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保证有足够的体力和精力去服侍客人,对客人动心,那是万万不能的。可她却对狐狸眼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有的时候他只是笑睨她一眼,她都觉得心脏缩紧,呼吸急促。
这怎麽可能呢?琴伤很确定自己是爱著长歌的,可自己又怎麽会对狐狸眼动心呢?她居然还会有心?她居然、居然会对狐狸眼动心?!这怎麽可能!
琴伤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事实上她连自己喜欢狐狸眼哪里都不晓得,他是对她好,但不是没有客人迷恋上她,那些对她痴迷入骨的男人甚至为了她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和那些人比起来,狐狸眼付出的远远不够,而他甚至还曾经生生折断了她的手腕!他是个残暴且不容拒绝又魅力逼人的男人,但绝对不是她应该动心的对象!
光是想象自己会受到的惩罚,琴伤便忍不住毛骨悚然。哪怕曾经从地底爬出来,她也依然惧怕。魔鬼也是会害怕的,比如天使以及惩罚。
她下意识地想挣开狐狸眼的怀抱,但是他抱得太紧,她根本挣不开,只能给他抱著。“别……狐狸眼,你松开点,我觉得不能呼吸了。”他总是把她抱得好紧,这种感觉又令人窝心又令人恐惧,心动於这种美好,害怕即将到来的天谴。
“我就是喜欢抱著你,你是我的。”狐狸眼霸道地说,低头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通红的印子。“虽然暂时答应和黎长歌共同拥有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的心里会只剩下我。黎长歌没有我能付出的多,相信我说的吗?”
琴伤眨了眨眼,不知道他在说些什麽,这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事情。长歌属於她也好,不属於她也罢,她早就不做梦了。当她毅然让自己奔入火海的时候,当她碎成了无数灰尘的时候,当她被埋入地下的时候,当她腐烂破碎的时候,她早就不指望了。没有希望的话就不会绝望了,她深有体会。早早地把自己置於适当的位置,就不会出丑也不会伤心,哪怕被人嘲笑被人侮辱也没有关系,因为深知自己是罪孽的,这些罪责都是自己该受的呀。
见琴伤没有答话,狐狸眼知道她是肯定不信的,这女人有时候偏执的可怕,他也不指望自己能够凭借那麽一次两次看似振奋和警醒的话让她重生,需要慢慢来,他知道,而他也有这个耐心和时间。只要想象著要得到的果实是多麽甜美和动人,他就快要忍不住了。琴伤,琴伤,他的宝贝琴伤,必定是他的,谁也抢不走。“没关系。”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你慢慢会相信的。”
琴伤有点吓到的被他拥在怀里,下巴撞到了他结实的肩膀,弄得生疼。
但是这样……也很好呀……
☆、(10鲜币)r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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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深居简出不怎麽出门,但这并不代表麻烦不会主动上门来找他们。
就像是今天。
狐狸眼和黎长歌早就料到有这一天,所以他们俩并不慌张,更何况为了应付今天,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顾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啊?”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狐狸眼懒洋洋地倒在沙发里,狭长带著狡诈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顾宁川,对方不动,他也不主动提。反正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对方在想什麽,只是看谁太极打得好又会装罢了。
顾宁川可没有心情跟狐狸眼废话,更懒得跟他周旋──他有绝对的把握能将这个女人带回去。回想起那天清晨,当他睁开眼却没看见她时,一开始他还以为她会在客厅或者是房子里的某个角落,但怎麽也没想到她却彻底失踪了!而落地窗大开,她不可能主动离去,肯定是有人潜入房中将她带走的!思来想去,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还会有谁?!倒是有件事情让他很不解,为什麽黎长歌也会在这里?琴伤跟他有什麽关系?他不是只爱那个女人的吗?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麽会跟另一个男人结成联盟?!
难道说……“黎长歌,你怎麽会在这儿?”
听了顾宁川的问话,黎长歌只是淡淡一笑:“恐怕这与你无关吧,顾先生。”
“与我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琴伤有没有关系,跟她有关系的话,我就要知道。”顾宁川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酷,他左右扫视一圈,发现没有见到自己相见的那个女人,心情顿时不郁起来,但他向来面无表情,所以心底想著什麽,情绪又有怎样的变化,别人自然也是看不出来的。“她在哪里,让她出来。”
啧啧,听听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狐狸眼轻笑,带著嘲讽:“喂喂,我说顾先生,你不会忘记了你把宝贝留下可是没有征得黑猫的同意吧?既然没有征得人家同意,那麽宝贝在谁的身边,就各凭本事了。没有主的秘宝,谁先得手就是谁的,想要她,可以。”他笑得更加嘲讽,“只要你有本事来抢。”
期间黎长歌并没有说话,只是看著他们二人的暗涌,琴伤并不知道顾宁川来的事情,不过幸好她向来不喜欢出门,总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不动,所以并不担心她会发现顾宁川的踪迹。他轻轻转动著左手小指上的一枚银戒,这是他心绪不宁时下意识的动作。并非是惧怕顾宁川的势力,事实上虽然黎家比不上顾家,但若是和狐狸眼联合起来,双方足以势均力敌,这也是他会答应与狐狸眼共享琴伤的最大原因──顾宁川是琴伤的噩梦,他死也不会再给他靠近琴伤的机会。
他担心的是……顾宁川的出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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