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想好?居然还在这里喝闷酒?”
一道刺耳的女音传进于柏徽的耳朵里。
他迷醉着双眼,缓缓抬头,看到几张模糊的女人脸。跌撞着站起,来到女人跟前,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嘟囔着,“乔菀,乔菀你来了?”
弯弯轻拍着他的后背,扬起了笑,“乔菀这女人凭什么运气这么好,多少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呵!”
于柏徽甩了甩头,视线范围里有两个女孩正掩着嘴在低笑,他猛得松开,看到的竟是弯弯那张被毁的面容。
他一把扶住了墙面,深眸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冷声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弯弯冲身后的女人使了个眼色,让人把门关上,走到他跟前,摊开手随意地说了句,“门没关,我就进来了。”语落,侧目唤了声,“小敏,小丽。”
两个女孩是弯弯手下最聪明的丫头,会意地点点头后,相继来到于柏徽身边,一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尖声尖气道,“帅哥,一个人喝酒多闷啊,我们陪你吧。”
于柏徽支住了自己的额头,将人一把推倒在地,低吼道,“走开。”
弯弯冷笑,笑纹里藏了尖锐的刀子,蹲下身,一把抓起一个丫头的下巴,抬眼对于柏徽说了句,“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她们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你看看她们的脸蛋,哪个比乔菀差?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我是看你一个寂寞,才想着找几个女人来给你解解闷。用得着这么大发雷霆嘛。”
于柏徽的目光轻扫在弯弯带来的两个女人身上,大笑过后,是一句严厉的,“滚。”
弯弯摇了摇头,轻叹一气,对两个姑娘摆了摆手,“得,你们先出去吧。”女孩们相互看了一眼,识相地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一瞬,于柏徽抬眼,冷冷说了句,“你也滚。”
颀长的身子东倒西歪,最后一下栽在床上。衬衫的纽扣崩开了几颗,将男人最精壮的胸膛轮廓清晰地勾勒在弯弯的眼底。
那一条条明朗深刻的肌肉线条,在白聚灯下明暗有秩,起伏的胸膛散着浑厚的男性魅力。
弯弯淡凝了一眼,走到床边轻坐,尖细的手指顺着最深的那条曲线沿着轨迹下滑,“我真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你又不愿意了?你们男人怎么比女人还捉摸不透?”
他头疼的厉害,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大手一把将弯弯的手捏住,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迷醉的声音出口,断断续续的,但依旧锋利,“我警告你,别再煽风点火。我已经走错了很多,不想再继续下去,明天我就去自首,再也不去打扰她的生活。你不会得逞的。”
她因疼痛皱了皱眉,另一只手剥开了他的力道,切齿地大笑,“自首?哈哈哈哈。”
于柏徽晃晃荡荡地将自己撑起,脑袋重重砸在床头的木板上,睨她一眼后不紧不慢地问了句,“你笑什么?”
她含笑的双眼里蕴藏着一股子邪恶,“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自首,难道传言是真的?”
于柏徽一听,无力地问了句,“你又听来的什么风言风语?”
她将脸凑近,在他耳边低低道,“你是简慕华的儿子!”说完,她才直起身板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
醉意,仿佛是这一瞬间驱赶出身体般。那双迷醉朦胧的眼睛突然之间便转为凌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弯弯不由忌惮,微吞口水后收敛了下自己嗓音里的嘲讽气味,惊愕地道了句,“看你这表情,应该是真的。”
于柏徽微微眯眼,良久后才问了句,“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什么事,只不过我觉得你根本就没必要这么自责,你要是因为简慕华那老家伙的事内疚,还真没什么必要。”接近他,不过是想看到乔菀痛苦,没必要惹怒眼前这头会咬人的‘狮子’
“什么意思?”他的目光越发锋利,嗓音也低沉到极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弯弯被这番注视逼得无所遁形,声音轻轻抖着,“那老头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吧?他有给过你父爱吗?一天都没有吧。除了你骨子里有他的血之外,你们等于是陌生人,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他的一切都给了简言,你呢?什么都没有。简氏是简言的,乔菀也是简言的。我现在觉得你比我还可怜,真的好同情你。”
于柏徽听完,忽而笑了。
“贱人,你活在这世上只会兴风作浪。干脆,今天我们就同归于尽。”
他正坐,身子移向她。
“喂——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突然间有只男人的大手伸向她,用力一箍,锁紧了她的喉。
弯弯撕扯这残破的声音,狠瞪着她,“你疯了。”
于柏徽手上的力道缓缓加重,只要用足力道,这个女人就会断了气。
她拼命用手捶打,可于柏徽还是纹丝不动。弯弯手部的末梢神经,已然开始发麻。一股子血气也似乎被锁在喉咙以上的部位将她整张脸涨得好疼。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空气一下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拼命咳着,咳了好久大脑才缓过来。
抬头,冰冷的目光太让人恐惧。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于柏徽。
从始至终,他都是个危险的男人,不可能轻易就成为她的棋子,任由摆布。
弯弯以前就讨厌于柏徽,现在,更讨厌。她再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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