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感觉,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如刚才那般同她保持距离。
‘老妪说话算话。’
‘那...好!请婆婆把木牌给我...’说这话时,素琴的心中充斥着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她不清楚这份感觉究竟来自何方又说明了什么。接过木牌,素琴轻咬贝齿用大拇指摩擦着横着纹路的木牌,正要咬破自己的下唇沾上些许血滴,老妇突然从袖中取来一把小刀儿,递给素琴道:‘来,用老妪的匕首吧,姑娘只需在你的尾指轻划一刀即可。放心,用老妇的匕首,是不会痛的。’
‘好吧....’不太愿意的,素琴还是按着老妇所说的去做。待她将血滴印在木牌之上,却惊奇的发现,那木牌竟瞬间将她的血滴吸入无踪,而自己被匕首划割的伤口,也随之消失。这...莫不是面前的老妇实乃道行高深的仙人所幻?
‘呵呵呵,好好好,好好好。姑娘可是有你的小师妹的随身之物?若是有,就请将它暂且交予老妪,也可助得姑娘寻出你失踪的小师妹的下落。’
‘随身之物...’素琴思考片刻,顿时想起当日她将紫笛遗落的流鱼佩交在师兄手中:‘师妹的随身之物尚在师兄那里,婆婆可要随我去一趟客栈?也好取来师妹的流鱼佩。’
‘呵呵呵,老妪脚程太慢,怕是要耽误姑娘。既然东西在别人那里,姑娘且去取来,老妪在这里等姑娘就是。’
‘那么...’素琴看着老妇,多少有些不放心她话里的真实性。若是说谎,又不太可能,老妇并没有收她银两,便没有理由趁她离开之时走掉。这般想着,素琴便放心让老妇在原地等着,快步去客栈找师兄索要紫笛的流鱼佩。
‘流鱼佩?师妹怎的突然要紫笛的流鱼佩?’不是说要放在他这里的吗?南剑以为素琴此来是找他同去寻找紫笛,没曾想她对寻人之事只字不提,反而开口要回紫笛的随身之物。
‘没有原因,只是觉得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好。’有些渴,素琴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掉。她是清楚南剑的性子的,和父亲一样,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拿流鱼佩是为了靠它寻找紫笛的下落,定然会被他以天方夜谭为理由拒绝。如此,她自是不必说明来意,她的功夫不比师兄低,一个人也可以寻到紫笛。
‘好吧,既然如此,那紫笛的流鱼佩便由师妹保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流鱼佩罢了,或许它对紫笛甚是重要,对南剑而言不过是一块儿随处可见的佩饰。将流鱼佩交给素琴,南剑不由得主动提及寻找紫笛之事。依着他的想法,陪师妹在滕州城内象征着转上一转,之后便可以寻不到紫笛为由带她回去,剩下的事情,让师父师娘去处理就好。‘师妹,你何时去寻紫笛?’
‘师兄...’思索片刻,素琴转身走到门口,再回头的时候,南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向前:‘师兄认为紫笛失踪会否是妖怪所为呢?如此离奇的失踪,师兄觉的呢?’尽管已经很清楚师兄并不相信神鬼之说,她还是打算问上一问。若是师兄信了,她便可对师兄脱出全盘,二人合力找寻,定能事半功倍。
‘师妹是在说笑吗?这世间怎会存在妖怪?我也知师妹喜欢看那些无名之人编纂的神鬼之说,但那都不过是他们的臆想罢了,不可当真。师妹,我想你对找寻紫笛之事也是没有头绪的。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广琴门可好?师妹,我也知你不喜欢我提及此事,但师妹想想,紫笛失踪乃是大事,怎好一直瞒着师父师娘?还有,师妹出来也有几日,该玩儿该看的也都瞧过,应该收心。你已经不再是小孩儿,到了适婚年龄,总该听父母之言嫁于可依的良人。’而这个良人,不必说,自然是南剑自己。
呵。闻言,素琴不禁在心中冷笑。这还是她认识的师兄吗?紫笛离奇失踪,他却简直要自己随他回广琴门。适婚年龄?听父母之言嫁于可依的良人?这话说的未免太过高看自己。原以为师兄即便不信鬼神也会婉言说明,没曾想他竟再度提及成亲之事,甚至以这般教育小辈的口吻来说,这未免太不像平日里那个温润平和的师兄。也许,当真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得以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既然师兄这么坚持,那请师兄独自回去吧。素琴再说最后一次,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半点儿都没有。所以,即便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都绝对不可能,师兄你听着,是绝对不可能与你成亲。该说的我已经说完,那么师兄,告辞。’说罢,素琴再不想和南剑多说半句,流鱼佩已经在她的手里,之后要做的,就是求那婆婆帮忙,寻到紫笛并将她平安带离。
重新回到碰见老妇的小巷,老妇果然拄着拐杖等在原地,并不如素琴所想那般趁她离开之时离开。‘婆婆,这便是我的小师妹的随身饰物,还请婆婆帮忙寻到她的下落。’将流鱼佩交给老妇,素琴的双眸紧盯着老妇干枯的双手。她有些紧张,不知老妇会用何种办法助她寻到紫笛的下落。
‘好好好,好好好。’拿着流鱼佩,老妇从袖中取来一根细长的红色丝线。她将丝线一圈儿又一圈儿缠于流鱼佩上,又取来一张叠成老鼠形状的黄纸,将红线的另一头绑在‘老鼠’的脖颈,一边念着素琴听不懂亦听不清的古怪言语,一边不断的捻着连接流鱼佩和纸老鼠的红线。只消片刻,那明明真实存在于视线之内的红线便从素琴的眼前消失,恍若那根红线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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