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倒是没料到艾米洛亚的反应会那麽大,明明上次跟她分食冰淇淋也没反抗,但萨尔还没来得及细想,吐槽便冲破理智的束缚溢出口中。
「你只在意糖粉吗?那我告诉大厨,制作甜点时,你的碗盘里只要放砂糖就好了。」「唔!?」
「是说你跟翠碧丝告状有什麽用?她骂我是因为我害你病倒喔。」「……你害我甜食不足症发作了。痛!」
萨尔弹了下艾米洛亚的额头,「最好有那种病,你的病历资料我可全部都背下了。况且翠碧丝可不同意你吃那麽多零食呢。是她拗不过我才勉强允许的。」「那——纳恩先生……」
「他只管我的工作和有无挑食。」
「……」
艾米洛亚鼓起双颊,杏圆大眼直瞪着银发少年,却想不出任何词汇回嘴。越想越委屈,眼眶逐渐泛红,一脸「萨尔欺负我」的表现。
「唔唔……我讨厌你……」
萨尔扬起无奈地微笑,伸手搂过少女,溺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冬风在跳舞,枝叶的演奏不绝於耳。深蓝如湖水的双瞳反映着金发少女的怒容,不同於往常的算计,眼中只有柔和。
「好小气,让我吃一口不行吗?我还带了你最喜欢的松饼耶。茶也帮你泡好了。」「唔……?」
艾米洛亚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
「有、有松饼……?」
「对啊,先别抱怨了,吃吧,别吃太快噎着了。」萨尔俯下身,吐息悄悄爬上艾米洛亚的耳根。
「还是你要我喂你?」
艾米洛亚身子一僵,弱弱地推了推萨尔。
「大、大家都在看,不、不要……」
在众人的视角,艾米洛亚的态度软化明显是被萨尔的话或是举动所影响,虽然无从得知具体内容,但众人不由得佩服爱情的力量。
闪得他们眼睛好痛啊……
艾米洛亚被圈在萨尔身侧,动弹不得,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总觉得身後不远处的大家正盯着他们俩,浑身不自在。
点心的份量是给艾米洛亚量身定做的,怕份量过多她吃不完,因此甜甜圈或是蛋糕等,都格外小巧,艾米洛亚吃起来也方便许多。
在萨尔眼中,艾米洛亚还是个孩子。看似成熟,内心依旧幼稚。他并不清楚艾米洛亚小时候的事,只隐约觉得她过得不开心。派人打听也得不到太多资讯,世人彷佛都不晓得艾米洛亚的存在。大多数人只知道奥薇希亚夫人被打入冷宫并早产,极少数人晓得罗森家还有嫡长女存在。
明明活着,却已经「死」了。
究竟有多少人从这个世上「死去」呢?
就跟自己那时候一样……
萨尔并不晓得他究竟是在同情艾米洛亚,还是在怜悯过往的自己。只希望她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好,不必去烦恼些有的没的。麻烦事由自己承担就够了。
不只是身为天才的自负,萨尔一向认为事情就该由有能力的人负担。
那些人异样的眼光投向自己,即使过了这麽多年依旧难以忘怀。
「想要成为正常人」一直到「想要成为被世界所需要的人」。幼时至长大的愿望不断更改,从被接纳到被需要,人一生总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立足点,一旦被贴上异类的标签,要找到容身之处何其困难?
艾米洛亚吃下最後一口甜甜圈,舔了舔嘴边的糖粒,将包装纸摺得整整齐齐的,暂且先放一旁。
萨尔的身子再靠过去些,用餐巾给艾米洛亚擦去糖粉。
明明是那麽贴心的举动,谁会料到他空闲的那只手在做什麽事?
艾米洛亚一时间也没注意到,然後突然感觉到有什麽碰触到裙下的私处,不禁让她头皮发麻。
「呃……萨、萨尔……」
艾米洛亚斜睨着银发少年,困惑他的手究竟是怎麽探进裙内。
萨尔若无其事地划破薄薄的丝袜,粗糙的手指从底裤边缘入侵,搔刮着温热的xiǎo_xué外部。
「等、等等……」艾米洛亚惊恐地望着他,「会、会被发现……」萨尔的脸凑近少女,低声地笑道:
「不会。这个角度看不到。倒是你,如果叫太大声会引起注意的。」某陛下非常淡定+贴心地从两人面前的篮子拿出了装着松饼的纸袋给艾米洛亚,背对着众随行人员,两人看上去只是靠得很近,一起享用甜食的小俩口……在郊外这样真的可以吗?
艾米洛亚真想直接晕过去。
萨尔拿了片松饼,淋上枫糖烘烤的面团甜蜜而黏手,萨尔拿到艾米洛亚面前要她乖乖咬着,在野外做爱还不能被随从发现可真刺激啊。
艾米洛亚可没他那麽乐观,愤愤地咀嚼着甜点,尽可能将注意力从身下的酥麻转移。
手指在唇瓣上磨擦,那种羞耻感加快xiǎo_xué的湿润,mì_xué逐渐发狂,不断分泌蜜汁,像是在渴求手指的插入。
萨尔心不在焉地吃着松饼,眼神从山水移转至少女身上,双颊爬满红云,小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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