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一听,觉得有道理,房子还没卖出来,就被邻居装修给刨得不像样子,那还怎么卖。
“知道了,我过去看看,钥匙在你那里还是在中介手上?”姚婧问道。
“在中介那里。”
“行,那我过去看看,谢谢你告诉我。”
“快去吧。”
挂断电话,姚婧看着乔盛轩,乔盛轩会心一笑,说:“我都听到了,去中介那里拿钥匙,你家房子被人拆了。”
“是啊,快去看看吧。”
乔盛轩开着车,将姚婧送到中介公司,还好,中介公司元旦没放假,有人值班。
拿了钥匙,乔盛轩便跟姚婧一起去公寓了,这里姚婧很少来。
这套公寓的钥匙姚婧也拿到没多久,她和母亲原来居住的地方,被一场大伙烧了,然后强行拆迁。
大部分居民都拒绝经济赔偿,只有极少数人拿钱走了,母亲当时就说,不要钱,想要套小房子,给姚婧当嫁妆。
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母亲都去世了,这套公寓钥匙才拿到手。
姚婧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以后,果然看到客厅的墙上有一个大洞,地上一堆钢筋混凝土。
乔盛轩走上前,用脚踢了踢,说:“这是钢筋混凝土,这面墙是承重墙,不能砸的,没文化真可怕,这要是遇上地震,房子肯定会倒的。”
“你听,隔壁是不是有人在装修,大过节的也不休息啊。”姚婧侧着耳朵听。
“还用听吗,却墙上的洞那儿看看就知道了。”乔盛轩走到墙上的洞口,刚准备探头进去看,结果从洞口伸了一个头过来,“你们是这房子的房主吗??”
“丁爷爷,是您吗??”姚婧一眼认出了探头过来的老人。
“你是哪家的女娃子??”丁爷爷问。
“我是婧婧呀,你们家丁政上小学时跟我同桌,还记得吗??”姚婧激动地说。
“噢,想起来了。你结婚没有,我家丁政还没结婚呢,这不,房子才补给我们,我准备装修了给丁政当婚房。”丁爷爷趴在洞口,跟姚婧热络地聊了起来。
“我还小,结婚早着呢。”姚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丁爷爷看了乔盛轩一眼,问:“这是谁啊?你叔叔还是你舅舅啊?”
乔盛轩一听来气了,说:“我不是她叔叔也不是她舅舅,我是她未婚夫,我们就快结婚了。”
“哦哦,不好意思,婧婧,你男朋友年纪有点儿大啊。”丁爷爷不客气地说。
姚婧尴尬地笑了笑,说:“丁爷爷,我记着二叔结婚的时候,我爸爸正好回来,还去你家喝喜酒了,二叔现在怎么样了??”
“你二叔前两年去世了,你二婶一个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说到这里,丁爷爷有些难过。
“你们俩非得趴在这个洞口说话吗??”乔盛轩不耐烦地问。
丁爷爷这才反应过来,说:“你们到我家来吧,我家装修了,有地方坐。”
“好啊。”姚婧高兴地拉着乔盛轩,去了丁爷爷家。
房子刚装修完,家具也都布置好了,装修挺简单。
“你们坐,沙发上坐,家里没有热水,喝矿泉水行吗?”丁爷爷问。
“不用了,丁爷爷,我不渴。丁爷爷,我想问问您,二叔结婚时的照片还留着吗,有我爸的照片吗??”姚婧紧张地问。
丁爷爷想了想,说:“应该有,那些照片不在我这里,在你二婶那儿,要不,我帮你问问。”
“好啊,谢谢您了。”姚婧激动地说。
丁爷爷给自己二儿媳妇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当初结婚时的照片,可有保留,有个旧领居想找以前的照片,打完电话,丁爷爷告诉姚婧,照片有,让她自己去找。
姚婧紧紧握着乔盛轩的手,终于找到爸爸的照片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找爸爸的照片,其实只要她看一眼慕锦儿爸爸的照片,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但是她却没有勇气去确认。
只要她找到爸爸的照片,乔盛轩和乔爷爷就能帮她找到爸爸的详细资料,她在心里暗暗地想:爸爸,您千万不要跟慕锦儿有关系呀。
去寻照片的路上,姚婧很激动,也很紧张,乔盛轩不时安慰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都是你爸爸。”
“我害怕,我好怕,他跟锦儿的爸爸是同一个人,我希望不是。”姚婧喃喃地说。
乔盛轩当然知道她在纠结这个,她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跟锦儿的父亲是同一个人,她害怕慕锦儿突然成了她的姐姐。
不光是她不希望是这种结果,连乔盛轩都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上午十点多,姚婧和乔盛轩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丁家二婶家。
“您好,我是姚婧,丁爷爷让我过来的。”姚婧敲开门,客气地说。
“哦,是你想看照片是吧,我把照片都找出来了。”丁家二婶很热情,将他们请进了屋。
乔盛轩将礼物放在桌上,丁家二婶一看,连忙说:“这可使不得,婧婧丫头啊,你们来就来,买东西干嘛,一会将东西拿走。”
“二婶,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您别见外,就收着吧。”姚婧拉着丁家二婶地手说。
“我哪儿好意思收你们的东西,就几张照片,你们喜欢拿去好了,不用买东西的。”
姚婧笑了起来,说:“二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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