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看了不满的黎长歌一眼,轻笑,略带嘲讽:“怎麽,就你心疼,我不心疼?我今天不干爽是不会停下来的。”说完还示威性地又用力顶入,俊脸上露出倾倒众生的笑,还不忘讥讽黎长歌的“能力”:“不是我说,小处男,你能给宝贝性福吗?你得跟我学学,怎样让宝贝上天堂。”身下的琴伤发出令人骨酥的呻吟,好像是在附和他的话。狐狸眼更得意了,笑吟吟地望了黎长歌一眼,大手在琴伤柔软浑圆的臀上揉捏抚弄,一会儿往里推,一会儿朝外扒,那两瓣桃子屁股简直令人叫绝,触感绝佳,肤白柔嫩,叫人爱不释手。
爱人在自己面前被如此亵玩的场景狠狠地刺激到了黎长歌,他又是嫉妒又是充满性欲,黑眸眨了一下,长臂一伸,居然把狐狸眼从琴伤身上给掀了下来,然後拉链一拉,用力冲进了那个水润滑腻紧致动人的细缝。
他们从来都没有这样亲密过,从来都没有。琴伤愕然地望著身上的长歌,眼里闪烁著晶莹的泪光,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俊脸,感受著他充满自己:“长歌……”他跟自己在一起。他们如此亲密,亲密的好像从未分开过。她曾经在无数次的夜里幻想自己能与他如此水乳交融,然後敏感的身体需要自己来慰藉,别人都不行,只有他可以,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感觉。
只有干净的如同天使般的长歌才愿意救赎他──只有他愿意。
她最爱的长歌。
在他怀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干净的足以和他匹配,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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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身体里,充满著她,占有著她。他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得令她忍不住泛起泪意。这是长歌啊,她最爱的长歌,她曾经用尽所有生命在等待的爱人。她是那麽爱他,为他整整等了十年。这十年里,她受尽一切折磨凌辱,从来都不肯放弃这份微薄的几乎看不见的希望,只因为她是那样深爱他。
可她不能够跟他在一起,她是罪人,她根本配不上他。琴伤既醉心於与黎长歌的相爱,却又因为自己的肮脏感到自惭形秽。“长歌……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温柔地唤著他的名字,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了黎长歌的腰,但那句不要离开我却是咬在嘴里说的,她不能说出去,她没有资格向他要求什麽。她只是──只是想做上这麽一场简简单单的美梦,等到梦醒了,她会把他还回去的,一定会的。
“琴伤……”黎长歌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他叫她琴伤,他愿意叫她琴伤。他愿她抛开一切过往重新过活,心爱已经死了,他希望琴伤能够幸福快乐。
这双水一般柔软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总是这样,充满爱怜和包容,好像不管她做了什麽,在他心底都不会变一样。可琴伤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少年也是会伤心和失望的,她用谎言欺骗他,本就是有罪之身,如此罪上加罪,上帝如何能够饶恕她?琴伤不敢直视黎长歌的眼睛,他太干净,这会令她自惭形秽。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每次见到顾宁川的小女友时,她都会从心底生出一种巨大的自卑。即使自己有著不输的美貌。
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强烈感觉,就如同魔鬼见到了天使,哪怕外貌相似的美丽惊人,可本质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纯黑且肮脏,一洁白且干净,这对比如此明显,每每站在天使的身边,魔鬼都觉得下一秒自己会被那圣洁的光刺成碎片,真是脏,一比起来,更是脏的不堪入目。
而黎长歌也给琴伤同样的感觉,和他在一起她会觉得被上帝救赎了,救赎本来就是为了罪人所存在的,而长歌便是上帝赐予她的天使。可她又知道自己根本不配与天使在一起,他温柔、宽容且干净,对世人和事物都充满热爱和友好,这和她完全不一样。他生在一个好家庭,受到了好教育,生活一帆风顺……无论哪一点都比她好上太多太多。而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像是高立在云端的天使,她只能仰望他,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他,却永远不能奢望能和他在一起。
因为不允许,谁都不允许。
不要离开我。像是这种话,她甚至连说都不敢说出口。渴望和黎长歌在一起,但那也至少渴望而已,根本不可能实现。
他喊她名字的时候真温柔,琴伤如同菟丝花一般在他身上缠紧,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在一起。她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尤其从长歌嘴里唤出来,更是动听。“长歌……用力进来,我要你狠狠地,使劲儿操我……”
她其实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除非客人要求,可在黎长歌身下,她只想让他占有她,彼此水乳交融。
黎长歌第一次从琴伤口中听到如此情话,男人都喜欢这样,即使是他。胯下的yù_wàng猛地又胀大一圈,可她下面的小嘴儿依然把他咬得紧紧地,内里好像有无数个吸盘包裹著他的坚挺网里面吸,那滋味别提有多麽销魂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落,滴到琴伤的乳沟之间,然後滑落。黎长歌看得喉咙干燥,已经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青筋直冒。“琴伤……别,别这麽说,我会失控的……”老天,女人的身体原来这麽迷人!他真的怕自己会失控伤害到她,因为现在他的理智已经不剩下多少了!
“不,长歌,操我吧,用力的操我……”她要他占有她,永远的,独一无二的,只有长歌才能这样。她的身体与灵魂只对长歌开放,她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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