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那屋的同事呢?人咋不在?”她努起嘴指了指苏莉的房间。
“噢,她请假回上海几天,下礼拜天才回来。”
“哦……”章娜应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没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把前些日子剩下的半瓶茅台酒给喝了。章娜酒后兴致很高,嚷嚷着要上街逛逛,等她抱着衣裙钻进厕所换衣服的空档,我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在厨房水龙头下冲洗干净,这时章娜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身上又穿着先前的红裙子。
我揽着章娜的腰在人行道上闲逛,趁着酒后微醺的兴奋高声说笑。夏夜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三三两两的情侣相互依偎着缓步而行。我搂着章娜腰肢的手用力拢了拢,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裙子和我的裤子磨得“唰唰”直响,章娜侧转脸笑着向我飞来一个眼波,脑袋一歪,靠在我肩膀上,两人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路过一家灯光通明的地下商场,我拉着章娜下去看看。她没料到我一路拖着她直奔女x用品专柜区。望着眼前衣架上一排排琳琅满目的时装,章娜有点不知所措。
我比照着她的身材,挑了一条黑色的针织背心套裙,上身配了一件短小的白色真丝半袖衫。章娜望着提在手里的衣裙,笑颜如花,同我客气了几句,我笑嘻嘻地把她推进了试衣间,转身走向收银台。
一千零八十八,我从口袋掏出钱放在台面上推给女服务员,看着她熟练地c纵收款机,心底忽然涌起一阵惆怅。
去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挽着徐晶驻足在捷安特专卖店橱窗外,隔着落地玻璃对着一辆标价一千零八十八的山地车猛咽口水,踌躇再三,最后并不饱满的口袋黯然走开,徐晶边走边回头,为了这件事,我和她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如今,我手头宽裕了很多,上千元一套的女装我可以满不在乎,可是穿这衣服的不再是徐晶,而是一个与我萍水相逢的女人,虽然她像徐晶一样高挑丰满,眼波流转,皮肤白晢,尽管她也有徐晶那样修长的两腿和纤纤玉足,但她不是徐晶,不是。
章娜换好了新裙子,略带拘谨地拉开了更衣室的门,我眼前不觉豁然一亮,黑色的针织衣料恰到好处地紧贴住她丰腴的身躯,在她饱绽的x前和幼细的腰胯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低垂的领口中间,自上而下露出一道深深的r沟,下端浓重的y影隐没在圆领深处,轻飘的白色外套罩在溜滑的肩膀上,衬托出两只圆润的香肩。
“咋样?还行吧?”章娜征询地望着我的眼睛。
“还行?简直是太b了,你那身材,穿这衣服,好得没话说,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半真半假地打趣她。
“嘿!你小子!”章娜笑着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呵!呵呵呵……”
我俩说说笑笑走出了地下商场,我抬眼一望,指着不远处一个灯箱招牌说:“走,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录像再回去,我宿舍的电视机给锁在那房间了,回去早了没啥意思。”
“哎,看会儿吧。”章娜挽住我的胳膊飞快地踏着碎步,针织的短裙紧绷住大腿,让她放不开脚步。
录像厅躲在小巷深处,冷冷清清,门口挂着红红绿绿的灯串,一闪一闪,墙上贴着阿诺施瓦辛格的海报,呲牙裂嘴地端着六管机枪。
售票窗口后面坐个三十来岁又干又瘦的男人,嘴角叼着烟,眯缝着一只眼上下打量我和章娜一下,开口道:“看片子?豪华包厢八十,外送啤酒。”
我交了钱取了票,瘦男人出了票房领着我和章娜沿着一道走廊走了几步,两旁是一扇扇紧闭的白漆木门,里面音量开得很大,轰轰隆隆地响成一片,最后,我们在一道油漆斑驳的木门前站住,他用钥匙打开门锁,把我俩让了进去。
“老板请坐,老板喜欢什么片子啊?中国、外国的都有,保证好看。”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说话,像个蹩脚的演员在背台词。
“随便随便,外国片子好了,”我随口应了句,“快把啤酒拿来,热死了。”
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m出两罐力波啤酒放在小包厢中间的小茶几上,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章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咚!咚!”两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哦哟,走得我累死了。”她一面m着脚踝,一面抱怨。
我看了看四周,房间很小,长宽也就二、三米的样子,墙上蒙着猩红的毛毡,年长日久,早已污秽不堪变成了暗红色,地上铺着灰色化纤地毯,布满片片污迹。靠墙排着半圈沙发,罩着白色的布套,还算干净。
房间顶上的灯光灭了,电视屏幕出现了雪花,我坐到章娜身旁,打开啤酒罐递给她,自己喝了一口,舒服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章娜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半个后背躺在我怀里。
电视有了画面,我看了几秒钟开始骂娘:“***,《虎口脱险》!早八辈子的电影,我找他去!”我站起来准备去找那个男的。
章娜一把拽住我,一面咯咯地笑,一面说:“算了算了,哈哈哈哈!反正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坐一会儿就走,别找事儿了。”
正说着,电视画面突然变了,法国油漆匠和音乐家没了,换成了海边沙滩,几个男女青年正在海水中嬉戏打闹。
“哎,来了来了,人家换片子了,坐下看吧。”章娜拉着我在沙发上重新坐好。
电视里的男男女女个个金发碧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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