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川全身绷紧,梁潇抓着他的手臂都觉得硌手,他抬手,“这瓶子里的ta足够炸掉整个陈家。”
梁潇心尖发颤,抓着他的手都僵硬,一点一点,慢慢从他手里夺过瓶子。
“人死不能复生,你妈已经搭了一辈子,你还想再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吗!”
战川堵着一口浊气,“我不会就这么轻松放过他。”
战川按门铃,钱阿姨只看到梁潇的影像立刻开了门。战川将密封瓶抛进院子里的游泳池,梁潇紧紧跟着他。
大厅地板上狼藉一片,杯碟茶壶碎了一地。陈博林和俞华在吵架。
战川的突然出现无疑给这场夫妻战争加了把火,全面爆发。
“野种找上门了,想回去和那个贱女人双宿双栖?陈博林,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和那女人在一起,去看一眼都不行!”
“你刚才,”战川朝俞华逼近,明明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她吓得后退几步。他盯住她,“说谁是贱女人?”
俞华莫名的感觉到害怕,握了握拳头,这是在她家,她就不信他敢怎么样。
“我说你……”
“想清楚再说。”战川冷漠的眼里全是杀气,“我能废陈易一只手,也能让他半身不遂不死不活。”
“你……”俞华唇色都白了,微微发颤。
“到时候,你不但告不了我,还得看着我继承陈家,继承万城集团。”战川转头,“我说得对吗,锦霖?”
陈博林脸涨红,哑着嗓子,“战川……我,我,你妈,还好吗?”
“好。”战川点点头,“好得,自杀。”
“你说什么!”陈博林激动起来,伸手想碰触他,战川满身戾气他不敢靠近,“美龄怎么样了,她现在怎么样?”
战川伸手就揪住他衣领,梁潇吓得快步上前,“战川!”不管怎么样,陈博林是他爸爸。
战川没对陈博林怎么样,“你没资格喊她的名字。我今天来,两个条件:一,跪到我妈灵前三天三夜;二,把战家的古画还回来。”
陈博林满脸疑惑,“战家的古画我不是已经还了吗?”他领子被揪子身子动不了,扭着脖子看俞华,“你不是说那画早就还了吗?”
俞华眼神闪烁,声音却坚定,“是还了,三十年前就还了!”
战川揪紧陈博林,“她在说谎,三十年前,外公因为你偷走古画抛妻弃子心脏病去世。”
陈博林一脸的不敢相信,“不,不可能。我是偷偷拿了那幅古画,那是因为,我炒股亏了很多钱,如果没有本钱加仓我就会破产。我走投无路才动了歪脑筋去偷那幅画,我知道没脸面对你妈更没脸面对老岳父,我一个人偷偷出走,想等赚了钱赎回画再回去。”
“你没有,你杳无音讯,在外面娶妻生子。”
陈博林不敢看战川的眼睛,低着头,“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俞华陪在我身边。不管我多落魄多潦倒,她都不会嫌弃我,不离不弃。”聪明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当潜力股,尽心尽力帮扶栽培;单纯的女人想到的只有风花雪月。可是,没有物质基础,哪来的风花雪月?每个男人都有野心,不可能陪你风花雪月一辈子。这就是战美龄输给俞华的原因。
“第三年,股市大爆发,那支股翻了300番。之后我创立了万城地产公司,一路顺风顺水,公司越做越大。我第一时间就赎回那幅古画,还在画里夹了张支票。我知道对不起你妈妈,我没脸见她。”陈博林说着红了眼眶,他看俞华,“你说帮我把画还给她的?”
“我,还了。”俞华拳头不安的握紧,“她收了画拿了支票还嫌不够,狮子大开口,还说要跑到公司去闹,要闹得你身败名裂。”
“她根本就不知道陈博林就是锦霖。”战川一语就戳穿俞华的谎言。陈博林这个名字是他成立万城公司之后改的。
“你到底背着我对美龄做了什么?!”陈博林对俞华大吼。
俞华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对战美龄流露出留恋,“是!那幅画我没有还给她,我还把支票摔她脸上叫她不要再肖想我丈夫,那支票就当是嫖资了。我说,锦霖已经是我丈夫,我们才是合法夫妻。这价钱对她的姿色来说已经绰绰有余,我替我丈夫把嫖资付清,银货两讫。”
陈博林推开战川,一巴掌打开俞华脸上,她不敢置信,目眦欲裂。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同床多年的妻子竟是这样心肠恶毒的女人,你回来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说她早就嫁人了,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我。”
陈博林是个花心的男人,俞华早就该看透他。落难的时候,他需要能够独挡一面对他有帮助的女人。等到功成名就,他又开始怀念小鸟依人风花雪月。俞华和他的这段婚姻早已经筋疲力尽,她只是不甘心,自己成就大树,让别的女人来乘凉。何况那个女人还有一个儿子,那是要来跟她儿子争遗产的。
俞华笑,笑得有些疯颠,“我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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