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楚老师是怎么回事?”言攸往后退,言静便往前进,从来都是柔和的神情此刻连半点踪影都不见了。言攸听到她的问题呆了呆,接着挠挠头,抬头看穿着高跟鞋的姐姐,“什么怎么回事呀?”
“你……你昨……”快要出口的话到了嘴边愣是憋住,言静咬咬唇,略作思考,改变询问的方式,“你为什么那么听她的话?”
“啊?”言攸眨眨眼,不明所以。
她有听楚老师的话?好像有哦……
“我……我……”俏脸莫名其妙地又涨红了,言攸结结巴巴的,“楚……楚老师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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