院的工作,以前分管的民事和立案信访工作有些太繁杂了,这担子太重可要影响现在工作的开展啊,所以我建议顾院长主管行政科、审监庭和行政庭这三个院直部门,以及溶洞和柳坝两个基层法庭,分管年终考核、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扶贫攻坚、文明创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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