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状,但那分寸却是把握的极好,从不给嫂嫂难堪。
“你呢,别是还象对旁人一样,规规矩矩的,和他那时候也都不愿意撒娇吧?”薛媌的嫂嫂说完话便在哪儿偷笑,好象是都能想象到薛媌与萧缜亲热时无情无趣的样子。
薛媌可真是架不住嫂嫂这般的关心了,这夫妻两个现在是一丘之貉,都好发惊人之言,也难怪爹总对哥哥发怒了,他自招的,以往还觉得爹管的太严了,如今看来,对他管的是松了,瞧瞧他这媳妇。她因招架不住便说去招呼厨房准备些萧缜爱吃的东西这才摆脱了嫂嫂,其实萧缜在吃食上有什么偏好她自新婚以来还真就没太留意,走了一会儿倒想起以往在李重正的府中饮宴时他曾喜食云卷酥,自已娘家几位厨子的手艺虽说一般但做这个酥卷应该还能做得出,精不精的就那么个意思吧,想来他也应该能吃上几口。
萧缜与薛媌从薛府回到自家中时已然是日暮时分,天上虽没有下雪却也是寒意迫人,还好采青带着巧珠几个早早放置了炭盆在房中,是以二人回来是便是暖意融融,有些薄醉的萧缜回到房中匆匆洗漱便上床歇息了,薛媌则慢条斯理的收拾干净,约摸着他入睡后才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本想着这一晚照旧会相安无事,不料想几日未有动静的萧缜这晚借着三分酒意将她实实的按在身下,痛快的疏解已然忍耐不住的yù_wàng,薛媌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占弄的手忙脚乱,未等抓住什么让自己撑下去便觉得阵阵痛楚袭来,慌张之中唇边便溢出一声呻吟,吓得她自己都心中狂跳,惊怕恐慌当中她急中生智的抬起一只手便将嘴捂个严实,另一只则胡乱攥紧了身侧的被子,紧到骨头都有些发疼了才不让声音发出来。
萧缜初听到薛媌那一声低低的呜咽时反倒觉得热血沸腾起来,兴奋之中倒比平常要多使了几分力气,只想痛快淋漓的挺送,才不去留意那薛媌脸上显出的厌倦之情,也不用理会她刻意忍耐的举止,难道说做自己的妻子她心中委屈不成?要不然怎会每每如此模样。
薛媌好不容易挨到萧缜宣泄完,麻木着身子,僵直着手臂将被子拉过来盖好,好一会儿儿才能转过身去,萧缜是不用担心,他向来都会将自己整理妥当。可不知为何,薛媌只觉今日的痛怎么有此奇怪,小腹坠坠的,倒象是月事要来似的,但就算是来了自己此时也是无力起身,薛媌这样想着便还是恹恹的躺了好一会儿才支起身子,坐在床头那里半晌后才察看了一番,果然是她想的那般境况,不过来好,刚刚来时倒还只那么一点点儿的红。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薛媌只觉看后小腹更坠,其实她也是被这月事折磨的有些怕了,因她自初来月事后便一直日期不准,且每次均是手脚寒凉、腰酸腹痛,薛母知道女儿的这个小毛病,也曾暗地里寻医问药的为其调治,可惜终不见大的疗效,只盼着她生儿育女后能就此转好,是以薛媌成婚后还真就盼着快些有了身孕,她也就少遭这个罪,但也不知何时才能梦熊有兆,萧缜明明已经是下死力的折腾自己了,难不成还要他变本加厉才行?那自己还不如受眼下这个罪呢。薛媌呆呆的坐那里只管看着萧缜的睡颜胡思乱想起来,又冷不丁的一下子想起嫂嫂的那番话来,难道旁人的闺房事难道也这般的难耐不成?她不解的紧盯向萧缜微皱着的眉头,看来萧缜可能也是没得到多少乐趣,要不然不会睡着了还这般模样,那微微偏过去的头倒象是要寻找个温暖的怀抱般孩子般,可身子还是如他白日里的人一样,不乱半分的平躺,手脚也是规规矩矩,被子盖的也是严严整整。
天快亮时薛媌倒坐在那里又眯了一会儿,待她猛一睁眼才想起要唤萧缜起身,不想人家已然翻身坐起,看着她那副样子着实不解的问道:“你就这么坐着睡的?”
“身子有些不舒服,夜里也不想唤人,谁想刚才那一会儿倒睡着了。”薛媌讪讪的对上萧缜还有丝睡意的眼,她这也是不想瞒着萧缜,以后夫妻时日长着呢,自己有什么毛病他也该尽早知道,况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哪儿难受?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萧缜听后倒是麻利的拉开床帐,跳下床后便唤人进来服侍薛媌。
“小姐是哪儿不舒服?我这就去让管事的差人请大夫过来。”最先进房的采青紧张的问向面色有些腊黄的薛媌,后面跟着姿态娉婷的巧珠。
“去寻手炉脚炉来给我,再把那养和汤药熬了便可。”薛媌这一说采青倒松了一口气,麻利的出房准备去了,这一厢正在梳洗的萧缜却疑惑的看向她主仆两个。
“我这是月事来了,有时便要痛上个一日半日,暧一暧、喝了热汤药就好了。”薛媌见他可能是放心不下便轻声说道,巧珠听她那话后倒机灵的为炭盆添新炭去了。
“那就好,今儿个就安生的躺着,凡事都交给旁人。”萧缜说话间已然梳洗完毕,丢下这一句便去外间用早饭了。
萧缜再回这房中时已然是戴好了冠,着好了朝服,薛媌看他站到床边时直感觉压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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