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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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著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著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著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著,“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著她的白嫩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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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三天後,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民政局登记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露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特别是看著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
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
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揉揉她的发顶,继续道,“证件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
“我们吃什麽你决定怎麽样?别老瘪著嘴了。”
易白想了想,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馆,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麽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著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著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麽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揉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露嫌弃之色,“小气死了你,这麽脏的东西都扔给我!”
姜洲双眼一眯,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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