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弗雷迪等人接触不久,但以我这么个阴谋论者都觉得他们除了研究没有别的意思的话,那么他们真的可能就是一群纯粹的研究者!
不过,我不是那种二楞子,而是个彻头彻尾的心机婊!
所以我马上跳下床,打开了电脑,给弗雷迪又发了一封邮件,将自己的一些表面收获都告诉了他,当然,这些东西对他们是很有帮助但又不会泄露我自己想要保密的内容,并问他还有没有别的资料了等等。
我对法语是屁臭不懂的,而弗雷迪的中文也是个半桶水,上次和他交流,我已经看出来了。好在他的英文没有丝毫问题,所以我们之间才能有所交流。
然而,我的英语同样是个半桶水,所以为了完成这封邮件,全部是依靠度娘上的在线翻译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得以完成!
直到肚子开始造反,我才想起还没洗簌。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想着兜里已经没了什么现金,在白城这个小地方并不是到处都可以刷卡的,于是就准备出去吃中饭的时候,顺便取点钱。
以最快的速度,我将自己里里外外的个人卫生搞清楚后这才下楼吃饭。
在服务台问了一下,准备到附近的一个atm上的取点钱。不过,那美女说这地儿还真有点尴尬,打车太近,走路又太远。而且,的士通常还不载这么短程的客人!
于是,我只好在心里咒骂着出了酒店。
二十多分钟后,我揣着几千块钱开始往回走。
路过一个小区时,见一帮人围在门口吵吵嚷嚷的。
我不是那种一见有热闹就往里凑的人,根本没在意,脚下当然更不会有停留的意思。但就在我经过那里时,却听到了走在我前面的一对母女的对话,然后,我就马上停下了脚步。
“那个叔叔好可怜,妈妈生病了没钱看病,又不能回家。”说话的小女孩大约七八岁。
“管理处的阿姨太坏了,工资还不给结清。”小女孩继续说道,“妈妈,您老了我怎么样都会照顾您的。”
“真是个乖孩子,来,让妈亲一个!”年轻的母亲蹲下去亲了女儿一下。
一听完,我忽然就觉得自己哪根筋又不对了。
于是,我走向了人群。
“有种你打我呀!”我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对着一个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人吼叫,“就不给你结清,你能怎么地?!”
“这孩子看着可怜,大姐你就帮他一下吧。”
“他老娘病了,回家看看是应该的啊!”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
稍作判断,我就明白了个大概。
我一挤进人群,立刻就看见了一双正在冒火的眼睛。
这双眼睛属于那个穿保安制服的年轻人,一双拳头已经握得青筋外冒。
看样子,他已经很想揍人了。
这人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穿在身上的保安服有点小,不怎么合身,看着非常的别扭。看他的身材有点像现在的健身教练,大约一米七八,但姿势确实中规中矩,一看就是部队出来的。
此刻,他正怒目圆睁,握紧的双拳正在发抖。
而他对面的那个女人还在耍狠,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凭我的直觉,下一秒如果这女人还继续耍横的话,估计那年轻人就要出手了。
一看不妙,我要再不出手,估计有人就要进医院了。
见状,我立刻就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年轻人的胳膊,并用力捏了捏。
年轻人身体微微一震,正想用力,估计他觉得这是一只善意的手,就没怎么动。他一回头就看见了我那“慈祥”的双眼。
我用眼神告诉他,我是来帮他的。
见有人出面,那个耍狠的女人就更加来劲了,还想继续耍狠。
“如果不想劳动局找你们老板的话,赶紧把你该做的事做好!”我盯着那女人,神态有点不怒自威:“剩下的我搞定。”
“那就按公司规定办,没提前申请辞职,扣一个月工资!”那女人口气还是很硬。
“你敢!”年轻人本来松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了。
“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估计你现在就卷铺盖了。”我淡淡的说道,“而且,如果你再这么下去,我敢保证,很快,你进院子,他进局子。”
说着,就用手分别指了指二人。
“没关系,放松一下。”我又回头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
“多少钱?”我回头问那女人。
“2650。”女人口气软了不少,我的话明显起了作用。
“好,你把该发的工资帮他给结了,剩下我来处理。马上办!”我拿出了老板的做派。
那女人估计也觉得我的话能解决目前的问题。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也不是能信口开河的。
看了我一眼之后,她转头就走了,想来应是去帮那年轻人结工资去了。
“兄弟,别发狠了,和这种人吵架是浪费时间,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我笑着说,“跟我来。”
“大哥,我不能要你的钱。”年轻人跟在我后面,边走边说,“我的工资是我应得的!”
“你知道你们公司的规定吗?”我反问他,“是不是那女人说的那样?”
“是的!”他见我这么问他,顿时满脸通红。“可是我没办法,娘病得很严重,我必须要赶回去的。但他们一点人情都不讲!”
“不错,你们公司的制度是违反了劳动法,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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