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x柔而刚,曲而直,舍己身而成仁,贫僧几疑为南唐后主的托世…”
“慢着慢着,你这个和尚,马屁未免也太过头了吧?别以为把我前世说成什么皇帝的就会有好处,我告诉你,你别用那些看不见的玄机话来敷衍我,我看不到的不会信你的。”正云里雾里的我也被这和尚的马屁话吓得几乎要赏他一记响头。什么南唐后主?那个什么什么春花秋月知多少的懦弱货?去***,老子才不要做那种人的托世。
“大和尚,你切合点实际好不好?你就看我这辈子,就说说我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好了,别尽拍马屁来蒙我。”尽管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很理智的警告这秃头。
“阿弥陀佛!施主勿动气,我佛慈悲,六道轮回,前世今生,因果循环。”
“别和我打禅语,就按我刚才说的看,不准就请你走人吧。我还有事,要出门。”我又开始不耐烦的催促他。
“嗯,施主该是圣者门徒,家中独子,若贫僧没看错的话,施主近日内该遭过一劫。所幸此劫是福非福,是祸非祸。”他又细看了下我的面相,徐徐道。
不是吧?圣者门徒?我的职业是教师,孔老二算起来也该是鼻祖,算他看对了。家中独子?应该是从现在的家庭来判断的吧?至于近日遭劫,会不会是指雯姐的绑架事件?还是指老爸出事住院的事?此劫还是祸非祸?如果综合起来,应该都算他看对了。
“施主,不知贫僧可有说错?”和尚看着我自信的笑问道。
“嗯!咳,好,算你都说对了,那你说说看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有点将信将疑了。
“施主在寻人,寻的是个女子。”和尚看了我一眼后闭上了眼睛。
什么?!他居然知道我在找人?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心里确实震撼了,我已经忘了我是个并不迷信的人。我不信宗教,从来都是如此,而此刻,这个素未平生的和尚一下子就能点出我心中最大的秘密,让我怎能不吃惊?
“大师,请你快告诉我,我能否找到我要找的人?或者你帮我看看,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激动的握着他的手道。
“阿弥陀佛。佛云: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他双手合十又闭上了眼。
“大师,求你快告诉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快告诉我答案,我要找的人到底在哪?”我几乎用尽我的力气在握着他的手臂。
“唉!施主生x温柔多情,仁义善心,本合大富大贵之相,却是情关难闯,一生情劫无数,望施主都能逢凶化吉。贫僧话已至此,告辞了!”他深看了我一眼后,拿起茶几上的钵盂站起身来。
“大师,你发发慈悲,求你点条明路,我究竟要如何才能找到要找的人?”
我就差没跪下求他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贫僧看施主面相,天庭饱满,印堂中挺,福堂棱角分明,乃是多福之人,施主不必太过虑。阿弥陀佛!”和尚耐不住我紧拽着他的僧袍,又透露了几句。
听到他说的多福之人,不必过虑,我的脸色好过许多,松开了拽住他的手,从钱夹里拿出两张百元面额的钞票放到他的钵盂里,感激的道:“大师,刚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包涵,这些就当是大师的相资。”
他也不推辞,对着我施了一礼就出门了。
我心里平静了很多,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想着他带有禅机的那句“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难道他暗示梁佳的并没有离开h市?这样就好了,缩小了我要找寻的范围。
原本梁佳就一直没告诉过我她家的住址,我的打算是从红云酒吧开始查访,然后再到她所读的护校看看能不能找她的一些同学查到些消息,最后再从和医务有关的医院、诊所逐家找起。要是她出了h市的话,我只好选择放弃,只有怀着内疚和欠负,和席静永远在一起了。如果无戒和尚的话说明了她的所在范围,那么我就有希望在h市找到她了。
本是一颗迷惘的心,此刻被这个和尚给了我一丝照亮道路的灯火,我又起了很多的希望。我不知道找到梁佳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和尚也说过,我这一生情关难闯,情劫无数,但我不想去理会,我只知道,我要是找不到梁佳的话,这一辈子我都要埋怨自己,或许再也没有真正的快乐。这…才是我真正不想要的!
心情轻松了很多,我这才想到我的那套西服,昨晚淋透了水,早上还是湿漉漉的扔在厅中,现在却不知上哪去了,大概是丽丽帮我收拾了吧。
果然没错,我在阳台的晾衣架上发现了西服,先被雯姐的车溅了一裤脚的脏水,后又被我穿到浴室淋了个湿透,不好好清洗怎对得起席静的一片爱意。我赶紧叉了下来准备拿到干洗店去料理。
到了附近的干洗店,那小姐让我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在口袋里,我忙去检查,咦?真有东西啊!是张卡片,我细看下,是张美容院的卡片,还是vip卡哦,奇怪,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衣服里?我翻过卡片背面,赫然看到有签名。 手机用户访问:
什么?上面的名字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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