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慕容皇后晕倒,这下,可又急坏了旁边的宫女们,赶忙向前扶住;一个离门口近些的宫女,看到这般模样,已先一步跑出门外,请御医去了。
等御医来救醒后,慕容皇后又是大哭;哭的声泪俱下,旁边的宫女、御医们怎么劝都劝不住;而慕容皇后的心里,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看看,但皇朝自有规矩,不能随意外出,只能等。
这一等,又是数日,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入皇城;马车上躺着的,自然是昏迷不醒的西门破。此时,西门破全身虽然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但那一张脸,已无人色。
西门破的两边,各自坐着一名老者,他们俩是皇城里的供奉,正是他们俩人轮流,日夜不停的给西门破身体里输送灵气,这才吊着西门破最后一口气。
皇城门口,早已站着的太监、宫女们看到马车驶到,立马就有一位总管模样的太监,尖声尖细的下命令道:“都给咱家放精神点,动作放麻利点啊。”
两旁的太监、宫女得了命令,自不敢大意,忙小心翼翼上前,扶的扶,抬的抬,自不在话下。
等抬到住所,自有一帮御医在那里接手,把脉的把脉,检查的检查,记录的记录,开方的开方,好不忙活。
忙活了大半天,才渐渐平静下来;此时,在门口焦急的等了大半天的慕容皇后这才得以进来。这时的慕容皇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也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威严,完完全全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担心、关怀的神情;而且她面容憔悴,顶着副大大的熊猫眼,显然,这几天都没有睡个安稳觉。
慕容皇后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人一样的儿子,她的心,如同被刀绞一样,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眼睛一红,眼泪不觉哗哗往下流淌。
旁边的宫女见了,忙又安慰道:“皇后娘娘,奴婢们都知道,您爱子心切,但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要不然,若是大皇子醒了,见到娘娘这般模样,也是会于心不忍的。”
一句话刚说完,忽听大门之外,传来一声高呼:“虎皇驾到。”
屋里众人听了,忙起身,要到门口迎接;可没等走两步,一道身影,如一阵清风般,已进了屋来;只见,此人身高八尺,长像威武,身上穿一件黑边猛虎战袍,更添威严,正是猛虎皇朝之主——虎皇西门野。
众人大惊,忙要行礼,只听西门野淡淡的道:“免了,都退下去吧。”
众人只好领命,应了声:“是,”皆缓缓退出门外。
等众人都退出去之后,西门野这才走到西门破的床前,运起灵力,又给西门破的身体检查了一遍,之后,才缓缓叹出一口气道:“万幸,有酒老儿的千年养魂木滋养灵魂,小命算是保住了。”
“哼,还提这个死酒鬼干嘛,都是这混蛋喝酒误事,害本宫白白失去了一个好儿子,下次若见着,非赏他桶马尿喝喝,”听到‘酒老儿’这三字,慕容皇后就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马张牙舞爪起来,恨恨的道。
“好、好---,一切都听皇后的,不仅要他喝马尿,还要打他屁股呢!这么大个人,竟然连两个小孩子都看不住,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西门野知道慕容皇后现在正在气头上,自然得依她;不过,真要罚的话,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先不说那酒老儿的身份,单单就和自己的关系——亦师亦友,况且早年还未当上这虎皇之前,曾得他数次相救,自己最后能当上虎皇,也是他大力支持。而且这件事,总的来说,还是自己这位置引起,因为他当年也有这样的经历。
“哼,虎皇就嘴上说的好听,真要罚,可舍得?”慕容皇后冷冷的回道,脸上却是满脸的不信。
“怎么,皇后不信?”西门野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扫了一样,正色道:“前两天,本皇就已经把那酒鬼,给发配到南疆那个瘴气遍天的苦地方去了,”其实西门野自己心里清楚,前两天是酒老儿自己传书回来,无颜见自己,才自愿去南疆的;想来那酒老儿贵为一皇朝护国国师,本身的身份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去南疆那苦难之地,确实也委屈了他。
慕容皇后没有回话,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告诉虎皇西门野——我不信。
“咳、咳,”西门野只能干咳了两声,打算把这个话题掩过去,又看到慕容皇后那憔悴的脸,心中一疼,柔声道:“婉儿啊,你看你,这两天都没睡好吧,都憔悴许多啦!”想来在外面威风八面的虎皇,在老婆面前,也是会柔声细语。
说着,西门野已经过去,一把抱住慕容皇后,想去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没想,慕容皇后却是不领情,也是一把,就把虎皇推开,带着哭音道:“这还不都是你这破皇位闹的,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了这个破位子,争得个你死我活,最后,竟然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下得了手。”
“皇位之争,历来如此,早年,本皇不是吩咐过,让两个孩子分开来养,而你就是不听,还说什么兄弟齐心,齐力断金,这才有今日之祸,”西门野看着憔悴的慕容皇后,心有不忍说着。
“要是早知道的话?就把他们兄弟俩,都带回慕容山庄得了,还在这当这劳什子皇子?真不如让他们当个普通人,平平淡淡的过完下辈子多好!”慕容皇后掩面痛哭,心中后悔。
“看,又在说气话了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是在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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