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道。
“或许是吧。”风清荷淡淡道。
邢羽感觉自己越发的弄不懂风清荷的意思了,难道风清荷就不担心君主易位之后自己的安危吗?
“是在担心我吗。”风清荷轻抬眼皮,眸光中带着邢羽看不懂的意味。
邢羽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会担心自己身边熟悉的人的安危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然而这在风清荷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既然担心,那么就一定是在乎。
风清荷浅色的瞳眸中染上了些许的笑意,她道:“总之,不要再和邢华峰作对。”
这样的忠告风清荷难得说一次,她一向喜欢冷眼旁观,看着她人一步一步的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沼之中。
邢羽点头,接下来邢羽没有多在听荷轩多待。
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后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然而回到飞雨宫的邢羽莫名的有些不安。
邢廖已经能够在皇宫里来去自如了,邢廖不比莫雅翎。莫雅翎是居住在后宫里的,熟悉后宫地形,所经路途并不遥远,所以没被发现一点异常也不是没有道理。
而邢廖就不一样了,他是从皇宫外进来的。能够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后宫,不是邢家太强大就是现在的皇宫守卫有多弱。
或许邢羽可以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凌宣帝的皇宫的守卫已经不完全掌握在凌宣帝的手中了。
接下来的两天看起来似乎是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波涛汹涌。
邢羽着急着,然而却没有办法见到莫雅翎一面。
往日里对她来说畅通无阻的庆华宫变得障碍重重,好像小家伙已经剥夺了属于她的特权。
邢羽心里知道小家伙应该只是心里太乱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所以才会选择对自己视而不见。之前的那次便是如此,然而即使是如此了解莫雅翎的邢羽还是变得不安了起来。
若是邢羽根本就没有把莫雅翎放在心里的话,那么她也就不会在意莫雅翎的回避,更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正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慌乱。关心则乱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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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莫雅翎一个人把自己关在了寝殿中,此时的莫雅翎不再是往日的一身红衣,而是换上了苍白如纸的白色衣裙。
莫雅翎那褪去了血色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痛苦,她的父亲死去了,莫家的顶梁柱也就此倒下。现在的莫雅翎的心里乱成了一团,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真的很想见见邢羽,然而她不能这么做。莫雅翎心中很明白,害死自己父亲的是邢羽的父亲邢华峰,和邢羽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现在的这个邢羽并不是原来的那个邢羽。
可是别人并不知道,莫家的人更是会连带着邢华峰的子女一起仇恨。
一旦她主动和邢羽接触,那么就会被莫家的人诟病。莫雅翎并不害怕他人的非议,她只是不想让莫家的人去伤害邢羽。
和邢羽保持距离是她现在唯一能够保护邢羽的手段了,莫家失去了莫剑雄这个家主,现在最能站出来说话的便是她了。若是莫家的下一任家主不仅没有对付邢家的人,反而和邢家的人过分亲近,整个莫家一定会变得更加的动荡不安。
为了父亲留下来的这个家族,她也得隐忍下去。
莫雅翎很痛苦,想做的事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只能被命运推到无路可退的悬崖之上。
莫雅翎走到了书案前,将纸铺展开,一笔一笔的描绘着脑海中邢羽的模样。
如果不能亲眼看到那人的模样,那么就将那人在自己心中最美好的模样画出来吧。
雪白纸张上的女子浅笑嫣然,眸中带笑,带着恣意和舒缓,吸引着人的目光。
看着纸上的人,莫雅翎的唇畔是一抹苦涩又不舍的笑。
求而不得,谓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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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朝野动荡不安,到处都如紧绷的弦般一触即发。
而邢羽心中的不安也越发的强烈,几天后邢羽在飞雨宫中都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惨叫声。
这一天果然来了,邢华峰那个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吗。邢羽笑了笑,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尽量让自己的容姿看起来更加的端正。
奇怪的是邢羽的心中并不感到害怕,明明之前她还觉得那么的不安。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小家伙是不会出事的了吧,小家伙武功高强,又是将军之女,应该有能力自保。
邢羽并不是很担心自己,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她强求,拼死的在邢华峰的手下挣扎又能如何,恐怕那个男人连哪怕一丝的怜悯都不会给予自己的吧。
邢羽在等,等邢家的人来。
如果她对于邢华峰来说还有利用价值的话,那么她应该能够在邢华峰的手下活下来。
那么多人,邢羽只担心莫雅翎一个。风清荷镇定自若,像是已经有了自保的法子。祝织容她已不愿再去理会,其他人她并不熟悉,也没有担心一说。
独自坐在宫殿里的邢羽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孤单而又清高,但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存亡。
寝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邢廖穿着盔甲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他的身后是上百执锐披甲的士兵。
“妹妹,别来无恙啊。”邢廖的唇畔是带着浓浓嘲讽的笑。
邢羽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转到邢廖的身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是觉得没有与对方说话的必要。
然而邢羽的沉默让邢廖的好心情变得糟糕了几分,邢廖唇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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