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这样完美的女人。那xiǎo_xué紧窒柔软的不可思议,里面嫩嫩的、滑滑的、热热的,正吸著他的手指不肯放呢。狐狸眼轻笑著用一根食指进出琴伤的私处,另一手的食指则到了略微肿胀的yīn_dì处轻柔地捻弄著。对於女人来说,她们对於yīn_dì的敏感度就如同於男人对guī_tóu,尤其琴伤本来就比一般女人容易动情,被狐狸眼一揉,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下,狐狸眼盯著那小小的穴口吐出一兜ài_yè,笑了,抽回插在琴伤穴里的手指,专心致志地玩弄著娇嫩的小珍珠。
别的他哪里都不碰,就专门去玩那里,琴伤被折磨的快疯了,她弓起腰肢,双手捉住床单用力绞扭著,下面一阵阵的收缩,yīn_dì是她极度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只玩这里也能让她泄的一塌糊涂。狐狸眼一只手撑开两片贝肉,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围著顶端的珍珠绕著圈圈,慢慢地加快,短短一分钟,琴伤的身体便开始痉挛抽搐,狐狸眼面带惊叹地看著她穴儿里喷出的水渍,笑了,收回湿漉漉的双手,含住琴伤的唇瓣轻轻吮弄:“琴伤宝贝,瞧你多敏感,只是一根手指玩弄一分钟,你居然就cháo_chuī了。”
自己的身体是什麽样自己清楚,高潮过後浑身无力,琴伤任由狐狸眼亲吻,心里却想:若是你知道这样敏感的身体是经过怎样的调教与训练得来的,你还会感叹麽?
身上的长裙被他脱了下去,琴伤闭著眼睛,她不是很喜欢为男人kǒu_jiāo,但从不拒绝客人的要求,可狐狸眼却没有让她做,而是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他胯间,找准了那娇小的入口,扑哧一声直插到底。
琴伤皱起眉头,被撑得直吸气,但狐狸眼对此很是兴奋,早已握住她的腰不住摆动起来了。她的眼睛暗淡下来,抱住了狐狸眼的脖子,随他折腾。
作家的话:
这不是h~~~~~~~~~~~~~~~~~~~~~~~~~
☆、r12噩梦的第二夜
r12噩梦的第二夜
樊心爱不想杀死顾宁川的父亲。
倒不是她良心发现,只是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失去母亲女友後连父亲都失去。可这远远不是她能够决定的事情。顾奇手中有太多她的软肋,比如妹妹,比如这偷来的,得之不易的爱情。
或者还算不得爱情,顾宁川只是习惯了让她陪伴,就好像是习惯早上起床的时候先刷牙再洗脸一样,只是习惯,没有爱情。不过樊心爱并不觉得不好,她觉得很……幸福,对,就是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的一个词语。她只要能够陪伴在顾宁川身边,就很开心了。可惜幸福快乐在她身上永远都不能长久,她是被上帝诅咒的人,不配拥有任何美好。
她不能让顾奇告诉顾宁川自己做了些什麽事,如果顾宁川知道是她害死了那两个女人,他会恨她入骨。而她不想他恨她。她只想要幸福满足,只想要妹妹能够健健康康地生活在阳光下,只想要和顾宁川在一起。
於是她下手了。想杀那个男人其实很容易,因为在妻子死後,他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樊心爱只是在他的酒里加了那麽一两滴致幻剂,他便摇摇晃晃地开车离开了别墅,一头撞在高速公路的天桥上,就这样结束了不到五十的生命。
父亲的死让顾宁川彻底疯了,他抱著父亲的尸体哭得泪流满面,那是樊心爱最後一次见到顾宁川流泪,他哭得那麽伤心,让她在有一瞬间很想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可是她不能说。
顾奇对於这个结果很满意,虽然他也会为了失去独子感到伤心,但训练继承人的快乐让他很快从这痛苦中解脱出来。
然後,樊心爱度过了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顾宁川对她很好很好,他说她是他所拥有的一切,樊心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她居然真的忘记了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诅咒,以为自己真的能够抛弃一切跟顾宁川在一起了。
上帝没有让任何一个看戏的人失望。
那天,当樊心爱回到家,看到顾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就什麽都知道了。这个老人残忍地把一切事实都向顾宁川揭开,樊心爱到下辈子都忘不掉顾宁川当时的表情,他是那麽的心碎震惊和怨恨,哪怕这一切都是顾奇指使的,他也不会去伤害顾奇——那才是他真正的仅剩的亲人。
就在那一刻,向来自私自利眼里只有自己、妹妹和顾宁川的樊心爱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於是顾奇被顾宁川派人带走关进了老宅,他走的时候哈哈大笑,因为他创造出了一个完美的接班人,哪怕自己日後要孤独终老,哪怕儿子已经死了,哪怕孙子可能永远都不会幸福,他都不在乎,只要他的事业还在,只要他的孙子能够懂得无情是最好的武器,他什麽都能做。樊心爱看著那个冷血的老人哈哈大笑,然後再看向顾宁川的眼睛——她什麽都说不出来。
罪人总是要下地狱的。
後来樊心爱想,顾宁川应该从未爱过她,她只是他的习惯,就只是一个习惯而已。习惯是可以克服和改变的,这一点都不重要。
当她被七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无比解脱。她终於可以不用在谎言和不安中生活,哪怕是这一刻就这样死了,她也不後悔。
可顾宁川怎麽会那麽轻易地放过她呢?
第二天早上,顾宁川出现在一身青紫的樊心爱面前。他的眼睛依然充满怨恨。樊心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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