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羽儿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这么好的媳妇还要总守着空房。”
江待一也道:“娘亲说的是,从今以后我们就苦尽甘来了。今天我们一家团聚,孩儿已经叫御膳房备了一席酒菜,我们久居南方已经很久没吃到襄京的菜肴了。”
今天的这一席家宴,人数是最全的了,李靓章影甚至还有王姑娘都到齐了,就像三个子女各带了妻小欢聚一堂,只缺了章影的若兰。
家宴散去后,各回了各的住所,江待一和文惠羽回去后,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躺在床上的江待一侧过头,戏谑的问道:“今天怎么没有喝酒?”
即使过了好些天了,但一提起这个话题,文惠羽就又羞又气,赌气的转过身,背对着江待一,道:“再也不会喝了,不止是我,你今后也得滴酒不沾。”
江待一有些好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也不准碰酒了?”
“因为我不喜欢酒,所以也不许你喝。”
江待一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鬓呵气道:“我不开你玩笑了,今日父亲找我谈了谈登基的事。”
文惠羽微微转了转头,“哦?公公是怎么说的?”
江待一如实答道:“父亲说他身体欠佳,不想操劳了,只想做一个挂名的太上皇,让我来做这个皇帝。”
文惠羽听完就把眼睛闭上了,不言不语。江待一见她不说话,便问:“此事你怎么看?”
“后宫不得干政”文惠羽不轻不重的吐出这六个字。
“呵~”江待一轻笑一声,“少来了,我的事哪有你不得干预的道理,快说说看。”
文惠羽闭眼假寐做没听见状,江待一便伸手去搔她的痒。江待一知道她所有敏感的部位,刚几下,文惠羽便败下阵来,笑个不停的说:“别闹,别闹了,我说就是了。”
江待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道:“看来对付你还得大刑伺候”。
文惠羽转过身子,面对着江待一侧躺,手轻轻扶上他的眉心,“我只是觉得自己很矛盾,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一方面为你达成理想而高兴,一方面为你所担负的责任而担忧,还有一点的小私心……”
江待一挑了挑眉,好奇的问:“是什么小私心?”
“哪有一个皇帝不是后宫三千佳丽,你到时候纳了一大群的妃子,我该怎么办?”文惠羽说的一板一眼,很认真道。
江待一置之一笑,“我可是女子,这个秘密不能泄露,我怎么可能纳妃呢?即使纳也只有让她们倒霉的守活寡了。”
“你看看,你还是有纳妃的心”文惠羽用力一拧他的耳朵。
“嘶~”江待一吃痛的叫了一声,“我哪有,只是退一步说而已。”
“那你就还是想退一步了”
“没有,没有,好了,我错了。”江待一只好可怜巴巴的求饶。文惠羽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纳妃一事我倒真要想个办法应酬,江待一在心中说道。
江待一的手指在她的发尾打着圈,兴致勃勃的提议道:“到时候我的登基大典和你的立后大典一起举行吧,我们再成一次亲!”
“再成一次亲?”文惠羽有点佩服他的异想天开。
“对呀,上次成亲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不说,洞房花烛夜也成了我一人睡在地上,真是好生凄惨。”
文惠羽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成亲的那晚,自己带着极大的不情愿和对未来的心灰意冷而嫁人了江家,记得当时袖中还藏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想到这,文惠羽不禁笑了一下。
“你在偷笑,是不是想到再一次的洞房花烛就高兴的有些迫不及待?”
“哪有?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文惠羽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我还没有告诉你,当年我们新婚之夜的时候,我偷偷藏了一把剪刀,是防身用的。”
“防身?”江待一愣了一愣,方汗颜道:“该不是防我吧?若是我任何僭越的行为,就让我一命呜呼?”
文惠羽灿烂的摆出一个笑脸,“差不多吧,谁叫你当时的名声那么差,不学无术不说,还经常留恋烟花柳巷,大家都传,你病秧子的身体就是这么来的。”
江待一此时恨死李靓了,自己的名声生生让她给坏了,“幸亏当时我忍住了,没有对你做什么要不然今天就没命躺在皇城的龙床上了。”
“往事历历在目,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却好像是昨天。”文惠羽想起从前所历种种,突发感叹。
“是呀,我们都过去那么久了。”江待一此时只觉得能这样静静的看着所爱的人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闯过那么多难关,才换得今日的结果,所经所历想在向来都有些后怕,稍有差池可能就是天人永隔的结局了,万幸,今日彼此还能相望相守。
文惠羽一手插入江待一散落的乌发中,一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每每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的确是个女子,卸下了男装,垂下了头发,眉眼间的英气也被孩子气取代了,只是你身上的伤痕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文惠羽一手探入他的寝衣中,轻柔扶上他身上的伤痕,不需要寻找就能准确触摸到每一处伤痕的所在。
江待一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反正也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要紧的。”
香炉中燃着的心字香的轻烟透过层层罗纱,氤氲着暧昧的气息,文惠羽的手紧贴着他的肌肤,道:“睡吧”。
一切按部就班,登基大典近在眼前,江待一心中却莫名的烦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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