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任兆欣了,如今而立之年,对这些,早已看不上了,而我,还停留在当初的记忆里。
车子转上大路,她也继续无视我的存在,继续闭目养神。车里太静,调了电台出来,正是交通台那俩神侃大神的节目时间,嘻嘻哈哈调侃搞笑,有意思是有意思,就是有点吵,兆欣手一抬给关了。
忽然安静下来我还有些不适应,问身边的人:“没声音回头我睡着了怎么办,难道你愿意跟我说话?”
半天,听她说:“人质没有为主谋解困的义务。”
“但你在我手里,是不是得听我的?”我把枇杷、湿巾递给她,“吃点东西,权当打发时间了。”——这“人质”待遇未免也太好了些。
兆欣调好座椅,开了顶灯,在储物格里找到一本杂志,看也不看,“哧”的撕下封面,那张纸拿在手里折过来拗过去。她做事,一旦认真起来会很专注,比如此时,仔细到要把每个角都对的非常整齐才行,杂志封面在她手里没两分钟就变作一个纸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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