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天森田又过来找我商量订单付款事宜,但最终我们没谈拢。
事情虽未谈好,但那毕竟是公事。
后来我就将办公室失窃的事告诉了二人,森田表现极为震惊,说我是不是不想把东西卖给他,而编出来的谎言,我当时就怒了:我他妈连警的报了还跟我扯这个淡!
森田对我的反应有些措手不及,估计见我真的怒了,他也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讪讪地告辞了。
与以前不同的是,与他一起前来的王承彦却表现得极为淡定,说那么好的东西丢了还真是可惜之类的话,言语神态和以往大相径庭。
我当时就觉得非常怪异,从森田的表现来看,这事好像不是他干的,但王承彦的表现却又不能不令人怀疑!
如果真是他们俩干的,那么森田的表现绝对不会是那种意外的吃惊,我敢肯定那不是装出来的!但若不是他们干的,那么王承彦的表现却又令我心中充满了疑虑。
看来,我的确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送走二人后,我直接驾车去了医院,找到了洪开元。对此,洪开元也是大惑不解。
“老祁,如果单从他俩的表现来判断确实不好肯定什么?当然,我们也无从查起。”洪开元在他的办公室走来走去,“最令我疑惑的是警方的反常表现!”
“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皱着眉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我丢了东西,而且很贵重,他们不可能在几天内的反差如此之大,除非......”我开始犹豫起来。
“除非什么?”洪开元知道我有新的想法了,精神立刻一振。
“除非有什么力量改变了警方的态度!”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会吧,如果照你这说法,咱们这事儿还真的是超级大条了!”洪开元苦着脸道。
“如果真如我设想的那样,那么那窃贼绝对和警方内部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我叹息了一声,继续道:“也不能排除是国家某个机构的行为!”
洪开元一听,立时就不干了,骂道:“老祁,你他妈别越说越吓人成不?”
“这不是我吓唬你,事实摆在面前,想躲都躲不了的!”我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望着窗外开始出神。
现在,只有唯一的选择了,那就是等!!
就这样,我在焦躁不安中度过了三天。
第四天下午,正好是周末,我早早处理完手头的事务,照例去接温菁,等他们公司几乎所有的人都走光了还没见她出来。于是我马上就拨打了温菁的电话,但却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不由就有些烦躁,于是就跑去问门口的保安,保安说这事他不清楚。
当时,我就有些慌了,因为一种不详的预感已经在我心底慢慢地升了起来。
真的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那一刻我忽然就有些无所适从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那位保安大哥人很好,见状马上说:“您别急,她在哪个部门,我帮您看看!”
我连忙将情况告诉了他,那位保安大哥马上帮我给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很快,他的问话就有了结果。
大意是,今天有人帮温菁请了假,但不是她本人。
我一听,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很明白,温菁肯定是出事了!她从来不会不接我的电话,也绝对不会做什么事不提前告诉我的。
直觉告诉我,这事儿不简单!
赶紧谢过保安大哥,我冲回车上,马上给洪开元打了个电话,很明显,他也丝毫不知情,并让我立即报警。
其实,在那一刻,我除了报警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让我在这个超级大城市里,一千好几百万人口的中漫无目的地去找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我驾车来到区派出所,向民警说了一下情况,一如我所料,他们根本不予立案。
理由很简单:一是失联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二是有人帮温菁请过假。他们的推论很简单,温菁绝对因为某件事而外出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跑到温菁的住处,问和她同住的同事,结果是,温菁是和她一起出的门,又是一起吃的早餐,但她半路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她打,说她表现极为怪异。
听完这些,我彻底明白了,温菁肯定是遇上不好的事了。连忙道了谢,准备再去警务室。
还没下楼,我就接到了洪开元的电话,问这边情况如何,我大体说了一遍,早已是六神无主。洪开元说他正赶过来,让我回家等他,现在报警基本没有用,因为所有的迹象表明,温菁是自己离开的。看样子对方是做足了功夫的,还说我不能先自己乱了方寸。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先回了家。
但心情如何都静不下来,就跑到阳台上不停地吸烟。
半小时后,洪开元到了。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最近温菁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没有,我苦笑着摇摇头:“她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并无任何异样!手机打了n遍,始终是无人接听!”
我又将事情仔细地和他再说了一遍,洪开元反而显得轻松了不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说老祁啊,现在知道迟了吧,还有很多话没和丫头讲吧?”
他居然开始说风凉话,我正在气头上,立刻破口大骂:“你他妈算哪门子朋友?这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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