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根本没有勇气和定力与之对视,生怕自己的魂儿会被勾走。
“琴伤宝贝,你真的想回黑猫去吗,嗯?”他舔著她的唇,雪白的牙齿往下啃咬著琴伤的脖子,“跟我说实话,不可以说谎。”
真是奇妙,他不准她说谎,而她居然也迷迷糊糊说出了“不想”这两个字。刚说完琴伤就意识到了,她不敢相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望著狐狸眼,不懂自己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是想回去的呀!她要回去看看迟晚,要确定迟晚没有因为自己被罚!主子的手段有多狠毒,她比谁都清楚,如果那些惩罚降临到迟晚身上……琴伤简直不能想象!
“宝贝,我要的是你心底真正的回答,不是因为某个原因而必须回去。”狐狸眼满意地笑了,将她小脸捧起,亲了亲她的唇瓣。“现在的生活多美好,是不是?黑猫只是你的牢笼,我的怀抱才是你的家。”她值得最好的。“不用怀疑,你有资格得到一切,包括我,包括黎长歌,只要你想要,你都能够拥有。”唔,难道她的自信以及被扭曲的想法都需要用男人来圆?那可不行,勉强接受黎长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再有别的男人加入,他宁肯把她掐死。
琴伤傻愣愣地盯著狐狸眼瞧,半晌,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猛地撇开视线,吸了吸鼻子,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心底遭受著极大的冲击。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而过於曲折和悲惨的过去已经让她失去了憧憬未来的勇气。狐狸眼说的越是美好,她越是觉得遥不可及。很想很想很想伸手去拿,但要承担极大的风险。她乏善可陈的生命里失去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再也经不起最後的一抹灵魂被碾碎。“我……”在狐狸眼充满鼓励和期待的眼神示意下,琴伤张了好几次嘴想说些什麽,却总觉得不可能,说出来的话这个梦可能就会碎了。
所以她还是选择摇头,见状,狐狸眼心里难免失落,但却也更清楚她被扭曲到了什麽地步,她甚至不敢相信她能得到好的!如果顾奇和顾宁川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狐狸眼毫不怀疑自己会想给他们一人来上几枪。真教人不敢想象,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有些人会经历各种艰辛坎坷──前提是不出现在自己身上。但当经历过这些的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除了心疼以及强烈的怜惜,还能剩下什麽呢?“乖,不要害怕,咱们时间多得是,慢慢来。”说著,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表示自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琴伤接受了他的吻,然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主动、缓慢、坚定的。也许她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得到什麽,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麽样子的,至少在此刻她愿意接纳他──不管等待她的是地狱亦或末日。
狐狸眼其实很想要她,但看著她这麽小鸟依人的抱住自己,哪里好意思对她下手,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像是个yín_mó?也罢,反正为了她他破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介意再来一次。抱著个美女却盖棉被纯聊天,想不到自己也有当柳下惠的潜质。
两个人正深情拥抱间,床头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琴伤被吓得一机灵,狐狸眼恼怒地摁下按钮,对著那端吼了一句:“做什麽?!”这都什麽时候了,不知道他跟宝贝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任何人事物打扰吗?再说了,什麽事情不能找黎长歌却非要打电话上来?
他越想越气,自然没有好态度对那头的人。
却想不到正是黎长歌。
狐狸眼眯起眸子,很不爽。他可从没在黎长歌陪著宝贝的时候去打扰,虽然他很想。“什麽事?!”
“那个叫迟晚的女人来了。她要见琴伤。”
迟晚……迟晚是谁?!
正在狐狸眼苦思冥想这是谁的时候,怀里的琴伤却突然拍著他的胸膛示意他起来,狐狸眼没反应过来,起身,琴伤直接从床上坐起来,鞋子也不穿直接跟个火车头似的朝外冲。狐狸眼这才醒悟,连忙一把捉住她:“宝贝?”
☆、(11鲜币)r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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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狐狸眼一把捉住,琴伤急得不行,又是挣扎又是瞪他,那小模样看起来像是想咬他一口。可狐狸眼不疼不痒地硬是把她抱到怀里,狭长的眸子里明显闪过一抹不悦的光,问:“这麽急做什麽,人又不会跑。”他还不知道那所谓的迟晚是谁呢,居然能让宝贝露出这样迫切的表情来……他该庆幸那不是个男人吗?否则一个黎长歌已经够受的了,再来一个强劲的对手,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想到这个他就心情不爽,抱著琴伤的手臂又加了点力,总之就是不给她挣脱。琴伤那腰肢细的,他一只手都能掐断,她在他怀里挣扎无异於是蚍蜉撼树,好笑的很,不过人家自己不觉得,还是很有毅力的掰啊掰,後来见实在是掰不开才仰著脸蛋求饶:“快放开我。”
啧,哪有这样求人的。“不急,把鞋子穿上,咱慢慢下去。”
琴伤还想再理论,但看狐狸眼的表情很坚定,也只好委屈地噘起嘴巴给他牵回床边套上鞋,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生气,小嘴一直都是挂油瓶状态。狐狸眼注意到了,被这难得一见的俏皮表情吸引,但他没有“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她收回表情那可怎麽著?想想他应该随手准备个相机好捕捉她这些微妙的小表情才是。
心里想著,手上已经帮她穿好鞋子了,因为是在室内,所以琴伤的软鞋是没有底的,踩在厚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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