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玉玦在心里呐喊。
洛越洛华大叫,不要啊!
为什么会这样。扈朱镜眉头的折痕又深了。
扈朱镜在醒来以后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忘的干净。
她只记得稍早前的画面,那就是胡丽卿引来了一帮子的妖魔鬼怪来她地方捣乱,而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回到洞中,扈朱镜试着运气,体内真气停滞不动,就算是以念力催动也不见效果。
扈朱镜的额头已经密布汗水,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胡丽卿在一边看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扈朱镜在最后放弃了努力,在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人倒向一边,靠在胡丽卿的身上。
胡丽卿把她放倒,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
扈朱镜抓住她的手,说:“住手。”
胡丽卿温柔地说:“你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应该已经湿透,汗湿的衣服黏着身体一定不好受。”
“不用。”扈朱镜不认为敞开了衣服能舒服,反而对她来说是更难受。
胡丽卿扫过她胸前的衣襟,说:“你没有自在放松的时候吗?”
说着,不顾她的阻扰,把她衣襟打开,扈朱镜的手根本就是软绵绵的一团棉花,别说是阻止她脱她衣服,就算是胡丽卿要杀她,扈朱镜都没有力气挡。
衣服解开,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眼前。
纤细修长的脖子美丽的锁骨以及那一大片羊脂一般细腻洁白的肌肤都叫胡丽卿大开眼界。
真美,扈朱镜一定没有被人这样赞美过。
胡丽卿甚少赞美女人,但是此刻,她以欣赏而不是妒忌的眼光去看扈朱镜的每一个地方,都会认为那是美丽的。
“够了。”扈朱镜这回不得不抓住胡丽卿的手,因为她再脱下去,自己的衣服都会被她脱掉。
当衣服解开以后,窒息般的热得到了缓解,扈朱镜放松自己的戒备,靠着胡丽卿闭目养神。
在自己忘记的这段记忆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又出现了什么变化,使得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也使得胡丽卿变得不正常起来。
当她闭目的时候,会感觉到胡丽卿眼中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胸口扒开,要亲眼看那心一样。
而在某些时候,扈朱镜会觉得胡丽卿被迷茫失落的情绪包围着。
感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发生变化,那么快,那么不经意地,然后一切都改变了。
她一定要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扈朱镜努力回到自己的记忆里,去寻找失落的片段,但是记忆里有一大片空白存在。
她记得他们来找她,挑衅她,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甚至已经对她下了杀手,然后呢?
胡丽卿仿佛又听见扈朱镜给她的选择,你喜欢乖顺的猫,还是不听话的老虎?
有区别吗,大猫也叫扈朱镜,老虎也叫扈朱镜。都是扈朱镜,只要是她她就不想放过。
【叁拾贰】
是一个了来了一个就走了,她见着了这个见不到那个,心里总是不舒坦的。
扈朱镜从她膝盖上挣扎着爬起来,胡丽卿忙把她按住,说:“乖乖躺着,别乱动。”
“放开一。”扈朱镜推开她。
“你连走都走不了,还想去哪里。”
扈朱镜撑起自己的上身,青丝洒落在胡丽卿的膝盖上,她自石床上起来,脚刚落地就发现自己的确是逞
强了。
这等窘迫,凡是高傲的人都不能忍受。
胡丽卿扶住她,笑她就是死撑着,自己就在她身边,她开口说一声就好,何须咬牙忍着。
胡丽卿说:“你想去哪里,一扶你过去。”
“不用了。”扈朱镜淡淡地说,让胡丽卿心生异样,她这分明就是在排斥她。
“好啊,一就不扶你看你能走得了几步。”胡丽卿坐回位置上,双脚盘起,等待着她开口叫自己帮她。
扈朱镜站直身,走出第一步,第二步……
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慢,就如同现在她的身体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最后是胡丽卿看不过去,她看着扈朱镜骄傲又无力的背影,自己先心软下来,谁叫她是彻头彻尾的女人
呢,尤其是像胡丽卿这类女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口是心非。
她对扈朱镜心软了,扈朱镜不开口求她是因为扈朱镜要面子,而自己本来腰肢就软,山不就一一去就山
,她快速跳下床,将她扶起来。
扈朱镜说:“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一要去的地方不远,不需劳烦你。”
“一高兴一乐意。”胡丽卿扬起下巴,也开始端起架子来。
原来扈朱镜是要去洗澡,胡丽卿低下头把笑意掩去,扈朱镜这人,就是从骨子里开始骄傲的。
扈朱镜的衣服是胡丽卿给解开的,不,是扒掉的。
扈朱镜一再斥责,但是她此刻不过是一只没有利爪的猫,任由胡丽卿折腾。
胡丽卿以赞美的目光扫过扈朱镜的身体,每一处地方,她都为之赞叹。
被她的目光舔过,扈朱镜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有人在用一根极其轻的羽毛撩动她的心,叫她自心底生出
一股不自在来。
扈朱镜叫胡丽卿出去。
胡丽卿摇头,反而是解开自己的衣服,慢慢悠悠地走进了水里。
美人入浴,芙蓉出水,那是人间极致美景。
胡丽卿摘下自己头上的发簪,解放了自己的青丝,上好的珠簪被随意丢在一边,而她则是斜靠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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