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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蓝色的独栋别墅很快就到了,顾幸先下车,然后绕到另一端扶着米扬。别墅外面的私人花园种了好多花草,黄的红的蓝的,色彩很绚丽,很漂亮,蔷薇百合玫瑰还有墙边还没盛开的圣诞树,上下的还有好多漂亮的植物米扬叫不出名字。
走进别墅,顾幸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到杂货间拿了药箱出来,她把药箱放到茶几上,拿出一块纱布叠起来,然后到冰柜那取了几块冰出来,用纱布包了起来。
米扬正低着头检查扭伤的地方,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肿了高高的一大块了,她用手指按了一下,剧痛得让她差点咬破。
“把脚抬起来。”顾幸走回到她身边,说道。米扬仰头看向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照她说的做了。顾幸半蹲下身,利落的帮她脱下高跟鞋,把包了冰块的纱布敷上去。米扬嘶的一声,忍不住就要缩回腿,却被顾幸紧紧的按住。
“别动。”顾幸看着伤处,头也不抬的提醒她。米扬只好认了。过了一会儿,顾幸拿开冰块,用纱布把上面留下的水渍擦干了,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对着喷了几下。空气里顿时就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不浓但有些刺鼻。
“这是什么?”米扬有些不安的问。
顾幸没有回答。
药水是淡褐色的,覆在脚踝上,顾幸伸出三根手指熟练的在上面按摩起来。她手法均匀,力道刚好,开始有些痛渐渐的就还好了。伤处慢慢的发烫,药力渗了进去。米扬有些不适应,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说:“不,不用……”但是顾幸依然没有理她。
揉了一会儿,竟然真的好多了。米扬看着她又拿出一卷纱布,往上面喷了另一种药水,然后把她的脚踝包裹了起来。她的动作毫不生涩,米扬不禁好奇:“你学过包扎么?”
“嗯。”顾幸回答。高考之后,她和夏乔被两家老爷子丢到军中两个月,这手处理扭伤的方法就是那时候学的,药水也是军中常用,“好了,你这两天就不要走动了,在家里休息三四天就差不多了。这个药水送给你,效果很不错。”
这个药水的效果米扬已经见识到了,她没有推辞地接了过来,放进包里:“谢谢。”
接下去两个人就没有话说了。顾幸也没什么情怀跟她讨论“车祸”的后续,到吧台上倒了杯白开水给她,就到书房里做自己的事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顾幸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然后是米扬不断地劝慰,那个女人显得很烦躁,在客厅里走了好几圈,语气很纠结且忍耐:“后天张导那边的开机仪式是一定要出席的,这里的工作只好先往后推了。希望这边的广告商能谅解一下——算了,靠他们谅解你和老娘都要去喝西北风了,我去和他们谈——那帮记者肯定又要乱写了!”
米扬倒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只好拜托你了媛姐。”
顾幸听了她们的对话,才想起下午华人电台里播过:金百合奖新晋影后米扬来新西兰拍摄广告,粉丝机场连夜等候,据闻,米扬……
原来是一个演员,难怪会眼熟。
书房掩着的门被推开了一点,米扬的目光在里面转了一圈,看到窗下侧躺在摇椅上的顾幸后,跟她道别:“谢谢你,我走了,再见。”
顾幸扬扬手,就继续看着手里的书本。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的带上,外面的人离开了。
旅行回来,休思就开始搬家了。陈怡安听说了就带着她的白衬衣男朋友来帮忙,顺便还带来了他们婚礼的请柬,顺便请休思给她当伴娘。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烫金的大红请柬拿在手里,休思当然就答应了伴娘这个并不困难的任务。
“哇哦,这里,好漂亮。”陈怡安站在落地窗前大叫,窗外正对着小区中间的人工湖,一汪半月形的湖泊,在阳光下金光粼粼。四周是一大块绿茵草坪和矮树。
她转过头,对白衬衣喊道:“周俊彦,我也要这样的落地窗!”
周俊彦包容的笑着,说:“可以,那你的包包和高跟鞋就要往后推一段时间了。”陈怡安从阶梯上下来,嘟着嘴,嘀咕道:“那我还是要包包和高跟鞋好了……”她好像是在抱怨,语气神态却更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在向人展示她的快乐和甜蜜。
东西搬进来先住着,再摆上家具就完整了。
劳动了一整天,晚饭时候,休思和陈怡安在厨房里做菜,周俊彦负责在外面擦桌子摆凳子。三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了顿晚饭,陈怡安就像来的时候那么欢快地走了。休思送他们到楼下,陈怡安背影很欢快,走着路就像要跳起来一样,周俊彦紧紧的拉住她手,好像一松手她就要跑开。
休思看着,不小心就想起去年的冬天,夏乔和她走在大街上好像也是这个手牵着手姿势,只是那会儿到底是谁先牵住谁的却记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内?顾小幸和米小扬,怎么样?
☆、r22
高三同学照着过去的习惯是要提前半个月开学的。四班的同学就集体升入了高三,休思成了高三班主任,从八月中开始就回学校上班了。
夏乔同学在休思看来越来越捉摸不透了。她平时不怎么打电话来,即便两个人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即便那次在什未林的火车站里,两个人隔着好几个时区都能听出夏乔口中的想念,但那之后,她的每一通电话都只是和休思说说她最近做了什么,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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