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唇角始终是扬起的。
扈朱镜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捣乱。”
“听起来好像很可怕,那你说说看,你想怎么阻止我?”
胡丽卿小巧精致宛如白玉的脚趾夹着扈朱镜的衣角不断拉扯着,扈朱镜不恼也不火,一本正经的模样叫胡丽卿更是心痒。
好想毁了她的端庄的架子,叫她激动起来。
莲足挪移上去,碰到了扈朱镜的膝盖。
在还算是明亮的空间里,扈朱镜那双金色耀眼的眸子闪烁不已。
胡丽卿咬着下唇,投去一抹挑衅的目光:“大猫,我在等啊,等你怎么对啊……是先毁了我另外一半容颜,还是把我扒光了衣服拿鞭子抽我……或者是你想咬我一口,对不对?”
话越说越露骨,眼神越来越暧昧。
小小的空间里不断冒出热气。
胡丽卿的莲足已经蹭到了扈朱镜的大腿内侧,往危险的地方去。
扈朱镜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锐利地叫人不敢直视她。
胡丽卿的贝齿紧咬着玫瑰花瓣一样的下唇,微笑着,逼近扈朱镜的底线。
直到……
扈朱镜伸出手,抓住那精致的脚踝,用了三分的力气,将胡丽卿整个人拖过来,胡丽卿一时不防,被她巨大的力气带过去,不禁发出惊叫声。
她被拉到扈朱镜的身前,柔软的身体碰见了她的身体,头晕眼花,天地在旋转。
身体被一股力气带着翻滚起来,等到晕眩过去,她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过了起来。
那绳子捆了她的手,又捆了被子,把她整个人卷成了春卷。
而她在里面,手脚都被束缚住,只能挪动身体打滚。
“你这到底算什么!”事情发生了转变,变成了她所不能预料的场面,以至于她现在还在混沌中。
扈朱镜掀开遮挡的帘子到外面去,胡丽卿叫着她:“大猫,你给我回来,把我解开!你是存心想要热死
我对不对?”
扈朱镜背对着她说:“我希望你好好反省。”
“我要做什么反省!”胡丽卿扭着身体挣脱,但是绳子捆着她,让她无法挣开,反而惹出了一身香汗。
索性伸长了被捆住的手躺平,喘着气,瞪着白衣。
【拾玖】
“西山不是你的地盘,不能由着你为所欲为,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戒。”帘子放下,那抹白色消失不见。
胡丽卿的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脸上沁出汗珠子,身体跟着了火一样,却无能为力。
“大猫,原来你喜欢换着花样玩啊,那你倒是说啊,我都从你……现在人家好热,热到要烧起来了,你
倒是过来替人家消消火……我是因为你而热起来的,你不能坐视不管……嗯……啊……好热……”
里面传来阵阵娇嗔,暧昧的呻吟不断飘来。
扈朱镜落到地上化作白虎伴在轿子边上。
另外一边,三个手拿灯笼引路的童子私语起来。
玉玦说:“一定是大人给了狐狸精惩罚,所以她现在浑身疼痛。”
两位童子说:“可是听声音不像是难受。”
玉玦一本正经说:“我听着像是非常难受才会有的声音。”
“可是……”
“小童,只需带路,莫须多言。”扈朱镜低声说。
三位童子噤声。
到了西山地界,此处人际荒芜,偶尔有人来也只是狩猎的猎户,所以没有人会看到这一队诡异的人马。
三位童子手拿灯笼在前面领路,微光在杂乱的草丛中造出一条平坦的路。
身后是浮在空中的轿子,轿子里隐隐有痛苦的呻吟,却叫人听着面红耳赤。
而跟在轿子边上的是一只优雅的白虎。
一队人马在深夜的西山下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困觉吧困觉吧***********************
胡丽卿险些睡过去,谁叫那轿子太舒服,在里面躺着想睡,到了快睡着梦见自己被庞然大物压着连呼吸都不能的时候,整个人被丢在了硬邦邦的地上。
那哪是地啊,那是石头。
胡丽卿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来,转了一圈就看见自己所躺的地面,是一块平坦的大石头,难怪刚才是那么疼的,被丢在这石头上,谁能不疼。
她看见扈朱镜过来,就骂:“大猫,你懂怜香惜玉吗?”
“如有不是,望见谅。”扈朱镜打着官腔,把她的抱怨堵回去。
胡丽卿滚以下,挪到石床边上,乌黑的眼珠子溜了一圈,看见这里莫名的熟悉,再看,再转,醒悟过来:“你把我带回你家?”
“是。”扈朱镜说。
胡丽卿笑起来:“你哪里不好把我带过去,偏偏把我带回家里,莫非,你是对我一见钟情心生爱慕,不忍我离去就强取豪夺把我夺来先压后奸要占我清白的身子?”
一连串的话说完,胡丽卿用勾魂的媚眼看她。
白虎模样的扈朱镜走到她的旁边,说:“绝对没有可能。”
“是这样吗?我不信,你在撒谎。”胡丽卿笑盈盈说,“谁都想得到我,连你也不会例外,你说是恨我,那就一定是对我有了别的心思,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排斥磨镜这事儿,如若你是……”
扈朱镜对她无可奈何,唯有封了她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胡丽卿的声在中途就断,依依呀呀地试了几次终于明白是扈朱镜搞的鬼,就闭上嘴巴用目光杀死她。
扈朱镜说:“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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