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青就跟着爷爷他们去打猎了,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一行人终于赶回了家来。
两只野兔四只山鸡,收获还算可以,爷爷打发张青给宋爷爷家送去了一只,他家儿子在图蛮城打工,家里就老两口自己,平时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在山上时张青捉到了一只小云雀,等到从宋爷爷家里回来,张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紧给云雀做个正儿八经的鸟笼。屋后面就是一片竹林,平时家中也攒了一些竹竿,做个鸟笼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张青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好了。
真是好累啊,不过今晚终于不用再听小山的唠叨了,这小家伙搂着鸟笼沉沉的睡着了。
在南源镇的时候,十分想念爷爷他们,可真的回到了家中,又禁不住想起温达兴他们来。
“阿嚏”,温达兴坐起身来抚了抚额头,感觉也没什么问题,继而又躺了下去,“小芳继续帮我捏吧”,说着他左挪右动,终于将头以一种十分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小芳的大腿上。
“达兴,你没事吧”,小芳有些担心的问到。
“没事,只要跟小芳在一起,我什么病都没有”,头部不时传来的那种柔软弹性细滑的感觉,分分秒秒刺激着温达兴的身体,“哈哈,那几个家伙终于都要离开了,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
呃,为了弘扬兄弟情义,对温达兴的描述就到这里了,后面情节太过肉麻,请自行脑补。
第二天一早,二叔跟二婶就去了地里,好几天都没下雨了,天这么热,这菜可受不了,本来张青是想跟去帮忙的,不过他瞬间读懂了二叔传来的一个微妙眼神,好吧,跟温达兴混了这么久,想不明白都难啊!
小山提着鸟笼去找隔壁的云云玩去了,这事张青可懒得去凑什么热闹,跟两个小屁孩待久了,这智商估计会下降的。
爷爷拿着小马扎去村子西头找人下棋去了,张青闲来无事也跟了过去,一帮老头老太,自己显的是那么的突兀,面对这么一群人的热心问候,张青迅速败退了。
村子里张青同龄的真没几个,除了在南源镇上学的赵胜武、翠花和他之外,其余的基本都外出谋生了。
张青想了想就直奔赵胜武他家而去,结果赵五叔告诉他,那小子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那就去找翠花聊聊人生吧!
什么,也不在!
“你来晚了,赵胜武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把翠花叫出去了,要不你去村南头看看,兴许能碰上。”
唉,还是不要了,张青怕看到一些处男不宜的违和画面来,这俩人啊,绝对有奸情,小强啊,你娘被坏男淫给拐跑了!
手好痒,有想跟我打一架的没,张青烦躁的咆哮着,声音穿过了白石绿树传出了好远好远。
“汪……汪汪……汪汪汪”,回应的声音是此起彼伏,绵绵不绝于耳。
“呃……,我还是回家算了”。
翠花他娘看着垂头丧气郁闷回家的张青不由得叹了口气,“小青这孩子人不错,就是对女孩子不够机灵,现在后悔,晚了”,虽说翠花他娘会错了意,不过她那句话倒是没有说错,这家伙对女孩就是不够机灵,这劲都用在李兵他们身上了。
“咳咳,是谁在想我吗,不管了,看我极速锋魔爪第一式左锋魔探爪”,一道白光闪过,身前的木头立刻化为了三条。
“小兵啊,明天你就要走了,别劈柴了,都够我用好几天的了”,李婶有些心疼的说到。
“妈,没事,我这是在锻炼战技呢”,李兵继续卖力的演练着,心中默默说到下次自己一定不会输了。
张青一脸悻悻地回去了,不过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十分高兴的事情,明天就要跟二叔去回龙山了。
狂喜兴奋过后,一抹淡淡的忧伤出现在了张青的心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张青在家待的最后一天了,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晚饭过后,爷爷将张青独自叫了过去。
爷爷虽然都快七十岁了,可是却显的十分的硬朗,,尽管头发胡子都有些花白,他依然显的十分的精神,他递给了张青一个包裹。
张青打了开来,里面全都是近二十年来张青爸爸寄来的信件,信件不少,不过最近十年来,平均一年还不到一封,这些信张青都有看过,不过他有些奇怪,爷爷今天把他们拿出来是做什么。
爷爷上前一步,从中抽出了两封信,递给了张青,“这是你父亲最近几年寄信所写的两个地址,你拿着,如果这次能通过我的考验,我就写信告诉你父亲,让他提前做个准备”。
原来是这样,还是爷爷想的周全,张青都把地址这事给忘记了,他小心的将那两封信放入了怀中。
“还有这条护身符是你爹当年留下的,嘱咐我如果哪一天你也要想他一样远行时,就交给你,他要你好好保管它”。
这护身符通体呈现暗绿色,并夹杂有血色细丝,椭圆形,靠近边缘出有一孔,一条红绳从中穿过,护符一侧是一副神秘的花纹图案,有些像是法术符文,另一侧就刻着四个字“白鹤随身”。
张青想了想这白鹤应该就是说的自己父亲张白鹤了吧,父亲当年觉醒白鹤元灵,后来也就将之当成了自己的名字,再后来等二叔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张岩松这么一个名字,因为自古松鹤都是很搭的两种美好事物。
张青将这枚护身符带到了脖子上,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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